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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7-278 章 还有三年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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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277 章 否则会宫寒

    屋内燃着助眠的熏香,他在黑暗中凭着记忆摸索前进,找到床边,脱掉衣服上了床。

    他展臂一搂,却并没有抱到期待中温暖的身体。

    床的另一边空荡荡的,云染不在床上。

    萧煜珩打个激灵猛的坐起来,点燃屋内油灯,这才惊觉她压根儿不在屋内。

    “玉槐?玉槐!”

    门外守着的玉槐听见萧煜珩暴怒的声音,早知道瞒不下去,赶忙跑了进来。

    萧煜珩坐在床边,脸色阴沉,语气不善:“王妃呢?”

    玉槐还想再坚持一下,支支吾吾的不肯说出实情。

    但萧煜珩一记眼刀扫过来,她顿时头皮发麻,后背一片汗涔涔,一害怕就把云染给卖了。

    “王妃出去了。”

    萧煜珩的脸色瞬时变得更难看了,他“嚯”的一下站起来,气势迫人:“这么晚了,她去哪儿了?”

    玉槐惶恐的摇摇头:“这奴婢就不知道了,王妃走的时候也没交代啊。”

    “当真不知?”

    玉槐吓得膝盖都是软的,声音发颤,拼命摇头:“奴婢真的不知道,王妃也不让奴婢跟着,但是想来应该……应该走不远的。”

    “想来走不远

    ?”他最讨厌这种假定的语气,抬手指了指玉槐,大步流星往外走:“王妃要是出了什么事,本王看你到底有几个脑袋够砍的!”

    玉槐心虚的低着头,她当时也没想那么多,只是云染怎么吩咐她就怎么做了,现在回想起来,不禁也觉得脖颈子发凉。

    萧煜珩已经出去了,玉槐愣了愣,看见床边他的鞋,高喊一声拿着鞋也追了出去。

    云染因为被晚上那一幕刺激到了,心中烦闷。

    她其实不擅长做那些为了男人生气发疯大吵大闹的事。

    不单觉得没面子,也觉得没必要。

    心都不在你这儿了,发疯又有什么用呢?

    都说男人的一颗心是可以同时爱好几个人的,或许萧煜珩也是那众多男人中的一种吧。

    她不再去想萧煜珩跟华菱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她要为自己找退路。

    挣钱对她来说并不难,尤其是挣这第一桶金,只要精准的锁定客户群体,分分钟赚的盆满钵满。

    京城的夜生活还算丰富,其中最热闹的当属青楼妓馆一类。

    她换上一身男装,手中一把折扇相衬,两撇假胡子粘的恰到好处,堂而皇之的走进青楼大门。

    大冷的天,门口迎客的

    女人也穿的如夏日一般清凉,见她进门,立刻甜笑着挽住她胳膊:“公子,您瞧着脸生,可是第一次来我们这儿?”

    云染一把抓住那只白皙柔软的小手,手心一片冰凉触感,她当即心疼的给人捂起来:“可怜见的,这么冷的天穿这么少站在门口,你们妈妈好狠的心。”

    女人听得话中味,委屈巴巴的靠在云染肩头:“这不是就等着公子您来疼的嘛。”

    云染又趁机在女人光滑的脸上捏了捏,狠狠过了一把当男人的瘾才道:“女人一定要注意爱护自己的身体不能着凉,否则可是会宫寒的。”

    第 278 章 还有三年可活

    “宫寒?”女人不解的看着她问:“那是什么?”

    云染就搂着女人那不盈一握的细腰道:“反正不是什么好东西,以后有你受罪的时候。”

    她本就是个女人,皮肤也是溜光水滑的,原先的底子摆在这,就算是扮作男人那也是鹤立鸡群独一份儿的俊朗。

    加上不像那些大腹便便一上来就动手动脚,恨不能就往人裙底钻,温柔又贴心,两句话就逗的女人笑声连连。

    女人最懂女人,也最知道说什么来讨女人的欢心,再

    者有颜值加成,很快她身边就围了一圈女人。

    青楼里的鸨母见到云染这边的热闹景象,以为有来个出手阔绰的冤大头,也赶过来想试探试探能捞多少油水。

    “公子,您帮我也看看,我最近也总觉得不舒服,胸闷气短还总是睡不着。”

    一个女人把手递上来,怕云染诊断不清,还抓着她的手往自己胸口上摸:“您摸摸,是不是出问题了?”

    云染被她的热情吓到了,讪讪缩回手道:“这个……把脉用不着摸胸。”

    众人见她一脸讪色,还脸红害羞起来,顿时笑作一团:“公子害羞了哈哈哈。”

    本以为他们是在喝酒作乐,但凑近了一看居然是在看病。

    鸨母见状,立时断定云染就是个没钱还想来混吃混喝的,板起脸就开始呵斥:“都干什么呢?不用做生意了?围在一处做什么?”

    姑娘们悻悻的看了眼鸨母,也不敢再去戏弄云染,全都作鸟兽散了。

    鸨母居高临下的看着云染,抱臂,阴阳怪气的哼了声:“这位公子,若是想要行医看病就去别处,我这里可不是给你招揽生意的地方。”

    云染将手中折扇一合,站起来围着鸨母转一圈,随后停下来捏着

    下巴做思考状:“近来是否失眠多梦?夜间常常惊醒,醒后浑身冷汗,食欲不振且时常腹痛?”

    本来还以

    为她是哪里来的游方大夫,但云染开口所说却句句都戳中她近来的忧心上。

    先前也请了大夫开了药,只是吃了之后也不见好。

    看他像是个有本事的,鸨母又道:“你还看出些什么了?”

    云染坐下,指指自己对面的位置请她伸出手臂:“看病讲究个望闻问切,若是还想知道更多,那就得需切脉了。”

    鸨母信了她的,,主动把手递了过去。

    云染翘起兰花指捏了捏唇上的小胡子,佯装思忖,片刻后道:“你年轻时小产过三次,且常年服用养颜药,药跟酒都是伤肝之物,你这身体若是不好好调理,至多……还有三年可活。”

    鸨母一听,吓得差点儿没从椅子上摔下来。

    单单把脉,当然不可能知道她小产过几次,这些都是刚刚闲聊从姑娘们口中得知的。

    不过她时常把药跟酒混在一起吃,说她命不久矣却不是危言耸听。

    鸨母上前抓住云染的手叫他神医:“那我这病可有医治之法?”

    云染闭上眼睛,高深莫测的摇摇头:“想要医治不简单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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