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9 章 番外《牡丹亭》嫁衣
演出结束,剧院里掌声久久不息。
即便是对戏曲毫无了解的国际友人,也为演员细节到一颦一笑的精湛演技所折服。
满堂喝彩,叫好声此起彼伏。
饰演杜丽娘的詹鱼和饰演柳梦梅的俞绪风站在舞台中央,携手向观众致谢。
有人抱着鲜花上台,巨大的一捧,颇为壮观。
少年把花塞进詹鱼的怀里,笑眯眯道“哥哥表演得超好”
詹鱼嘴角抽了抽,花束太大,他一只手都差点抱不过来“詹苏生,你买这么大的干嘛”
“我本来想买999朵的,”詹苏生无辜地眨眨眼,“可是爷爷不准,所以我就只能买99朵了。”
詹鱼无语“下次超过三十朵,你就不准来剧院了。”
詹苏生瘪瘪嘴,心不甘情不愿地说“那别人岂不是超过你了。”
说着他还很刻意地往旁边看了眼,俞绪风怀里也抱着一束花,虽然比不上詹鱼的这束,但也算是挺壮观的。
他哥哥怎么可以输给别人。
詹鱼“闲得没事干,回家背一百个英语单词吧。”
詹苏生“哥哥,你越来越过分了”
詹苏生今年也进入了高中,因为身体差,哪怕孙雨绵给他一补再补,和同龄人比起来,他的个头还是矮上许多,身形也单薄。
站在詹鱼面前尤甚,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一个初中生。
少年眉眼俊秀,笑得露出小梨涡,站在一众演员中也不嫌逊色。
又一个粉丝上台,给俞绪风送花。
俞绪风比詹鱼的上台经验更丰富,粉丝也多,演出一结束就有好几个上台送花的。
“傅云青呢”詹苏生立刻不高兴了,感觉自己哥哥被人比了下去,“他竟然没有给哥哥送花,要他有什么用”
詹苏生伸手揪住他的耳朵,压着声音说“别闹,快下去。”
旁边无辜躺枪的俞绪风却是忍不住笑“你弟弟还是这么可爱。”
他时常去拜访詹老爷子,和去找哥哥的詹苏生打过两次照面。
詹苏生哼了一声,不情不愿地下台了。
活动结束后,还有一个问答环节。
主持人坐在一侧,主演詹鱼和俞绪风坐在她旁边,后面是其他的演员。
“听说詹鱼老师不喜欢粉丝送花,是有什么原因吗刚刚看你好像也收了花,”主持人笑问,“我也是詹鱼老师的粉丝呢。”
詹鱼瞥了眼台下,因为灯光的缘故,在台上是看不见台下的观众的,但他很清楚傅云青坐在第一排的正中央。
这个人每次都是坐在同一个位置。
“那我是弟,”詹鱼说,“不收花是因为我对象会吃醋。”
“对象”主持人有些惊讶,“还是第一次听说呢。”
詹鱼一本正经地点点头“所以别给我送花,家里有个吃醋精。”
詹鱼的粉丝其实很多,拿下梅兰奖一度梅的那年,还有粉丝上台公然表白的,虽然只是粉丝对偶像的喜欢。
傅云青什么都没说,情绪稳定,但詹鱼第一天愣是没能从床上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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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詹鱼就在自己的微博上表示,不喜欢粉丝送花,以后都别送了,买票来看已经是最大的支持。
台下顿时响起一片起哄声。
年轻人喔喔地叫,还有人试图从众多观众里找出那个所谓的对象,年长一些的则是露出会心的一笑。
“那真是太可惜了,”主持人笑道“幸好我今天没有准备花。”
台下发出友善的笑声,因为台下还坐着不少领导人,所以主持人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就着专业的问题采访了两位主演和几位配角。
很多观众都是第一次看昆曲,要不就是处于一知半解的状态,这样的访谈刚好可以加深观众对昆曲的认识,也对牡丹亭这个剧目有了更深的理解。
访谈时间很短,只有十五分钟,结束的时候大家都还有几分意犹未尽。
谢幕,所有演员退回后台。
俞绪风把花递给旁边的工作人员,对着各位说道“大家回去好好休息。”
一场演出结束,大家也都累了,虽然詹鱼是副班主的职位,但俞绪风无论是演出还是管理经验更丰富,所以统筹还是以他为主。
这次巡演是全国性的,第一场结束后,休息一个星期,他们就要前往下一个城市。
“好。”众人齐声应和。
“一会儿我送你回家”俞绪风问身边的詹鱼。
詹鱼摆摆手“不用,我对象来接我。”
俞绪风挑了下眉说“我还以为你说的对象是临时搬出来的借口。”
给詹鱼当了三年的班主任,他还从来没见詹鱼和哪个女孩子走得近过。
詹鱼哼笑一声“你应该知道是谁。”
俞绪风想了想,没想到可以猜测的对象。
旁边工作人员来来去去地搬运道具,演员也都在卸妆,换衣服。
詹鱼无意间一回头,就看到傅云青站在员工通道的门口,怀里还抱着一束花。
两人的目光遇上,詹鱼挑唇笑了下,傅云青的眼底闪过一抹笑意。
“人来了,”詹鱼对俞绪风说,“走了,下周见。”
俞绪风顺着他的方向看过去,看到等在门口的人时,不自觉扬了下眉。
这个男生他还真是知道,隔壁a大的高材生,拿了不少奖,只要是高校教师联谊,饭桌上必定会提到这个人。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这学生经常来他们班蹭课,每次都坐在詹鱼的旁边。
只不过他一直以为他们是好朋友来的。
两个都是学校的风云人物,要是他们在一起的消息传出去,不知道要惹了多少人的伤心。
詹鱼走过去,把怀里的花塞给傅云青“抱着,好重。”
傅云青接过花,把自己的花递过去,詹鱼很自然地接过,闻了下说“这次的花有股橘子香。”
顿了下,他又凑到傅云青的脖颈处闻了闻哦,你喷了香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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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云青轻笑一声,伸手帮他扶正头上的发饰“开了个会,怎么没卸妆”
他大一就开始创业,过去的工作经验,加上对市场的熟悉认知,还有吴呈的开路,如今公司已经彻底走上正轨,每年的营业额都在成倍增长。
今天去参加的会议就是年轻企业家创业颁奖仪式,是国内对青年创业的扶持和认可,很有含金量的奖项。
“人太多了,回家卸。”詹鱼说。
本身班组里是不允许把戏服带回家的,但詹鱼就是詹家班的副班主,自然是没人会说他什么。
“嗯。”傅云青颔首,视线在他身上转了一圈,低声道“今天的妆造很好看。”
詹鱼身上还穿着杜丽娟出嫁的嫁衣,火焰般的颜色映衬得他脸上的妆容越发明艳。
“你每次都这么说。”
两个人一边说一边往外走。
傅云青是开车过来的,车就停在后门,詹鱼上车,傅云青跟在他后面,帮他收拾裙摆,以免被门夹到。
大学后,两个人在学校附近买了一套房,三室一厅,比在扬城附中的那套房子大上一些。
回到熟悉的地方,詹鱼顿时感觉到无比的放松。
“我先去卸妆。”他说了一声,走进卫生间。
他不是第一次带妆回家了,卫生间的柜子里放着各种卸妆的工具,他熟练地找出卸妆油开始卸妆。
脸上繁复的妆容溶解,一捧清水后,少了妆容的修饰,锋锐的轮廓又显露出来。
“宵夜想吃什么”傅云青站在卫生间门口,手指曲起象征性地敲了敲门。
詹鱼正对着镜子在擦脸,闻言头也没回地说“不想吃。”
从傅云青的角度能看到镜子里的詹鱼,因为刚刚洗了脸,眼睫上挂着颤颤巍巍的水珠,眼神清亮,眼尾轻挑,比上了妆还要好看几分。
傅云青走过去抱住他的腰,在他的颈i侧轻吻了下,低声说“鱼哥。”
后背蓦地酥麻了下,詹鱼偏过头去和他接i吻。
两个人对彼此都已经非常熟悉,只一个眼神,一句话,就能感知到对方来了兴i致。
环着腰的手略一用力,等詹鱼反应过来,他已经被放在了洗手池上。
他寻了个舒服的角度,后背靠着镜子,唇色嫣红。
傅云青的手指穿过繁杂的红色嫁衣,碰到他白皙纤细的腰i腹。
詹鱼的脸有些红,伸手帮他解i开衣服的扣i子,显露出男人健i硕的上i半i身,肌肉饱满,壁垒分明。
修长的手指沿i着腰i线向i上,詹鱼无意识挺i直了腰,像是在迎i合对方的动作。
傅云青的指尖捏住胸i前的珠玉,眼睛盯着詹鱼透着薄红的脸,手指不轻不重地揉了
两下,珠玉立刻敏i地肿i胀起来。
“唔”詹鱼轻哼一声,不自觉挺起胸i口在他的手上蹭,在他的指甲边缘刮过时,克i制不住地发颤。
傅云青低头吻i住他,压着他的腰把人往自己怀里按,舌i尖顶开他的牙齿,去勾他的舌。
詹鱼揽着他的肩,仰头回应他的吻,探i出柔i软的舌与他纠i缠,喉结滚动,吞i咽i下两人的唾i液。
宝蓝色的蝴蝶发饰不安地颤动,珍珠坠子来回摆动,互相碰撞出清脆的声响。
傅云青放开他的舌,呼吸发沉地说“可以不脱嫁衣吗”
“好,”詹鱼含糊地在他唇上吻了下,“不脱,工作室还有备用的。”
傅云青低低地笑了声,手顺着裙i摆探i进去,出乎意料地摸到了一手温热的皮肤。
“怎么脱了”按理来说里面应该还有一层裤子。
“准备洗澡的。”詹鱼轻哼一声,结果这家伙就进来了。
“便宜我这个登徒子了。”傅云青压出一声低沉的笑,胸腔微微震动。
詹鱼惩罚性地咬了下他的嘴i唇,力道不小,隐隐能尝到丝丝缕缕的铁锈味。
手指曲起摸了下,指尖刚刚触碰到那层轻i薄的布料,就感觉到怀里的人颤了下,布料已经洇湿了一块。
傅云青偏头含i住他的耳垂,牙轻一下重一下的咬i着。
手指一挑,从布料边缘探i进i去,握i住已经醒过来的小小鱼。
“鱼哥,今天用一下檀香味好不好”傅云青压低声音说。
他的声音本就低沉,刻意压着的时候,像是磨砂纸在沙石上磋磨,有种说不出的性i感。
詹鱼被咬得红i肿的耳朵更红了一些“不要。”
那玩意儿用了,他明天真的还能下来床吗
“哥哥,不是应该让着弟弟吗”傅云青用舌裹i住他的喉i结,轻轻吸了下,“嗯”
他后面的那个嗯刻意拉长,尾音微微上扬,像是一把钩子,勾的人心痒。
小小鱼在日益熟稔的技术下没能坚持多久,就显露出颤i巍巍的姿态。
詹鱼轻哼一声,但关键时刻,傅云青却用手堵住小小鱼的嘴,他低低地笑说“用檀香吗”
“你给我放开”詹鱼语气很凶,但眼睛却是红红的,难i耐地咬i住唇,声音里带着哭i音。
傅云青不仅没有松开,还非常恶劣地拨了拨鱼口。
詹鱼猛地抖了下,脖颈上青筋也跟着突突直跳。
“用,”他磨了磨牙,“他妈的,赶紧给我松开。”
鱼口上的手指往旁边挪开,立刻染了傅云青一手的濡i湿。
急促的呼吸声响在安静的浴室里,伴随着淅淅沥沥的水声。
傅云青捏着詹鱼的腿,在柜子里摸出早有准备的檀香油,就着手上的潮湿倒了半瓶往后摸。
外来的刺i激让詹鱼又抖了一下,臀i眼下意
识咬住男人修长的手指。
手指搅i动i出咕叽的水声,等到松i软了,又加入了一根手指,往更i深i处送。
詹鱼脸颊绯红,半倚着镜子,身上的红色嫁衣珠串凌乱,但还算是工整,宽大的裙摆遮住了裙下的风i光。
檀香油很快就产生了作用,手指接触过的地方越发灼i热,水i泽止不住地往外流。
每一下触碰都会激得詹鱼身体发颤,纤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摇摇欲坠。
在傅云青准备塞i进第三根手指时,詹鱼抬脚踩在他的胸口,眼尾像是染了胭脂的红,语气焦虑又恶劣“要就赶紧,别他妈墨迹。”
傅云青闷笑一声,偏头在他的脚踝上咬了下,撩起眼皮说“好,都听鱼哥的。”
他把人抱起,抵i在墙上,嫁衣的裙摆堆叠在腰间,一部分自然下垂,遮住了两个人的衔接。
詹鱼不自觉咬紧了唇,哆嗦着蜷起了脚尖。
隔着厚重的嫁衣,依旧能感觉到瓷砖墙面的凉,但身体却是热的,衔接着的地方更热,水渍滴滴答答往下落,沾湿了裙摆。
头上的珠串来回晃动,碰撞出激i烈的脆响,宝蓝色的蝴蝶颤颤巍巍地扇动翅膀,胸前的璎珞摆动,相互纠i结在一起。
傅云青握着他的腰,手臂肌肉隆起,脖颈上鼓起分明的青筋,甫一进i去就感觉自己被温热的小i口i吸i住。
急促的呼吸声在浴室里交i缠,詹鱼的头止不住地后仰,像是寻求呼吸的鱼,意识在崩溃的边缘游走。
脆弱的喉i结暴i露在空气中,傅云青低头吻住,用舌i头打着圈吮i吸。
“你他妈,慢i点”詹鱼眼眶发红,手指无力地勾着傅云青的肩头,声音因为激i烈的撞i击显得支离破碎。
傅云青哑着声音说好,但却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重。
詹鱼感觉自己好像要被撞i碎了一般,眼尾坠着的泪珠滑下,沾湿i了鬓角和脸颊,嘴唇被咬得充i血红i肿。
傅云青抱着他的腰,把人高高托起又猛地放下,整个柱i体丝毫不差地顶i了i进i去,激得敏i的突i起止不住地疯狂颤抖。
詹鱼垂i死般呜i咽出声,手指在他的后i背i上抓出一道道鲜明的血痕。
傅云青按着他的后颈,在近乎窒i息的块i感中吻住他,詹鱼仰头想要呼吸,却被吻得更深,水i渍蜿蜒向下,打湿了下巴。
珠玉碰撞的声响在浴室里响了一整夜,直到天色熹微,才逐渐平缓,归于沉i寂。
翌日。
詹家班的人上门来收戏服,却没见到自家副班主,见到的是班主的亲孙子。
虽然不是同行,接触也不多,但这位的传说在詹家班早已传开,面对超级学神,众人都表现得非常谦虚有礼。
“傅哥,我过来收戏服的。”小师弟一边说一边往门里看,没看到自家副班主。
“鱼哥还在睡觉,”傅云青虽然还穿着睡衣,但姿态却温文有礼,“戏服你两天后去这个地址取。”
小师弟愣愣接过男人递过来的便签纸,上面写的是一家手工裁缝的地址和电话,字体龙飞凤舞,飘逸漂亮。
他们和这位老师傅也有合作,所以对这个地址并不陌生。
“詹师兄把戏服弄坏了”小师弟脸色发白,“这这坏的厉害吗赶得及吗”
他们一个星期后就要下一场巡演了,要是赶不及可怎么办
傅云青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说“严师傅的工作室有备用的。”
戏服是没怎么坏,但穿上台是不可能了。
小师弟看看他,又看看手里的地址,苦着脸却不敢多说什么,转头走了。
这才第一次就把备用戏服用了,那要是又坏了可怎么办。
把人送走,傅云青关上门,拿出手机给刚刚写过的号码发短信,配图是詹鱼昨天在台上时他拍的照片。
傅严师傅,麻烦把戏服再多做两套,图片jg
对面很快就回了消息。
严师傅做这么多干嘛,钱多烧得慌
傅云青低笑了声,直接给老师傅的银行卡转了钱。
严师傅瞬间就变了脸。
严师傅好好好,两套是吗这么多钱我怎么好意思,再给你多送两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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