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酒水的秘密
灵均低声说道：”陛下，酒水之事，容后臣定会细细禀报。”
李二点头答应，继续前行。
前行几步之后，杜如晦又看见了哪个奇怪的符号，问道：“冯县男，这一路过来，似乎每个鸡圈上面都有这种奇怪的符号，这是何意？”
“回杜大人，这是在下发明的一种简易计数数字。”说完指着眼前这个“16”的符号继续说道：“这个数字叫16，对应的是咱们一十六，代表着是第十六个鸡圈。”
“用一十六不行吗，为何要用16代替？”
“自然是为了方便统筹，自从用了这个数字，陈叔计算的速度明显快了许多。”
杜如晦很是好奇，说道：“一个简单的数据就能让统筹速度加快，这么神奇？”
“杜大人请看，在下给你演示一遍，比如今日有两百户人家前来换鸡仔，每户人家暂换三亩田地的鸡仔，那两百户就可以换得一万两千只鸡仔。”
说完从旁边拿出一个木棍在地上写写画画，然后抬头说道：“杜大人，你看这书写得速度是不是快了许多？”
房玄龄作为户部尚书，每日忙于统筹工作，听到这里已是明白这“符号”的好处，说道：“克明，这符号虽然奇怪，但是胜在简单、易学，怕是比如今的算数方式好上不少。”
李二知道房玄龄一向看不上自己的这个徒孙，此时听到房玄龄竟然夸赞，也是好奇问道：“冯县男，这特殊符号是否可以应用到其他地方？”
“自然可以，陛下。臣给你再演示一下，比如左武卫大营共计一万两千名将士，其中大将军月俸禄为一千石，十二位前锋将军月俸禄六百石，士卒中射生月俸禄两石，计三千人；屯骑月俸禄六石，计四千人；越骑月俸禄八石，计五千人，那是月俸禄当是这些。”
说完就在地上快速计算，很快得到了一个数字。
“克明，可对？”
杜如晦看不明白地上的“符号”，在一番心算之后说道：“陛下，冯县男的结果是正确的。”
李二得到结果之后，用力拍了拍灵均肩膀，说道：“走吧，改日你将此法和玄龄、克明再交流一下，现在朕有点乏了，去你书房吧。”
灵均前面引路，几人一起往书房而去。
到了书房一楼，看到秦叔宝正在等候，李二说道：“叔宝，你那边事处理完了？”
“陛下，行不辱命，那几小毛贼都已抓获。”
“好，叔宝一起上去吧。”
听到李二叫这人“叔宝”才知道眼前这人竟是大名鼎鼎的翼国公秦叔宝，“这是自己的偶像啊，真想过去要个签名。”
还未等上前，就看到李二已带着几人走远，灵均也是压下心思连忙跟上。
行至二楼，几人找了位置坐下，灵均看着李二并没有不让坐下的意思，也就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
不一会儿，薛岳便将茶水糕点送上。
李二喝完半碗茶水之后说道：“冯县男，你来说说你刚说的哪个酒水的情况吧。”
灵均也不含糊，站起来说道：“陛下，臣所说的酒水分为两种，一种人可以直接喝，一种人不能喝？”
李二说道：“朕从十二岁就开始饮酒，就酒水不能喝，倒还是第一次听说。”
灵均解释说到：“陛下，可曾听闻有人饮酒过多而死？”
李二说道：“朕自然知晓，仍记得当年在洛阳军营之中，有一营将士饮酒之后，突然口吐鲜血，第二天半个营的将士都没了。”
说完对着秦叔宝说道：“叔宝，朕记得哪个营好像是你下面的吧？”
秦叔宝站起身道：“陛下说的没错，末将记得事后还将那一营的主将给处死了。”
灵均内心想着这李二真狠，因为喝酒喝死了那么多人，没有反思是自己酒水问题，反而将主将给砍了，以后自己可得小心一点。
将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去除，灵均说道：“陛下，那不能喝的酒水是因为酒的浓度过高，只能用于治疗外伤，不能饮用。”
秦叔宝却抢先问道：“为何不能引用？”
灵均想了想说道：“因为那酒水在酿造之时，有邪气入内，导致产生了无色无味的剧毒。”
“如何分辨？”
“回大将军，此事简单尔，只需要在酿造的过程中给酒加热即可，而加热时间却是绝密了。”
“那这酒水以后还不能乱喝了。”
“大将军无需担心，目前市面上的大多数酒水都可以放心喝。”
“哦，这是为何？”
“因为我刚说的酒水最适合用于外伤，战场之上，刀剑纵横，免不了受伤，如有有此酒水消毒，完全可以避免伤口发脓。”
秦叔宝听后大声说道：“此话可真？”
看到秦叔宝激动模样，灵均真担心说慢一点被砍死在这，连忙说道：“大将军请放心，此事千真万确。”
看到秦叔宝仍然不相信的样子，灵均说道：“大将军，正好作坊之中有酒水若干，不知大营之中可有伤口发脓的士卒？”
秦叔宝听后对着门外大声喊道：“去，将大营之中伤口发脓的士卒搬来。”
“大将军，不用如此，士卒们本就受伤，不能多动，如若方便还是我过去吧。”
李二说道：“那就现在过去。”
灵均叫上薛三拉了一车酒水前往军营，到了伤兵大帐之后，看到帐内杂乱无章，污水横流，也是眉头直皱。
帐内有几个士卒资历较老，认得李二，连忙跪下说道：“拜见秦王殿下（拜见黄碧陛下）。”
李二上前将几人扶起说道：“我李世民让兄弟们受苦了。”
说完对着灵均说道：“快给他们治伤。”
那几人看到李二如此更是感动道：“殿下（陛下）。”后面的话再也听不清是什么。
灵均站出来说道：“大将军，还请命人将帐内的这些污水和用过的衣服统统都拿出去。”
秦叔宝也是双眼泛红说道：“来人，将帐内清理干净。“
待帐内清理干净，灵均和薛岳快速用酒水喷洒了两遍才算结束。
“可能会比较疼，你要忍住，千万不可伤到舌头。”
“你来吧，我老汉什么阵仗没见过，那年打刘黑闼的时候，我可是第一个站上城墙的人。”
“好，那我就来吧。”
一口酒水喷上去，那老汉原本喜笑颜开的墨阳瞬间消失，众人只听见一声凄惨。
“啊，啊，啊，彼其娘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