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一轮冠军
容北彦和君逸坐在车里,将车停在路边的梧桐树下等了半天,都不见有人出来。
君逸有些坐不住了,“北彦,黎小月不会出啥事了吧?”
容北彦理都没理他,眼睛一直注视着玉石场门口。
君逸从后视镜看了看没什么反应的容北彦,叹了口气,继续等着了。
良久,君逸眼睛一亮,“北彦,那是不是黎小月啊,她怎么还跟着男人一起出来了。”说话声音越说越小,他注意到此时容北彦紧泯的唇,强大的求生欲使他闭了嘴。
看到黎绾月又在外当误了一会后才上了车,君逸还是没压住好奇,问道,“黎小月,你刚刚跟那个大叔说什么呢,怎么看样子还换了微信号啊!”
他这话也不光是满足自己的好奇心,还是为兄弟着想,看看容北彦难看的脸色,他就勉为其难替他开这个口吧!
黎绾月和容北彦并排坐在后面,给自己剥了颗奶糖,浓郁的奶香味在嘴里一下子炸开,她的心情一下子变得很好。
“没什么,就是我打算把这块翡翠做成戒指和手串,剩下的卖给那位大叔。”
瞥着容北彦一下子阴转晴的脸色,君逸笑得格外有深意。
看到黎绾月将糖几下嚼完,容北彦又给她剥了一颗,“别吃太多,对牙不好。”
黎绾月享受着容北彦的投喂服务心情甚好,连他干涉她吃糖都一笑带过。
“你若需要玉石匠可以跟我说。”
君逸在前面直咂嘴,容北彦手下的那一串玉石雕刻师傅被他说成玉石匠也没谁了。他直摇头,爱情真是使人盲目。
黎绾月摇摇脑袋,“不必了,我自己来。”
对于黎绾月拒绝了他的提议容北彦也没说什么,他早就知道会这样。
回到酒店,黎绾月就开始雕刻起了翡翠,将一步步进行下来,她深吸了口气。
在来到r国的第二天一整天都没出门,终于在第三天和容北彦看比赛之前将两个作品弄好了。
在开车前往赛场时,黎绾月将戒指递给了容北彦,手串给了君逸。
容北彦接到黎绾月送他的戒指时还挺高兴的,当场就带上了,结果他又看到她又送给君逸一个镯子。
???这还搞批发?
而且他的这么小,君逸的那么大。“为什么他的比我的大这么多?”容北彦指着君逸问道,黎绾月顺着他的手指方向看了一眼君逸,见他也把手串给带上了。
她喉咙滚动了一下,“因为手串比较符合他的气质。”看着君逸得瑟的样子,黎绾月凑到容北彦耳边小声补充了一句,“比较符合骚包的气质。”
感受到黎绾月凑近他时温热的气息和她呼吸间扑打到他耳廓上的风,弄得他耳朵痒痒的,心尖也像有只猫儿用爪子挠他一般。
容北彦侧颜望去,黎绾月已经坐的端端正正的了,忽然像有一盆冷水泼向他一般,使他一下子清醒过来,刚刚的意乱情迷只有他一人。
容北彦打开车窗,外面的凉风吹在脸上,让他冷静了一瞬,回想起心中刚刚那片刻悸动,像是有什么东西从心里破土而出。
很快,君逸开车载着他们来到了赛车场。
他们先去了等候区,路上黎绾月听着容北彦和君逸的说法,这场赛事会持续三天,一共三场。每一场都会淘汰一部分人,最后第三场的时候出决赛的冠军。
今天青回派了曾可上场,具他所说,这两天曾可的进步非常大。
黎绾月和容北彦君逸他们先去了观众席,因为身份特殊,场内经理将他们安排在了vip专座。
看着经理低头哈腰的样子,君逸抽了抽嘴角,“这经理还真是见人说人话啊,之前我一个人来的时候,可没享受过这种待遇。”
容北彦转动着手上的翡翠戒指,挑挑眉没说话。
现场的人基本上都坐好了,赛车场上的大屏幕都已经准备就绪。
只见赛场上的裁判一声哨响下,伴随着赛场上的阵阵尖叫,八辆跑车呼啸而过。
涉及正经事君逸都认真了不少,坐直身子观看。
赛场上的跑车们相互超越着。
解说员用激情的话语去体现这种情况,“二号车手曾可超越了一直位列最前方的四号车手adam,没想到曾可竟成为这个赛场最大的黑马!”
“在之前的比赛中,曾可的实力一直有所争议,看来在今天能够真正的正名了!”
“是啊!”女解说员大声说道“还有最后一圈,若曾可最后一圈没有失误,这次的第一轮他就能以冠军的身份直接晋级!”
解说员说话间,大屏幕上一直位列第二的黑色跑车突然加速,超过了第一名的红色跑车。
男解说员激动的大声道“adam再次超车曾可,在最后的五百米,究竟谁能够拿到冠军呢?”
在最后距终点只有一段距离时,女解说员略显遗憾的开口,“看来,曾可今年还是会成为第二名,万年老二的称号再一……”解说员顿了一下,因为她看到属于曾可的那辆红色跑车以一个极为刁钻的姿势绕开一直挡在他前方的adam并迅速冲向了终点。
男解说员连忙接过话来,“最激情的一幕上演了,最后关头,曾可一个神龙摆尾超过了adam,曾可的实力在今晚再次向大家展示,让我们恭喜一轮冠军——曾可!”
现场噼里啪啦响起接二连三的雷霆般的巴掌声,观众席的粉丝们举起手幅,声嘶力竭大喊着曾可的名字“曾可,曾可,曾可!”声音如雷,在赛场上久久不能停歇。
坐在观众席上还一直左动右动不安分的君逸看到曾可夺了冠,终于松了口气,“害,我就知道曾可一定能赢。”
黎绾月斜睨了他一眼,无语的往天上翻了个白眼没有拆穿他的小心思。
回到酒店,黎绾月拦住君逸,“你刚刚紧张什么?”
“紧张?我不紧张。”
黎绾月蹙了下眉,“别嘴硬,曾可和那个开着黑车的杂毛是不是有什么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