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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向前看!(?ω?)(?ω?)(?ω?)(?ω?)(?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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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想老k真挺不容易,我看着他,尽可能的把声音放柔:"老k,对你,我真的只能说声抱歉。我跟小新,这辈子可能只爱这么一次了。我们都不是十七八的小孩了,小新曾说如果以这种高龄还要在感情路上跌倒重来,任务实在太艰巨。我们都是懒人,懒得分手,更懒的再去爱,所以这辈子,我只有精力去爱一次,不愿也不想再有第二次。小新就像我的左右臂,我已经不能没有她。我们对明天充满希望,但如果命运告诉我我们不会有明天,那我们会跟命运死抗到底。"我顿一顿,接着说:"你是个好男人,用些心,去找你的另一半吧,去找一个真正适合你的女人,快快乐乐的过日子。老k,你是我最好的一个朋友,我希望我的朋友能过的幸福。"

    老k喝了口酒,眼圈有点红:"关扬,我一早就跟你说过,男人的爱,其实只有一次。从认识你那天起,我就一直在你旁边守着你看着你。小时侯我就盼着日子过的能快一点儿,因为只有大了才能娶你,可真到大了,却又发现你的眼里只有小新,她左右着你所有的喜怒哀乐,我在旁边只能束手无策。虽然看着俩大老爷们儿手挽手的在一块儿特别扭,但不知道为什么,对你们我却能理解也能接受"。老k叹口气,缓缓的说:"有时候我就想,如果你爱的人没小新这么优秀,或者我会想方设法的把你夺过来,可老天跟我开玩笑,小新的能力比很多男人都要强,我若跟她争,要么两败俱伤,要么我自己七窍流血,毕竟你的心是放在她身上的。你跟她一起,我很放心。关扬,你也放心吧,我会找女友,也会结婚,还会有小孩儿。但我要你知道,我不可能再像爱你一样去爱任何一个人。你不是说每个人都得要有个梦吗,你就是我的那个梦。"

    第一次,我听老k讲他的心思。平时看着老k大大咧咧无所畏忌的样子,他心里到底因我而落下多少伤疤,估计只有他自己才能数的清了。我从来没想伤害过任何人,但很多事情却总是由不得自己。我看着老k想哭,真的为这个好友感到心痛。我眼里的老k,无疑是伟大的,但这个固执的男人,终究也有其脆弱的一面。

    我默默的看着盘中的食物,没有了一点吃的欲望。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好想小新,想听她轻柔的哼唱儿歌,想待在她怀里静静的睡会儿。

    老k一抽鼻子:"好啦,不说这了,记着咱是哥们儿,只要你不有意疏远我,咱一辈子都是亲人。"

    我那泪再也忍不住,顺着脸滑下来:"恩,老k,谢谢你,真的。"

    老k捶我一拳:"干嘛哭哭咧咧的啊你,受不了,真想给我送终啊?我还没活够呢。"

    我破涕为笑:"哪有哪有。"

    老k一沉思:"不过你可得小心点儿,韩冬可不知道你俩的事儿,他这家伙不见棺材不落泪,性子犟的很,我估计这小子够小新头痛的。"

    我来回拨拉着盘子里的菜:"有什么办法能让他死心就好了。"

    老k在一边说风凉话:"咳,别怪我打击你,韩冬可曾跟我说过,除非小新嫁人,要不他绝对不死心。"

    我一急:"我靠!丫属狗皮膏药的那?!"

    老k脸上一变色:"靠!你冲我来什么劲那!我又不是韩冬!"

    "你要是韩冬我先把你掐吧死,"我想想这话说的不大妥:"咳,韩冬要跟你一样就好了。"

    饭后,我自己溜达着走,怎么想怎么胸闷,我深深的沉醉在自己给自己所营造的伤感氛围里。

    怎么想怎么不对,就先给小新去个电话:"小新,好想你哦。"

    小新轻笑一下:"呵呵,傻瓜,怎么这时候给我来电话了?"

    "想你了嘛。"

    "好乖啊,继续想,我不嫌多的。吃饭了吗?"

    "恩,吃过了,跟老k一块儿吃的。"

    "你俩…没出什么事儿吧?"

    这一什么人那,我没好气儿的说:"你盼着我俩出事儿那!"

    小新凶巴巴的:"你要敢给我戴一次绿帽儿,我――我给你戴十次!"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好啦,打死我也不可能给你绿帽子戴啊,我可专一的很。你可别给我戴这东西。"我磕叽巴巴的问:"那个…韩冬…有没有骚扰你啊?"

    小新话里带刺儿:"我说你怎么这会儿给我来电话啊,是担心韩冬吧你,我还以为你真想我呢。"

    "哪有,我对树发誓我是真想你哦",我靠在旁边的树上:"不过嘛,呃…也是有点儿担心他,是担心他老挨撅一时承受不住就跳楼自杀可怎么办。"

    小新干咳一下:"那我以后不撅他好了,省得你这么担心。"

    我赶忙制止:"别,别,可千万别,你该撅还是得撅。那…韩冬现在在干嘛呢?"

    小新很冷淡的说:"不知道不打听不关心。关扬,你是不是也想挨撅了?!"

    "我挨什么撅啊?"

    小新口气很郑重:"真是,我告诉你关扬,你少跟我整天吭吭唧唧的,这辈子我可只打算爱你一个,你要敢怀疑我我回家拿菜刀劈了你!"

    我赶紧解释:"我哪有怀疑你啊,我是不太信任韩冬。"

    "我看你是没事儿闲的,好啦,等晚上再给你去电话,乖乖的哦,别胡思乱想。你一胡思乱想我就晕头转向。"

    真是,我也没胡思乱想啊:"那你有没有想我啊?"

    "恩…无时无刻不在想,好了,我得先去忙了,乖哦,等我电话,想你。"

    合上电话,心情好多了。不过一想到韩冬还是有那么点儿抑郁。索性什么也不想,就这么踢着石子有一步没一步的往前走。对面走过一个人,感觉有些眼熟,回头一看,原来是小外。她抱着速写本低着脑袋若有所思的往前走,这么一副比我还抑郁的样儿我还真没怎么见到过。

    我喊住她:"小外,丢东西了!"

    小外扭过头来:"扬儿姐?丢什么了?"

    我指指脑袋:"丢魂儿了你,干嘛呢,走路这么心不在焉的。"

    小外摸下胸口:"咳,甭提了,闹心。"

    "啊?!你小孩儿家家的闹啥心?"

    "咳――,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说来听听啊。"

    小外眉头一皱:"算了,跟你说了也没啥,我被你们学校一学生追了,正烦着呢。"

    我觉得这挺好玩儿:"是吗,这多好啊,被人追你还闹心,欠抽儿了吧你。诶,男生女生?"

    小外扒拉着自个儿的手:"要男生就好办了。"

    我颤颤巍巍地问:"女生啊?"

    小外点点头,局促不安地慨叹:"唉,都怪我开玩笑开过头了,那天一块儿逛街她问我对她啥感觉,我就随便说我对她的感觉就跟陪她逛街一样,那滋味儿就是死去活来,谁知道她耳朵里哪根筋坏了,丫竟然把这话当成我爱的表白了!"

    我顺着猜测:"接着她就对你展开爱情攻势了?"

    小外用鼻子说话:"恩那。"

    我挺震撼:"我――靠!没想到你人不大你这桃花运还挺旺啊,你郁闷个屁啊,被女生追不挺好的吗!"

    小外满脸苦恼,可怜巴巴的:"好个鬼啊,丫也太猛了,简直就是一洪水猛兽,追的我满地找牙。我说你们学校这学生怎么就这么奔放那,郁闷。"

    我哈哈大笑:"总比没人追的好吧?那你喜欢她不?"

    小外摇头:"不喜欢,压根儿不是我喜欢的那一型儿,我只喜欢荨。"

    "没看出来你还是个小情痴啊。"

    "废话,我是天下第一痴,杨过就是我偶像儿。"

    "切,那你打算怎么办?"

    小外咬着牙:"能怎么办啊,只能故技重施,把我表弟叫来,让他充当我男朋友啦,唉,闹心,又得请这小子吃饭,麻烦,破费。"

    我看小外那恨恨的模样实在搞笑:"你至于嘛,不就一顿饭嘛,诶,那追你的那女生长的好看不?"

    小外作状抱紧自己的双肩:"这问题真俗。还成吧,没你好看,更没荨好看。"

    我一斜愣眼:"咳,你的意思是我没荨好看是吧?"小外习惯性的装痞子:"你这不废话吗,情人眼里才出西施,我要看你最好看整天想着看你小新姐不得一脚把我踢到雅鲁藏布江啊!白痴!"

    我再一次被这个小鬼噎的说不出话,我心里琢磨妈的都新中国半个世纪了,怎么秀才碰到痞子还是没辙啊!小外把速写本丢给我:"拿着,我买瓶绿茶去,渴了。"

    小外跟我有个共同的嗜好,就是都喜欢喝绿茶。看她蹦蹦跳跳的过马路,我翻开她的速写本随便翻看。里面有几张风景速写,还有一个女孩儿头像,这女孩应该就是荨,小外说的没错,她长的的确挺好看。呵,小外这个家伙,原来竟有这么痴情的一面。接着往后翻,在速写本的底部,看到小外写了这么一段话:我心里有算命的老头,有练习包脚布的老太太,有自言自语的灰姑娘,有背后下刀的刺客,有不停手yi的大驴,有忠心英勇的民警,有满地翻滚的鸡蛋,有遍山开的鲜花,有爱着蓝天的孩子,还有爱发狂的艺术疯子。

    小外写的很草,我费了好大劲儿才把它读完,把速写本合上,坐下来发呆。我想明白了一件事情,我跟小新之所以都如此喜欢小外,那是因为在小外身上能找到我跟小新大学时代的影子,有些清涩,不够成熟,有些偏执,不够张扬,有些不羁,却未脱俗。

    小外跑过来,踢踢我的脚:"又相思啦?"

    我白她一眼:"是啊是啊,怎么地?"

    小外咧了咧嘴:"嘿嘿,没怎么地,诶,小新姐快回来了吧?"

    "早那,还得一个月呢。"

    一想到还有30天我就犯愁,再想到因小新的离开而变的冷冰冰的小屋儿我就泪眼婆娑,然后想到韩冬这块狗皮膏药我就咬牙切齿,这家伙怎么就不能向老k学习啊?!唉,也不能怪他,他毕竟不知道我跟小新的关系,怪可怜的。我就这么一会儿骂一会儿同情,脸上的表情瞬息万变。

    小外见我这模样挺好奇:"你又病了?"

    我眼皮都懒的抬:"没有。"

    小外自顾自的猜测:"噢,那就是跟小新姐的爱情路上碰到绊脚石了。"

    我纳闷:"什么意思?"

    小外脱脱眼镜:"咳,我昨天在网上碰到小新姐了,她说你情敌现在在美国,哎―――!扬儿姐,很不爽哈。"

    我白她一眼:"要是你能爽的了吗!"

    "俗!真俗!!"小外讳莫如深地教训:"我怎么发现女性所有的典型缺陷都能在你身上得到完美体现那?人家让你不爽你就不爽啊?你得活的雅一点儿,人家越让你不爽,你就越让自己爽,还得反过来让他不爽。"

    我想想有道理,傻呼呼的问:"怎么才能让他不爽啊?"

    小外俨然成了爱情专家,老学究一样坐我旁边:"白痴!第一步,先把你情敌跟你情人儿的距离拉开,省得他近水楼台先得月。"

    我就坡下驴:"恩,也是,可怎么拉啊?"

    小外眼珠乱转:"你总算问了句人话,想知道怎么把他们给分开不?"

    我一瞪眼:"废话少说,你要有办法就告诉我,没办法就闭嘴陪我坐着,我可没心情听你胡扯。"

    小外不着四六地自夸:"切,我当然有办法啦,也不看看我小外是谁。"。

    我看小外踌躇满志的样子,不能不好奇:"什么办法啊?"

    "想知道?"

    我恐吓:"你这不废话吗!什么办法?别告诉我你又忽悠着我玩儿的,要不我抽了你的筋儿!"

    小外眼珠子一转悠,像个诗人一样举着拳头开始抒情:"在我小时候,我一直认为人是永生的,不朽的,后来长大了,我才发现原来人都是会死的,从此,我开始恐惧,担心,害怕,我总在心里想,要是有一天我死了,我没吃过的美食可怎么办?"

    我憋着气儿温柔的对她进行呵斥:"我说你这孩子怎么净扯些没用的啊,这跟你死不死美不美食又有什么关系那!"

    "那关系可大了",小外摸摸肚子:"扬儿姐,若想知道怎么办,先得请我吃顿饭,别客气,走吧。"

    我不明白为什么小外的善解人意一到我这儿就总是短路,刚要骂她,旁边就过来一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浑身透露着阳刚之美的大妈:"哎哎哎――,你俩这是往哪儿坐的?这儿不能随便坐不知道吗?快点儿远离。"

    我这才注意到我跟小外坐的地方是开满ji花的一个花池,我跟小外蹭的那ji花七扭八歪的,我今天老被人噎,心里不爽到极点,我鄙夷的对大妈挥挥手,冷笑一声,在刚弄弯的ji花枝子上狠狠的压过去,故意的。我"哼"了一声拉着小外走人,边走边嘀咕:"不就一破花儿吗,还不让坐,什么了不起?!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要是处处不留爷,才把爷难住!"

    事实证明,我再一次被小外这个小鬼给玩儿了一次。我不辞辛苦的领她去觅美食填肚子,结果这家伙给我要了韩冬还有他家里的电话号码后就不再谈论此事,任我怎么威逼利诱也无济于事,逼到最后,她只撇撇嘴放了一句:"扬儿姐,我跟你打包票,你情敌绝对会在4天内离开你情人儿回老窝儿,您就放心吧啊。"

    我狠狠弹一下她的脑袋:"小鬼,他要4天内回不来,你扬儿姐我对你可从来没有手下留情这一说。"

    小外一甩头发,牙缝儿里挤出一个字儿:"切!"

    我一扭脸,鼻眼儿里发出一个音儿:"哼!"

    因为已经跟小新商量好等她一回国我们就买房,所以我刚回来就接了一大捆活儿,不赚点儿外快就只凭我那点工资买房,爷爷的,还真不大怎么现实。既然接了,那休息时间自然也就少了,每天都起早贪黑的忙活。小新知道我又开始接活儿,每天晚上都会打电话来催着我睡觉,每天早上也会打电话过来催着我起床,平时懒散惯了,突然一忙还真不大能适应,眼圈儿整天是青的。

    打着哈欠走进办公室,办公桌边儿上趴着冯洁和绢子,俩人屁股都撅得老高,她俩正眉开眼笑的逗一大胖小子,那小子还真自在,在摇篮里躺着眼珠子乌溜溜的转,一点儿也不怕生。

    我悄不声儿的走过去,运运气对着她俩的屁股一人来了一巴掌:"干嘛呢你俩,还能有点人模样不?"

    绢子边揉屁股边冲我招手:"过来关扬,这可是苦菜花儿带来的小玩意儿。"

    我一惊:"我――靠!苦菜花…啥时儿生的?这速度也太快了点儿吧?不是至少怀胎十月吗?"

    绢子摇头:"我没经验,可能是吧,也指不定有例外呢。"

    冯洁发挥作家特有的想象能力:"我琢磨着吧,八成是苦菜花那口子在外边儿的私生子儿,但孩子的亲娘呢得了绝症见马克思了,菜花儿一不忍心,啧,这不,就把孩子给收下了。母性最伟大啊!啧啧。"

    绢子一脸茫然的问冯洁:"真的啊?"

    我刚打算也幻想一番,苦菜花就进来了,张开了两手就喊:"宝宝~宝宝~~阿姨抱抱~~咱尿尿~~"

    冯洁绢子一听到苦菜花的声音,马上立正站好,可能又都感觉这么严肃的对小孩儿会造成不良影响,马上就一个扭腰一个掂腿摆那个我一看就眼晕的经典pose,苦菜花象总zonli会见贫下中农那般对我们展开一个礼仪性外交式微笑,接着就抱起小孩儿嘴里嘘着气儿让他撒尿,可这个胖小子显然不给菜花面子,也可能是这孩子忒有环保意识,懂得在公共场合不能随便撒尿,反正是一滴神水儿也没出,到把苦菜花憋出一身汗9。

    看他实在尿不出,苦菜花只能把他重新放办公桌上的那个小摇篮里,冯洁动动苦菜花,掂量着问:"这孩子…真帅啊,谁的啊?"

    菜花眼皮都没抬:"一个朋友的,我照看一下。"

    "噢",绢子点点头:"这小家伙真可爱哈。"

    苦菜花看这孩子,难得一见的满脸温柔:"呵呵,绝对是天底下最可爱的孩子。"

    冯洁凑近我,把声音压到最小,一脸高深莫测:"看了吧,能让苦菜花发出母兽儿气质的绝对不是一般人,她跟这小孩儿绝对有问题,哎――!我下一部剧本创作又有眉目啦!"

    她说完就过去逗弄小孩儿,当然,主要目的是套苦菜花的词儿,好为她的创作找素材。我当然也要加入到玩孩子的行列,这小孩儿生的吧圆润饱满鲜嫩欲滴的,还时不时就挥舞着那俩腿儿俩胳膊闭着眼睛瞎白划,我其实一直对婴儿们的这种运动方式感到好奇,每次对着他们,经常想的一件事情就是他们如此长时间且高频度地挥舞拳脚难道真的一丁点儿都不累?因为好奇心严重强烈,所以曾经还年少我非常具有科学精神地回家进行了一番实践,并请老妈做评委,结果很不幸,实践证明,我的老胳膊老腿是禁不起这种折腾的,事实上不到两分钟我就气喘吁吁汗如雨下了。自那以后我对这些弹指可破的小肉蛋儿们肃然起敬,认为他们是和我们大人完全不同的一种动物,他们非常神奇,简直就是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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