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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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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冬竟然来电话约我去咖啡厅,并且还点名不要让小新知道。我想来者不来,来者不善。对着镜子打扮一番,清清爽爽的付约。

    按时来到咖啡厅,韩冬已经坐那儿了。

    我走过去坐下:"呵呵,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韩冬刚要说话就听对面有人在吵,我们同时抬头看,原来是郝五和那打过我一巴掌的母夜叉。

    他们具体为什么吵我不知道,只见郝五脸上青筋突显,一脸无辜地说:"我说的是实话,咱有代钩儿,不合适。"

    夜叉双眉紧蹙:"代钩儿?你开始勾搭我那会儿怎么不说有代钩儿!现在翅膀硬了竟然又跟我说代钩儿?"

    郝五垂眼看着她:"你得搞清楚一个问题,咱俩这代钩儿是客观存在的,你看你跟我姑妈一样的年纪能没代钩吗!"

    夜叉估计是被气晕了,只见她怒火中烧,抄起桌上那杯咖啡就朝郝五泼了过去。

    郝五手脚很利索,他跟会轻功一样,就轻轻这么一闪,咖啡就跟长了眼睛一样以绝对优美的姿态不偏不倚的落在韩冬脸上。韩冬大吼一声"我靠"!再猛一闭眼,那带着浓烈香味儿的咖啡顺着他已经苍白的脸流了下来。

    我被如此壮烈的场面所震撼,郝五跟夜叉也同样被震惊。我想那夜叉也太强了点儿,一会儿打我耳光一会儿泼韩冬咖啡,是不是凡是认识郝五的她都得给个念想啊?那下一个是不是就轮到老k了?再下一个是刘晴?哈,我不能不在心里暗赞夜叉一句―――女强人!

    姜是老的辣,夜叉不愧是块老姜,她抖抖头发,递给韩冬一块纸巾:"对不起如果想发怒,"她指指郝五:"请冲他发,如果想要赔偿,请冲他要,抱歉。"

    说完夜叉就一扭一扭的扬长而去,郝五红着脸拍拍韩冬的胳膊:"哥们儿,实在对不起,有空我专门给你赔礼道歉,今儿委屈你了。"

    他撂下话就追随了夜叉的背影,留下还没回过神儿来的韩冬还有瞪大眼睛看戏的我。

    服务员过来打扫卫生,我眼睁睁的看着韩冬那张帅脸跟变魔术一样突的一下变成了包公,别说,他脸这么一黑吧,还真有男人味儿!我使劲忍着笑:"那什么,你别发愣了,赶快去清洗一下吧。"

    韩冬抹抹脸,悻悻的站起来:"这俩人吃错药了!"

    韩冬清洗回来,衣服上还留着咖啡的残痕。好在他穿的是件深蓝色的t恤,跟咖啡的颜色融合的挺好,不仔细看的话看不出来。

    他冲我歉意的笑笑:"不好意思,我出糗了。"

    "呵呵,多虑了,你刚才表现很绅士

    。"我做出同情的表情:"咳,吃一堑长一智,农村的乡下妇女吧,大都是很质朴的,如果你实在运气不好碰到这么一个气势夺人的巾帼英雄,我给你的建议是躲着走。"

    韩冬想了想:"有道理,你说吧,都说越是素质高的人越虚伪, 这话真是真理,你看如果一个衣着光鲜亮人的白领金领冷不防被一泼妇给了一枪, 咱就是痛到骨髓里还得笑着装没事儿,人啊,悲哀!"

    "咳,缘分到了你躲都躲不过,装也白搭。"我单刀直入开口问道:"你今儿找我是不是有啥事儿啊?"

    韩冬很满意我的这句问话:"唉,是有点事,得请你帮个忙。"

    我洗耳恭听:"说吧。"

    "我想请你说服小新让她去美国接受培训。"

    我一听脑子炸了:"什么美国培训的?我从来没听她提过啊!"

    韩冬有点惊讶:"她没跟你说过啊?"

    我咬字清晰地说:"从来没有。怎么回事儿?"

    韩冬愁眉苦脸:"唉,小新的公司安排她去美国接受三个月的培训,这种机会很难得,多少人想去都去不了呢,谁知道她脑袋哪个部件儿出了毛病,竟然说不要去,他们公司老总给她一周时间考虑,她要还是决定不去,那就真去不了了。"

    哦,这个该死的小新,这么大的事儿竟然不跟我说,我问:"如果去的话,是什么时候?"

    "下周一。"

    "哦,还有四天啊。"

    "是啊,马上就到了。"韩冬听我口气有跟他同一战线的意思,来了精神:"你就帮我劝劝她吧,你们是闺中密友,总比我一个男人劝起来顺当,她要再错过这次机会,实在是天理难容啊。"

    我捡着他话里的毛病:"什么是再错过这次机会?"

    "五一前,她公司的李总有把她往北京总部调的意思,结果这丫头把这名额让给了她的一个同事,唉,可惜啊。他们李总说是我不让她走的,天地良心,我巴不得她去呢。"

    "哈,你怎么巴不得她去啊?"

    "我觉着小新在咱这儿根本施展不开拳脚,大材小用,再说她要去北京,我也可以跟着过去啊,"

    "咳。"我听了很不自在:"这些…你怎么知道的?"

    "我一直跟他们公司有合作。"韩冬大言不惭:"我觉得吧,小新实在没必要因为我而放弃这么多机会,像这次吧,她要去美国,我也可以请假过去陪她的呀。"

    我愠怒地看着韩冬:"因为你放弃机会?你俩什么关系?"

    我这话问的让韩冬既莫名其妙又委屈:"我还真想让我们俩有点儿关系…唉,不说这了,我这腰被爱情撞的都他妈麻木了,再多挨一下两下的也没啥。"

    我一乐,装傻充愣:"麻木了?什么意思呀?"

    韩冬脸上一闪而过痛苦之色,很不好意思的挠着后脑勺:"这个…这个…关扬,凭良心说,你觉得我人怎么样?"

    我心里有了底儿,说话也轻松起来:"你看你棱角分明,眉毛笔直,眼睛雪亮,实在帅的没天理!可是绝种好男人啊!你可是多少女人心里的最佳夫婿呢!"

    "唉,我觉得我也不差啊!你们女的不都说找男朋友,就得找上赶着特哈着你的那种呵护型的吗?我对她挺呵护的啊,可她怎么老对我呵斥呢?!"

    我觉得韩冬真挺可怜的,衷心的叹息:"小新这个女人,真是欠抽了哈"。

    韩冬鸵鸟般的坐在那儿,抿了口咖啡,目光空洞,明明对着我却象在自言自语:"关扬,你应该是比较了解小新的,你说,怎么才能得到她的心呢?"

    我一见他这种模样就会心一笑:"你是不是又挨撅啦?"

    "我?"韩冬是男人,他不能在一个女人面前丢面儿,至少嘴上是不能服输的:"那哪儿能啊,哈哈。"

    从咖啡厅出来,艳阳高照。将近四十度的高温把马路晒的都冒油了,脚踩在上面都软乎乎的,这时的街上几乎没有什么人。我没打车,也没撑太阳伞,因为心里有点儿凉。我没有怪小新不把这些告诉我,一点也没有,我知道,小新不去北京不去美国,理由只有一个,就是不愿跟我分开。不过韩冬说的没错,这个地方的确让小新施展不开拳脚,我不能让她因为这而耽误前途,不就三个月嘛,一闭眼的功夫也就没了,怕啥!心里打定主意要劝服小新去美国,只是一想到分开是真真切切的舍不得。

    边想边走,走累了,环顾一圈儿也没地儿可坐,正巧前边不远有个学校,在路边买瓶绿茶,走进去寻了比较僻静的地方,找了个有树荫的台阶,坐下休息。

    打开绿茶喝了一口,透心凉,真舒服。把绿茶放下,掏出手机准备给小新打个电话。小新问我现在在哪儿,我告诉她地址。她要我等着,一会儿下班就过来接我。

    我把手机放回包里,一不小心碰到旁边放的绿茶,绿茶没有扣盖儿,那水儿汩汩的顺着台阶就往下流。

    "我靠!"

    下边有一小女生跟猴子一样呼啦一下站了起来,对着那股水低声咒骂,我顺着声音往下看,她顺着流水往上看,我们的目光不期而遇。哇,这小姑娘长的还真挺秀气,不是属于那种娇艳型的,但让人看了特舒服,眼神里透露着一丝不羁,但给人感觉却很亲切。顺畅笔挺的长发(其实跟我一样刚过肩),乌黑圆溜的眼睛,小巧俏挺的鼻子,让我想起一句古诗"山是眉峰聚,水是眼波横"。

    我赶紧过去道歉:"对不起啊,我真不是故意的。"

    "我也没说你是有意的啊",她摇摇头:"呵呵,没关系的。"

    她摸摸被水浸sh的短裤:"哈,不知道的会以为我小便失禁呢。"

    "这个…真是对不起哦。"

    "呵呵,真的没关系哦,我短裤也该洗了,你正好帮了我一把。"

    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姑娘,她声音有些低沉,跟长相不是太般配,不过跟她身体上所散发的气质倒很和谐。

    她又下了两个台阶,坐下继续百~万\小!说,恩,好学的孩子,我对她很有好感:"你是在这个学校读书吧?"

    "不是",她回头冲我笑了笑,笑容很灿烂。

    我见她手里拿的是本画册,便问:"你学美术?"

    "呵呵,是啊。你也是?"

    我走她身边坐下:"是哦,不过我现在是教的。"

    "你是老师啊?"

    "是啊。"

    她小声嘟囔:"我怎么跟老师这么有缘,郁闷。"

    我听后哑然失笑:"你不喜欢老师吧?"

    "是啊",她停了一下,接着说:"确切一点,是不大喜欢老师这个职业"。

    "为什么呢?"

    "因为…我是被老师压迫着长大的。"

    我跟小姑娘聊起了天,知道了她跟我的家庭背景和成长经历都有些相似――父母都是教师,虽然看着比较仁慈,但骨子里还是狠的。我觉得当老师的子女其实挺悲哀的,别人的孩子学不好考不好没关系,但老师的孩子不成,谁让你是"老师"的孩子呢!父母要为人师表,当子女的当然就不能给爹娘丢份儿。她的父母也是要求她全面发展,可怜她跟我一样唯独对美术钟情让父母伤透脑筋,因为两分之差与广美失之交臂,综合院校又不喜欢,只能委屈自己上了那所离我不远的兄弟艺术院校。今天是跟同学逛街逛烦了就一个人开溜跑到这儿来修身养性。

    谈话中,我发觉她的思想明显比她的同龄人要成熟一点,谈吐也很是幽默风趣。我发觉自己跟这个比我小几岁的女孩很是投缘,没多大会儿功夫俩人就混的很熟。

    我问她:"你正处在叛逆期吧?你平时一般都是怎么跟父母沟通的?"

    她眨着那双大眼说:"呵呵,叛逆期早过了,现在十五六的才处这档口儿,我对父母啊,他们说的对的就听呗。"

    "那说的要是不对的呢?"

    "那就沉默啊,爹娘说的反正都是为自己好的,没必要跟他们较那个劲儿。"

    "哈,你就没想过反抗啊?"

    她脸色一正:"我反抗父母就像反抗传统一样,并且永远乐此不疲。"

    我听着很有意思:"那你都是怎么表达反抗的呢?"

    "呵呵",她羞涩的笑笑:"表面顺从父母,但内心坚持自己的观点,用时间证明,拿事实讲话,这不就得了。"

    "你就没想过来硬的啊?"

    "硬碰硬多累啊",她作出很疲惫的样子:"鹬蚌相争,获利的只有那些个看热闹的渔翁,现在是热兵器时代,我们要懂的以――柔――克――刚!"

    这番话让我受益匪浅,我终于明白孔子他老人家说的那句三人行,则必有我师焉了。

    她告诉我她同学都叫她小外,我听着好玩儿,问她:"为什么给你起个这样的名字啊?"

    "咳!"她脸红了一下:"我经常给他们开玩笑,他们说我不正当,有辱中

    国人的国格,所以…嘿嘿,都叫了七八年了。"

    "哈,有意思",我问:"你该有男朋友了吧?"

    "哈,我有好多男性朋友哦。"

    "我是说男朋友,不是男性朋友。"

    "哦,是我理解错了啊,哈。没有。"

    "是不是追你的太多你不知道选哪个啊?"

    "哈,是有几个,不过对他们没感觉。"

    我不怀好意的凑她跟前:"是不是对女生有感觉啊?"

    小外打趣道:"小扬大姐,俺只对有感觉的有感觉,谁知道他是猫是狗是男生还是女生啊"。

    这个小孩真聪明,可怜她碰上我了,我就喜欢跟别人饶:"你从小到大不可能对啥人都没有过感觉吧,快点跟姐姐坦白,都对啥人有感觉了?"

    她低头想了一会儿:"我告诉你你一定要替我保密啊。"

    "好,一定保密。"

    "我喜欢的那个人吧,的确是个女的…"我听了感觉自己挺损,不该打探别人隐私,但也不好就让她这么住口,只听她接着说:"每次想当她的名字,我的心就禁不住一动,她的名字,好美好美…"

    谁让我是中国人呢,听别人讲隐私总是全神贯注,我见她卡在"她的名字"上,禁不住问:"这么美的名字…她叫什么呀?"

    小外很严肃,定定的吐了仨字儿:"武――则――天!"

    我抽着气儿晕厥过去,我竟然被一小孩儿给忽悠,这让我很没面子。为了拿回我的面子,我把包往怀里一包,专心致志的跟她扯皮,无奈这小丫头脑袋转的也太快了点儿,还伶牙利齿的,想从她身上占便宜还真不容易。

    一声喇叭声打断了我跟小外的嘴斗,小新从车里出来,她笑盈盈的走向我们,我赶紧给她介绍:"这个是小外同学,我们刚认识的。"

    小新和小外一见如故,都让我怀疑她们是不是一早就认识。把烦恼抛一边,先快乐了再说。三个人不分长幼坐在台阶上侃到日落西山,小新提议一块去吃饭,小外一听吃来了精神:"好啊,走吧,今儿我请客!"

    "哈,等你挣了钱你在请客吧",小新摸摸她的头:"今天啊,得让你小扬大姐请客!"

    "恩…我昨天刚拿了500块钱薪水呢。"

    "啊?"我看着小外:"你不好好学习出去挣什么钱啊!这钱怎么挣的?"

    小外一听我这这口气有点紧张:"我…一师哥办了个美术班,让我过去带了两天课…"

    小新歪着头看她:"所以你就翘课了是吧?"

    "就翘了…两天。"

    我不反对学生挣钱,毕竟都这么大的人了也该挣点儿钱享受一下劳动人民生存的艰苦了,可我很反对学生翘课挣钱,挣钱的机会有的是,为了那点儿钱而耽误学业实在太得不偿失,我说:"以后可别这样了,你家又不是缺你这点儿钱花,等你毕业以后你得挣一辈子钱来养活自己呢,着什么急啊,对吧?"

    "恩。"小外很乖:"那我以后不这样了。"

    "呵呵。"小新牵起她的手:"以后记住就好了,走吧,咱去吃饭。诶,对了,你在你师哥那代课一天能挣多少啊?"

    "一天120。"

    "恩,120,挺诱人呢,要我我也得翘课。"小新点点头:"不过呢,为了以后每天能挣个一千二,唉,还是忍忍吧,你说呢?"

    "我知道怎么做了",小外很感动:"谢谢你们。"

    "呵呵,好了,那――我们让小扬大姐请客好不好?谁让她把你短裤弄sh了呢!"

    "哈,好吧"小外这次答应的倒是利索:"去吃饭喽!小-扬―大―姐-!"

    我狠逮逮地说:"要么叫小扬,要么叫大姐,什么小扬大姐?还拖个长音儿,这么难听!"

    小新开着车载着我们俩往外行驶,小外指指不远处的那个老mao雕像:"俩大姐,你们知道老mao在对我们说什么吗?"

    我看看那个老mao的雕像,只见他身材魁梧面带微笑左臂往前伸左掌舒展开来右手拿着帽子随意搭在身后手指略微上扬,我说:"他可能在说:同学们好!"

    小新说:"不对,他是在说:逛街很累,同学们辛苦了!"

    我说:"不是吧,应该是:同学们注意,男女不要勾肩搭背,这样容易引发犯罪!"

    小新说:"哪儿啊,他一准儿是在说:各位娃娃,要多去京北我的家,多送两束白ji花!谢谢捧场!"

    小外实在忍受不了我跟小新的这种儿童级别的对话,她一拍椅背:"都给我住嘴!有你们这么说老mao的嘛!他老人家怎么可能说这种话!"

    我跟小新同时问:"那他应该说什么话啊?"

    小外看看我们,慢条斯理地说:"他老人家根本不用说话,看他往前伸的那个胳膊了没?他老人家五个指头各自分开,意思就是――若想进此门儿,先拿!"

    我一听这想打嗝儿:"那他身后边那只手啥意思啊?"

    小外像个小孩似的得意地说:"他屁股后边那只手啊…看到他手指上俏了没?那意思就是说――前门儿不通,请走hon门儿!"

    小新表示同意:"那他面带微笑算怎么回事儿啊?"

    小外学着毛的笑:"老mao在笑着暗示大家――没钱别进来!"

    我想人与人之间真的是要讲究感觉的,我跟小新对小外的印象都很好(主要是小外这孩子的确也不错),后来我问小新象她这种整天皮笑肉不笑的人为什么对小外印象会这么好,小新说:"其实我也莫名其妙,看小外第一眼的时候就感觉这孩子很纯真很干净,我喜欢干净的孩子。"

    我很得意:"这么说我也很干净哈!"

    小新眼睛亮了一下,又随即黯淡:"你还是先去洗洗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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