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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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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飞尿爽了一样抖了抖身子,腰板顿时直了:"假--冒――伪――劣!"他横了郝五一眼:"对!就假――冒――伪――劣了我告诉你!"

    小新一句惊世骇俗的"假冒伪劣"让由飞重振男士雄风,他谄媚般地冲小新欠欠身,巴结的表情溢于言表:"小新,哪天你结婚我一定给你送份儿大礼!"

    韩冬俨然一副小新老公的神态:"你准备送啥样的大礼啊?"

    郝五自知刚才说错了话,如梦方醒,抢着说:"由飞的大礼那一定比火车头还大!"

    由飞拿郝五没办法,他一会儿白眼珠子多一会儿黑眼珠子多,跟憋了尿似的笑不得也哭不得。

    郝五接着弥补过错,向韩冬敬酒:"等你跟小新结婚那天我也得给你们送份厚礼!"又转头看着我跟老k:"别着急,我也给你俩弄一份儿!"

    我跟老k面面相觑,我冲郝五做了一个最标准的辱骂姿势――在确定他没有看到情况下。

    小新拍拍我的腿,轻咳一声:"我们结婚还早着那,没谱儿的事儿,诶,咱得分清主次啊,今儿可是由飞的大喜日子,咱得都多敬由飞两杯!"

    "就是。"老k顺过小新的话:"说不定人由飞这辈子就结这么一次婚,容易嘛!"

    由飞很不平:"怎么说的我跟个婚贩子一样!"

    我说:"你丫要是婚贩子还真好了呢,就苦了被你残害的无辜少女了。"

    "谁残害谁呀?"由飞语气里有无限的委屈:"没听说过吗,这是一个把男人当狗当猪当牲畜的年代,男人地位已不比当年啦!"

    "这话也太没品了!"刘晴发表观点:"你们男人再怎么喊冤,也照样比我们女人有优势,咱别的不说,就说这个内急吧,你们的生理结构就注定了你们解决内急的时候要比我们女人方便,随便一站拉链一拉,就可以速战速决,不用下蹲不用露臀还没什么尴尬。丫我在来的路上还碰到一个呢,都不带遮掩的!"

    "可不是嘛!"张婷一听有关男人生理的问题她就来劲:"我觉得你们其实也挺伟大,你看看,一来不影响交通,二来可以解急,还顺带地灌溉地上的花花草草,义务绿化城市,

    撒个尿都比我们有公德心,多高尚啊!"

    郝五一听有人夸男人高尚,又发起了彪:"那是,城市就是我们男人绿化的,历史就是我们男人创造的,我们男人的口号就是――只要不害臊,处处能撒尿!"

    看着郝五还在那儿眉飞色舞,老k由飞韩冬那脸就跟被仙人掌刺了一样肿的通红,我们几个女同胞笑的比花儿都灿烂。

    由飞结婚,那由飞就是被灌酒的那个。

    我们这一桌儿人都是劝酒高手,几个回合下来任由飞酒量再好也差不多醉了个七八分。他眼一直,讲话就不受大脑控制:"在坐的诸位,我从今天起可就正式进入坟墓了,你们得多给我准备点儿纸钱。"

    "行!"刘晴很干脆:"我用镀过金的纸给你做纸钱!"

    由飞一撂筷子:"你丫不是浪费吗!普通的冥纸就成,我对钱从来没有种族歧视!"

    毕竟晚上由飞还得洞房花烛,所以我们一看他喝高了也就很有默契的停止劝酒。谁知道由飞这孙子得了便宜还卖乖,说什么也要小新接受他的三杯敬酒。我知道小新不会喝白酒,想起身替她代喝,结果由飞死活不乐意,张婷他们又在旁边起哄,小新势单力薄,只能就范。

    第一杯酒下去,小新眉皱了;第二杯酒下去,小新脸红了;第三酒下去,小新腿软了。

    "还行吗?"我小声问她。

    小新摸摸脸:"感觉好热哦,茅台好难喝。"

    "呵呵,多少人想喝都喝不到呢。"我给她倒上茶:"喝点茶,吃点菜,压一压。"

    由飞捡着软柿子捏,踩着鼻子上脸:"小新乃女中豪杰!我再敬一杯!"

    小新摇摇头:"不行不行,我不会喝白酒,现在已经晕了。"

    "那刚才不是你喝啊?弄半天你还没喝啊!不行,你必须得喝我的敬酒,今儿我真的很感激你。来,咱俩一块把它喝了!"

    由飞说的声色俱全,小新被感动了:"咱可说好了,这是最后一次!"说着仰脖儿就是一杯。

    由飞不依不饶的接着缠小新,我看小新那眼睛马上就要发直,把心一横,豁出去了,冲老k使个眼色,咱闹吧!

    老k是个好搭档,不管是参加同学婚礼还是庆祝朋友生日,我们俩就是闹场的,经过多次试验配合,我们在这种场合已经有了炉火纯青的默契。有时候我也会琢磨,老k是个好男人,如果没有小新我有那么一点可能会爱上他的,可这世界上没有如果不是,所以我只能扼腕叹息一回,这辈子只能给他当哥们儿了。

    婚礼不就图个热闹吗,我左手拿酒杯右手拿茶杯挨个儿的给他们敬酒,嘴里喝了酒杯里的酒再偷偷的往茶杯里吐,然后悄悄的把茶杯里的水往桌子底下倒。我看韩冬时不时就瞅小新一眼,心里发恨,他看一眼我敬他一杯酒,韩冬哪能经的住这般折腾,一会儿那脸就跟马路上的红灯一样醒目了。

    老k是酒场上的老将,没多大功夫就把刘晴郝五几个给灌停了,而他自己却还毫发无伤,我看由飞还在那儿缠小新,嘴一邪:该你了!我千娇百媚的晃到由飞身边,使出浑身解数往他嘴里灌酒,心里祈祷今晚你要洞房不了可别怪我。

    "飞子",我第n次给由飞到上酒:"为了表达我对你忠心的第8次祝福,咱再干一杯!!"

    由飞眼红脸青的:"关,关扬,你他妈太,太狠了!还让不让我动,洞放了你!"

    我不能因为这而妥协:"飞哥,你还装什么那!你不一早就跟嫂子洞房过了嘛!今晚你点根儿蜡花烛一下就成了,我可是很少给人敬酒的,你看你给不给我这面子吧。"

    张婷闭着眼咋呼:"就是,由飞,我,我巴不得让关扬敬我一杯呢,你小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啊,快喝了!" 由飞很为难:"我他妈再喝就吐了!"他颤抖着端起酒杯:"成,关,关扬,咱得说好,这是你最后一次给,给我祝福!咱俩一块儿喝!"

    我把他的酒杯夺过来,往他的茶杯里倒满酒再塞他手里:"好,咱一块儿干了它!"

    由飞看看那一茶碗儿酒,出了一脑门儿汗:"你,你他妈想要我命,命啊!"

    我情绪很高涨:"我还没杀人的胆儿呢,你看你是男的,我是女的,男的跟女的一块儿喝酒总得有点区别不是,因为你是男的,所以,为了显示你的尊贵兼强壮,我给你换了个大点儿的酒杯,谁让你是男子汉呢!"

    由飞呆呆的表情凝固在茶杯上:"什――么――男的女的?现在都男――女――平――等!你换的这――酒杯好像不――是大了一点儿的事儿啊!"

    我懒的再跟他废话:"今儿你大喜,你怎么这么不给我面儿啊你!最后问你一句,你――到――底――喝――不――喝?"

    由飞眼里冒火:"我,我他妈喝!"

    我看由飞咕咚一下就把一茶碗白酒给解决掉,我也赶紧憋口气儿把我酒杯里的酒往嘴里洒,又赶紧拿起茶杯往里边吐,刚把茶杯放下,小新就端起来:"诶,扬扬,好――奇怪哦,你这茶杯里――的茶怎么越喝越多啊?"又低头闻了闻:"诶,味道好奇怪哦。"

    我赶紧夹了菜往小新嘴里塞,小新倒是挺乖,见我给她夹菜张开嘴就接着。

    刘晴晃晃悠悠的从小新手里抢过茶杯,仔细研究了好一阵儿:"靠!关、关扬!你丫竟敢耍花枪!"

    老k一看要穿绑,赶紧给刘晴说话打岔,好在大家都喝高了,我有惊无险,虚虚的叹口气,看看身边还在吧唧嘴的小新,头一回想把她砸吧砸吧让她粉身碎骨!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也没有不撤的婚礼。当我们一行人横七竖八的踩着落满纸屑和气球碎片的红地毯上歪歪斜斜的走出来的时候,天都已经伸手不见五指了。远处徘徊着一个人,有点像何露,本想过去探个究竟,不过手一直没小新拉着,只能压下好奇心先对付身边的这群祖宗。

    看着身边的这一群醉汉,我跟老k只能苦笑,先帮韩冬郝五打的,郝五是个愣头青,好打发。可韩冬还不如这愣头青呢,他死活不走,哭天抢地的非要跟小新在一块儿,我拦住一辆出租车一脚把他踹后座上再告诉司机地址就算顺利解决。

    老k看的目瞪口呆:"你…也太暴力了吧!"

    我苍白地解释:"咳,这怎么能算暴力啊…顶多就是温柔过了点儿头。"

    这个世界是由男女一块儿组合而成的,有时候,我们要充分利用男女性别的不同。比如老k是男人,所以他任务就重了点儿,负责把刘晴和张婷送回家。我是女人,能把小新一个给搞定就很不容易了。

    把小新塞到车里,我哆嗦着启动车子,从上次把车子撞到垃圾箱上以后我就没再开过,时隔这么久,还是在晚上,我想不哆嗦都不成。

    小新在外边还挺老实,一进了车子就捶胸顿足,我都怀疑她有没有醉:"乖,坐好,我们回家了。"

    "不要",小新摇着头:"扬扬,我觉得我好难受,胃里难受。"

    "恩恩恩",我俩手紧握方向盘俩眼目不斜视的朝前看,根本顾不上回她的话。

    "扬扬",小新摇着我的手:"我好难受哦。"

    "乖哦,坐好。"我盯着前面的车屁股,随便敷衍她:"难受就往北受。"

    小新跟个刺猬似的上了倔:"关扬!你要珍惜眼前人,我在说我――难――受!"

    我严肃的建议:"咱回家再难受成不,我正开车那,不想咱都玩完,你就先暂时别难受。乖哦,先少说两句。"

    "你不让我说话你就是混蛋",小新撅起嘴:"我不让你说我也是!"

    我哭笑不得,把车子停在路边,揉揉她的头:"好了,告诉我哪儿难受?"

    "奇怪哦",小新搂住我的脖子:"现在又不难受了呢。"

    我看她眼波翻转,脸上泛着酒醉之后特有的娇媚,忍不住亲了她一下:"你啊,真是,那我们接着回家了。"

    重新启动车子,走了不到十米,小新又来了,她的声音在车内有限的空间里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扬扬,我好难受…"

    我听着身后此起彼伏的喇叭声,彻底崩溃。

    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小新丢到床上,小新在床上也不忘耍酒疯,叽叽歪歪的不知道说些什么,她捏着我们一块儿买的那个半米高的加菲猫的鼻子闭着眼瞎嚷嚷:"关扬,我难受!"

    她竟然把我当成一只肥猫,这让我很气愤:"姐姐,这不是关扬好不好!"

    小新压根儿没听我讲话,又拧拧加菲猫的耳朵:"扬扬,你耳朵好像比以前软了呢,手感真好,嘿嘿,比你那胸都有弹性!"

    我看着她百感交集,翻着白眼安慰自己:我宰相肚里能盛船,我大人不计小人过,我圣人不理俗人疯,我不跟酒后失德的人一般见识!

    sh了sh毛巾,给她擦脸。小新这会儿倒乖的不得了,可能知道我在给她美容,还特地把脑袋正了正。

    我把毛巾放下,给她脱衣服,谁知道她死死的拉着衣服不让我插手,还怒目圆睁:"你大白天的想干嘛!"

    我很不自然的呵斥:"我能干吗!现在是晚上!乖啦,脱了衣服再睡觉。"

    小新嘴里不服不忿地念叨:"大白天?大白天屋儿里能这么亮吗?!你谁呀?凭什么脱我衣服!小心我告你流氓儿!"

    我算知道了,小新要么就不醉,一旦醉了她就不认娘,我把灯关上:"新新同志,睁开您那美丽的牛眼看看,这是白天还是黑夜?"

    小新惊叫:"哇!日全食来了!"

    我没辙,把灯重新打开,不理会她的拳打脚踢,索性当一回强ji犯,用上吃奶的劲儿把她衣服都给脱下来。这一番折腾,小新累了,我也虚脱了,给她盖好毛巾被,看着刚才被她抓的还带着指痕的胳膊,我想哭。

    小新侧身把我抱住,把腿搭我腿上,寻了个很舒服的姿势跟周公私会。我把她散在胸前的头发往后拨了拨,将眼泪转化为愤恨,冲她挥挥拳头,搂住她,关灯,睡觉。

    第二天醒了之后我跟小新的头发打成结缠在一块儿,小新不等我把头发理顺就压我身上:"扬扬,你昨天是不是趁我喝醉了做了些什么啊?"

    我点头附和:"您真聪明!"

    小新有点难堪:"你也太不行了,怎么能欺负弱者啊!"

    我看着还泛着青的胳膊,狠狠的说:"那当然,谁让你醉了之后是那么那么的美呢!你好不容易喝醉,我要不做点儿什么总觉得对不起自己。"

    小新怀疑地问:"真的有那么美?"

    我使劲点点头:"那是,老天爷作证,我没说谎。"

    "真的啊?嘿嘿",小新矜持地笑:"那我以后得多醉几回。"

    "可别啊!"

    "为什么可别啊?爱美之心人人有,我爱美还是个错啊?"

    "不是",我带着哭腔唱:"我再也不愿见你在深夜里买醉,不愿别的男人监视你的妩媚,你该知道这样会令我心碎!"

    "都跑调啦!"小新捏住我的嘴:"昨天我那么美,一定让你受了不少罪哈。"

    "恩那",我瞄着我可怜的胳膊:"简直是浑身受罪。"

    "唉,对不起哦,以后只在你面前醉,让你独享这份儿美。其实我觉得我挺有酒德的,是吧?"

    "那…是!"我抬头看着天花板:"那是相当――有酒德!"

    "我是谁啊?!无论在什么情况下我都能维持风度的!"小新很自恋:"呵呵,我也没想到自己醉酒竟然有这么大魅力,扬扬,答应我,再做一件事。"

    "什么事?"

    小新满目柔情:"去做饭吧!"

    冯洁憋哧了好几个月,终于又写完一个剧本,她唯恐世人不知的到处显摆。这不,人家专门拿着她呕心力沥血的创作来到了我跟绢子面前。我翻开第一页,只见上面很醒目的写着:秦汉之交,天下大乱!龙争虎斗,在所难免,一时半刻,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兵连祸结,苍生涂炭!乱世出枭雄,非常时刻,日落西山,金鼓喧天,一绝世佳人,握蛇骑虎,从天而降,此女月眉星眼,唇红齿白,只见她降龙伏虎,力敌万夫,百战不殆!

    我跟绢子一个词一个词的往外念,冯洁趁我们喘息的功夫,涎着脸问:"怎么样怎么样?"

    我把本子合上,冲她竖起大拇指:"高作!绝对是高作!"

    绢子嗫嚅:"挺…压韵的哈。"

    "可不是",我力捧:"看这词儿用的这个美妙,都能当教科书了!"

    冯洁听了很满意:"哎――!其实我就是随便写写!"

    "你看咱冯洁就是超强!"绢子拍拍胸口:"这种高深的句子要让咱写打死也写不出来,你看人家一随便就有了,不一样,真是不一样。"

    冯洁脸上放光:"哎――!你说我也没想到我文思会这么泉涌,哗啦啦一下就都出来了,这剧本写的还挺顺当,一会儿功夫就写完了!"

    "高人呐!"我满脸崇拜:"等哪天我得专门儿跟你学中文,我脑子里的词汇量跟您一比那直接就是蚂蚁见大象!"

    绢子见有了fans,终于逮着一个吹嘘的机会:"哎―――!其实吧,咱们中国的文学博大精深,我也只是略沾皮毛,跟老舍先生一比,我也就算个虾兵蟹将…"

    冯洁在那儿秀起来没完,听的我跟绢子一个头俩大,绢子赶紧插话:"这么有学问的高论咱得找个花好月圆之夜秉烛夜谈,对了,冯洁,你跟你那三轮车咋样了?"

    冯洁突然面目狰狞:"分了!"

    "啊?"我挺意外,不是因为她跟三轮车分手意外,而是因为她这么快就跟三轮车分手而感到意外:"才几天啊?这次怎么这么闪电那?"

    "靠!我受不了他的老古董!"

    绢子兔死狐悲,赶着问:"怎么古董了他?你俩为啥分的呀?"

    冯洁头一歪,陷入回忆:"这人思想特陈旧!你说我跟他在一块儿,每次都是我先约他,这也就算了,那天吧,我跟他逛贵和见一女的,我说那女的真漂亮,穿的也时尚,可他说漂亮有个屁用,穿衣服还露个大肩真不正经,我一听有点儿火,我也有不少露肩的衣服呢,我说我就看她漂亮了你能把我怎么着吧!"

    "就为这分的?"绢子不理解。

    "听我说完",冯娟继续回忆:"我就跟他拧上了,我说我就看那女的挺顺眼,我要认识她,逮住她一定好好打扮一番让她穿的再少点儿好发挥发挥她身体的最大价值!谁知道他用很不屑的眼神看着说我怎么对一女的这么感兴趣啊,不是同性恋吧?我一急就说我他妈的就是同性恋你能怎么着啊!然后就这样了。"

    我摸摸鼻子:"你们…就这么地…分了?"

    "对!"冯洁很坚决:"我们,就这么地,他妈地,分了!"

    "没有回旋的余地?"

    "余个鸟啊!我可够他了,丫太古董,我们思想有差距!"

    "该分!"绢子气不过:"一三轮车有啥本事啊还看这不顺眼看那不顺眼的!我就见不得一男的心胸这么狭隘目光这么短浅思想还这么老土!"

    "就是,等哪天咱找四个轱辘的专门在他眼前晃!他是不是觉得穿中山装的特顺眼啊?"我也劝慰:"露肩怎么了?大热天的我还想全裸呢!"

    绢子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真想全裸啊?"

    "我…"我说话磕磕绊绊:"我…夸张夸张,哎――夸张夸张!"

    "哈,就知道你没这胆儿"。

    "不行",冯洁一脸怨恨:"我得整整这

    破三轮车!"

    我问:"怎么整啊?"

    冯洁一脸高深:"他丫不是说我是同性恋吗,我就找一男的对他死缠烂打,好让他享受享受男人追男人的滋味儿!"

    冯洁说着说着脸上就浮现了一个恶毒的笑容,我跟绢子大眼瞪小眼,嗓子里都卡了个鸡蛋,啥话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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