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绝密1997 上
“有美女你小子就成男子汉了是吧。”
余老拉过我到一旁,偷偷笑着小声对我说道。
“老头你不懂,这叫正义。”
“天惩者一共有四个主脑,那些便是用于对使者们进行精神操控的东西。”
“想要破坏那主脑的神经,我们就要给它来打上几针,而它的主脑会有一层很厚实的皮层保护着,只有在夜晚皮层才会打开,从而那些会飞的怪物才会被控制。”
只见她从一旁的柜子上,找到了编号为025的东西,是一个铅制的大箱子。
我和余老帮忙把这个箱子抬了下来。
女人把箱子打开,里面是几瓶摆放整齐的密封小玻璃瓶,有点像是医院里打吊针的那种葡萄糖注射液,它的表面还发出着一股股淡淡幽蓝色的光。
“这东西管用吗。”
“瓶子里的是某种强酸和一些辐射元素混合成的液体,只要这东西打进那个怪物的主脑,里面的神经细胞便会萎缩。”
我刚想上手去摸,那女生便阻止了我。
“先别碰。”
她暂时把铅盒子收了起来。
“直接接触会有很强力的辐射,你可不想提前变异吧。”
她从一旁的衣柜拿出了几套蓝色的衣服,有点像是机车手的那种骑行服装。
“这就是战服吗,还挺帅的捏…”
我和余老把衣服穿到身上,面料材质摸起来还算是舒服的,但重量比想象的要重的多。
“这套衣服是特制的,衣服表面不是普通的布料,而是一种高强度的特制纤维制作而成,保护强度很高,一般的刀甚至是子弹都能防住。”
“间隙夹层里还有防高温防辐射的材质。”
女人边说边把扣子扣紧,拉上拉链,这套衣服显得她的身材完美绝伦。
白皙的短发夹杂着些许粉染跳荡在空气中,修长的双腿被提拉得更加紧致苗条,鬼一般惹火的身材。
“别看了你小子。”
老头子又揍了我一拳,给我疼的嗷嗷叫。
“没呢老头,看看正确的穿着方式而已…”
一场玩笑过后,我们便是说出了心里的一些疑惑。
“姑娘,为何你会有这些东西?”
她从一旁桌子拿起皮筋,把俏皮的白粉色短发绑起。
随后在柜子最下面拿出了一沓很厚的文件。
“1997?”
我们打量着文件袋子上的名称和日期,看上去这些文件是有好些年代了,像那本古籍一样,时间的打磨逐渐掉了些颜色。
袋子上赫然印着一个显眼的红色大印章。
“绝密”
“这些东西,都我爷爷留下来的。”
“这种特殊的情况,也是有必要告诉你们了。”
她打开一袋文件,里面有很多的图片和一些资料。
“1997年发生的那些事情,与现在的一样…”
“1997?我刚出生,老头你知道发生了啥吗?”
余老摇了摇头。
“我只记得那会儿是老伴刚生病的时候,其他没什么印象了…”
“那一年,在这些事情发生后几乎所有的人都被抹去了那段时间的记忆。”
女人说罢,又拆开了一份文件袋。
“我爷爷曾经是高级研究院所的教授,主研空间学,在1996年底的时候他们便发现地球的磁场和空间开始不稳定了,甚至有些时候超过了一些正常数值…”
“难道说,这是代表着那些怪物出现的标志吗?”
我想起来方才那本古籍中描述有这些怪物出现的方式。
“地球的空间裂缝…”
“没错,在96年底的研究人员对这些不寻常的事情开始还没有头绪,以为只是一个新的发现,然而他们却在那种不稳定值的地方检测出了一种被某种力量撕裂的空间裂缝!”
“裂缝里面发现了一种新的生命体,而最先出现的这种未知生命体,便是这个被称为天惩者的生物。”
“它们真正的来源是外星人吗?”我好奇的问那个女人。
“不算是,众所周知,我们人类生活的是第三维度空间的宇宙,而这个来自空间裂缝里的生物应该也是同属于地球的其他高级维度生命体。”
“其他维度生命体,那是多少有点抽象了…”
想着这些复杂的知识,我抓了抓脑袋,换做在平时,我也看过这种类似维度空间的科普视频,但真正接触这方面的知识,还是给我换个脑吧。
“这些照片是?”
余老拿起刚刚那打文件里的照片,他似乎有什么发现。
“这些照片是我爷爷以前在研究所和同事的合照,后面那些是1997事件发生后,他们成立了一个名为 n维度地球的组织合影。”
“这…”
余老看着其中的一张,双手微微颤抖了起来。
“咋了余老。”
我凑过头去看,他正用拇指摸着上面的一个女人。
“周姑娘,你知道这位研究员的名字吗?”
余老说话激动的看着那个女人。
“老先生我看看。”
“是不是姓李…”
“李英。”
女人看着那张照片名单,给了余老一个答案。
“老婆…”
老头子几滴泪珠滚滚滴在桌子边上。
“老先生,你认识这位研究员吗?”
我和周简看向余老,他点了点头。
“这是我的老婆,生病去世了。”
“我从来都不知道她的这个身份…”
余老看着照片,满脸难受。
“很抱歉,老先生您先别难过,在那场1997年的战争过后,大部分人都签署了保密协议,从而记忆被消除了…”周简看着这个伤心的老头,想给一些安慰。
“我没事,周姑娘,唉,她竟然做过保护世界的英雄,而我碌碌无为平凡了一辈子,在她去世的时候也没能保护好她…”
“姑娘这里可以抽根烟吗?”
周简点了点头。
“我还是去卫生间吧。”
余老扭过头,往这个隐蔽的小空间里走到了客厅。
“我去看看他吧。”
和周简打过招呼,我也往门外走了出去。
“老头,别太难受了,你面前这小伙子也一事无成呢。”
我看着他略显疲惫的模样,拍了拍他的肩膀。
“小子,你说爷是多没用啊…”
他抬起头看着厕所大灯,鼻腔和嘴巴里放出一股浓烟。
“傻子都知道,她这病多半是搞研究熬出来的…而我那时候又不经常在家。”
“若是那笔钱当时到手了,我老伴也不会失去这个治疗的最佳时机…可后来追回来的时候一切都晚了。”
“还免了两年伙食费…”
他把烟屁股丢入厕所,又续上了一根。
“余老,别太责怪自己了,你看就我那些事情而言,有的时候人被逼无奈做出了些出格的事情,那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命运总是不公的。”
“我也曾一度认为一些事情是不是我自己做错了什么…”
“就你现在而言,碰见了那么奇妙诡异的事情再到变成了巧合,如果是你心爱的人,重新的机会给她再来过,你觉得她会怎么做?”
老头子转过头看向我,似乎想明白了什么。
“走,小子跟我抄上家伙。”
“你想明白了?”
“去干他妈的王八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