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吃点苦头
程博士戴着厚厚的眼镜片也阻挡不住眼里泛着精光，程博士摆弄着仪器，“小沈说的是不错，这是测谎仪，不过你要是说谎了可是会有小惩罚的。”程博士说完对着沈云和小劫两人贼笑，沈云跟着秦断办案也从没见过这样式的，都是犯人自己坐下后，他们一边问话一边记录就完事了，哪有身就是警卫持枪盯着自己，再来这个奇怪的博士像是要把自己解剖了一样。
沈云感觉自己的心脏快从嗓门眼里跳出来了，“我们没有犯罪，没有文件指令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们。”小劫听到沈云说的话也连忙跟上，“对!举报举报!”
程博士懒得理他们，站在沈云边上的一位警官生气的瞪着沈云，大声质问，“副都督直接的命令还要什么文件指令？难不成还要总都督的亲自签名才能来问你话吗？”沈云和小劫被这警官的凶悍的气势吓到，“好了，我们抓紧时间，”程博士对边上的两位助手点点头，两位助手同时打开了小劫和沈云的机器。
“我最后一次告诫你们，别说谎，这样就没苦头吃。”程博士拿起手边的纸，推了推鼻梁的眼镜，“我们来看看有哪些问题。”
沈云与小劫两人咽了咽口水，各自心里想着是不是真的不能说话？这个机器真的这么牛掰吗？
“好吧，第一个问题，先让你们来试试看真假咯，你们是处男。”程博士偷笑的看着他们俩，沈云听到问题倒是一脸淡定，他和女友明年就结婚了，这问题简直送分啊，心想就这样把握节奏稳定不要慌说道：“我不是。”
小劫听到这个问题心里已经各种吐槽了，又听到沈云的回答好扎心，实际上他的老婆们都是电脑，哪里有女朋友啊摔!但是又怎么可能说自己不是处男？这么多警察盯着!小劫于是别扭的喊上一句，“我也不是!”
“滴滴滴。”小劫身上的仪器响了，程博士拍了拍手，“瞧!你说谎了!你是处男!”
小劫面如死灰：让我去屎!
沈云倒是很诧异又不好意思再去扎他一刀了，赶紧看着自己的鞋子掩饰尴尬，边上的警官们倒是仍然面无表情的盯梢，程博士说道：“你既然说话了，就让你试试，不然总不把我们当回事了!给他开。”
负责小劫的仪器那位助手听到博士的话，便按下按钮，顿时小劫感觉自己贴在肚子上各种仪器像是发出电流一样，自己的肚子微微疼痛起来，小劫挑眉心中偷乐，就这点痛？还没他丢失显卡的心还痛。不过小劫不打算装自己能忍住，这个程博士看着就是心眼多的人，小劫于是装一脸疼痛样说道：“哎呦哎呦，好痛，你们滥用私刑，等我出去了我要去总部举报你们!”
“哼，第二个问题，秦断是这次禾海大学的主谋吗？”程博士问道。
“当然不是啊!”“哎呦不是!”沈云与小劫听到这什么乱七八糟的问题。此时机器也没响，沈云与小劫对视两人欣慰一笑。
“第三个问题，秦断通过垃圾中转站去下层空间吗？”
“不知道。”沈云回了一个不知道，小劫见沈云这样说，也跟着说了一句“不知道。”心想反正这种惩罚疼痛不算什么，熬一熬就过去了。
“滴滴滴。”“滴滴滴。”两人仪器都响了，程博士乐了，“恩抱歉了二位，开。”两位助手听到后按下按钮，小劫与沈云感到疼痛脸微微扭曲，但是还是能忍受。
“第四个问题，垃圾中转站是用来偷渡的吗？”程博士紧紧盯着他们二人反应，沈云对于这个答案不是很确定，他主要一直在查资料，“不知道。”沈云回答。
小劫感到不安，他岂止是知道的，那边的财务系统还是他写的呢!但是只能嘴硬了，“不知道!”小劫狠狠吐了一句出来，“滴滴滴。”小劫身上的仪器又响了，程博士饶有兴趣的看向小劫，“这位小兄弟，你看来对我们的仪器充满兴趣，我这边有你资料，”程博士一边说一边在投影上播放他的履历，“从小生活在下层空间，因为精通电脑技术被黑道看中，摸爬滚打偷渡来了中层区域，在中层靠黑系统卖资料混在重明鸟部门里，我们局里的小沈以前也是你带出来的吧？你瞧？下层的人作风永远是下层人，上梁不正下梁歪。”
沈云像是被点名一样觉得难堪，低下头不去看这程博士。
“小沈我带出来的，他的技术就是比你们别的警察强，什么上梁不正下梁歪，还不如回头看看你们的顶梁柱歪不歪!”小劫没发现其实自己额头上因为疼痛已经有些汗水了，程博士听着小劫说的话不做理会，继续说道：“第五个问题，秦断是不是被你们重明鸟的人骗了？”
小劫再迟钝也发现这几个问题不对劲了，不满的问道：“臭老头，你怎么问的问题都是针对我的？”
程博士嘿嘿两声，“你师傅张陵是出了名的狡猾，重明鸟本该五年前就倒闭了，可是现在你们还能支撑着，光靠卖什么道符是不可能的，你们还有别的收入来源。”小劫翻了个白眼，“我家老头会看风水占卜算命，靠这个怎么就不能支撑了？谁像你们吃铁饭碗，你们上头说什么重明鸟的人也是政府的人，工资呢？福利呢？我呸!”
程博士放下手中的纸，语重心长的说道：“孩子，你若是看看沈云不就知道了，你走错路了，重明鸟有什么未来呢？”
“废话真多!还有什么问题冲我来，让小沈走，我算是看明白了，你们就是故意使坏!”小劫大声的喊出来，“你们警察害人!”“劫大神!我要和你一起面对!我不是贪生怕死的人!”沈云也被带动了起来，跟着大声的乱喊：“我们好冤枉!”
“嚷嚷什么？”李颜冷着脸从门外进来，李颜看向小劫二人犹如眼神里都是刀剑飞去，小劫和沈云一看到李颜来了，瞬间两人闭嘴低下头，变成非常配合的“犯人”。
程博士见李颜到来，走上前向李颜报告着情况，李颜听着并用审视的目光盯着小劫与沈云，二人被盯着不自在，默契的看着自己的鞋子打发时间。
“你给他们开了几级？”李颜问道。“就二级。”程博士笑着回应。
李颜对边上的助手说：“开六级。”“是!”
小劫与沈云两人对看一下眼，两人能看出对方眼里的担忧，总感觉李颜一出现准没好事啊!
“问题我来问，重明鸟背叛了政府是吗？”李颜冷冷的问出话。沈云反问道：“副都督，我需要回答吗？这我真的不知道。”李颜见沈云简直一愣头青的样子，蹙眉说道：“不知道就回答不知道，问题都要回答。”
小劫为了放松放松开始抖抖腿，此时他突然想到自己似乎还开着直播，这帮警察居然都没发现!心中感慨就把这帮警察丑陋的面容全部曝光!小劫想着更加心中得意，看着李颜的眼神更加无所畏惧。
李颜瞧着小劫的神情不断变化，像是把自己心中的所有都挂在脸上，李颜强忍着笑意看向小劫说道，“你该不会想着说我们警方坏话好直播出去吧？让民众看到我们的真实嘴脸？。”
小劫脸色一僵，愣愣说道：“你们，怎么可能发现我的直播？”“所以你千万不要小看警方，你的一举一动都逃不出我们手掌心，所以你的答案是什么？”
小劫毫不犹豫的回答，“我们，我们重明鸟永远为人民服务!”，“滴滴滴。”仪器又响了，小劫脸色一变，赶紧解释说道：“这机器不准!怎么我说什么都响啊？”
“说明你小子就没说过真话!”程博士好笑的看着小劫，又对助手说道：“给他开个六级。沈云同样。”
“什么什么六级!你们都是黑警!我是良好市民!哎呦喂疼疼疼!”小劫乱叫着，“副都督!我什么都没干我也没说谎啊!”沈云一脸沮丧崩溃，所以这测谎仪到底干嘛用的？横竖都要整他们俩。
“小伙子，助手还没开呢!”程博士笑出了声，边上助手得到李颜的同意调整为六级。
小劫突然感受到肚子巨疼，仿佛自己的脑袋也跟着一抽一抽，冷汗直接从脑门上流下，沈云脸色也并不是很好，已经痛得哼不出声了，两人蜷缩着身体大口用力呼吸，小劫都觉得自己眼睛眼冒金星了。“所以还要给我油嘴滑舌吗？还有什么瞒着我？再不说实话，下一轮直接十级疼痛。”李颜双手环胸，打算给他们俩最后一次机会。
“我呸!你个母老虎!怪不得秦断队长和你感情不和!等我出去了我立马给秦断介绍新妹子!”小劫拼命似的说出最后一句话，说完立马整个人蜷缩抽搐，“我和秦断的私人恩怨轮不到你点评，既然你不识抬举，直接再加十级了。”李颜走到仪器前伸出手准备按下按钮，小劫与沈云抬头看着李颜，“副都督，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沈云气喘吁吁的问道，沈云满脸大汗，泪水都快流到眼睛里也不在意了，满脑子都是疼痛占据，“秦断队长和钱然队长为了救学生都敢去下层区域，不像你们!只会坐着喝茶等里面的学生逃出来再杀死他们!”
“我师傅一老头都敢去救学生，你们这帮黑警!胆小如鼠!”小劫也跟着说，其实他都快觉得脑袋糊涂了。
“我数三秒，再不说你们知道的所有，这按钮按下会让你们更痛，之前一个犯人在八级的时候可是直接痛死了，你们要试下十级吗？”李颜点点按钮，沈云看着李颜的手碰到那按钮几乎快觉得疼痛已经加剧了，沈云流泪哭到：“我作为警察真的没有违背职业道德!呜呜呜好痛!”
“三、二。”
“别别别!我都说我都说!”小劫盯着李颜的手，此时他自己已经是痛的快想呕吐，听到李颜的倒计时认命的垂下打算都招了。
“恩，你若是早点配合，我们没必要浪费这么多时间。把机器停了。”李颜对边上的助手说道，两位助手于是将小劫二人的仪器停下，沈云与小劫还是会有些疼痛残留，但是比之前好太多了!小劫与沈云喘着气，两人瘫坐在椅子上感觉像是从地狱里走了一趟。李颜见他们俩呼吸也平稳了，催促说道：“我不喜欢等人。”
小劫连忙坐直，缓缓说道：“秦断，秦断他们是通过垃圾中转站偷渡去下层区域，那边也是专门的一个区域，用来给下层区域的人上来的，还有一个偷渡区域就在禾海大学底下的下水管。我猜秦断队长他们会从垃圾站去下层区域，再从下层到达禾海大学底部直接进入学校。”
李颜蹙眉思考着小劫的话，“是你师傅张陵建立这些偷渡的地方吗？”小劫无奈笑笑说道：“哎呦，真要是我家老头有这能耐我还至于开垃圾车吗？我们也只是赚点外包，就骗骗那些从下层上来的人他们的积蓄，算个命，有的上来后混的好的再去推荐他们算个命啥的，就这些。至于偷渡谁组织的地点真不知道了，我家老头就说过最近组织好久没给过钱了，那组织真看不上我们重明鸟的人，跟你们政府一样!”
“还有呢？”李颜敲了敲仪器，看着李颜手敲打在仪器上，小劫和沈云都感觉身上浑身疼，“我就还给他们写了个财务系统算账，至于别的真不知道了!”
“你所说的组织，有没有政府的人参加？”李颜直接问到点，小劫为难道：“你问的不就是废话么？不然你怎么会被叫停？那组织又怎么可能拿到底层布局建立偷渡点，但是是哪些我真不知道，我们重明鸟的地位太底了，特别是最近有啥事都轮不到我们了。”
“我要一张偷渡的路线地图。”李颜提出要求，“这地图真的没有，下层空间路线复杂，都没有统一的地图的，它不像中层区域，虽然拥挤但是还有正常规划，下层空间是没有的，路都是靠人自己去记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