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崩溃（求关注求收藏求互动求宝宝们给点更新的灵力~呜呜）
大婶们纳闷了一会儿，其中一人回答道：“先生，您没事吧？”
“怎么了？”江枫不解地追问道。
“呃……那个电影都是演出来的，骗人的，您不会真信了吧？”
听到这话，江枫黯然了下来，他板着脸回道：“你们不想说，或者不知道就明说，没必要骗我！”
“我们骗您干嘛！真的呀！”
旁边的大婶见江枫不肯相信，很是愤怒的样子不像是演出来的。她将回答问题的同伴拉到了一旁的角落，她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窃窃私语道：“他会不会，这个有问题？”
“啊？”
她俩小心翼翼回望了一下江枫，见江枫看着她们，好像什么也没听见的样子，她继续补充道：“你看他头上都缠着纱布，应该是真的有点问题！”
“那怎么办？”
“看我的！”
商量讨论完，刚才在角落的两人回到江枫面前，嬉笑着说道：“哎哟，先生，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哪有机会见到什么神仙呀！”
接着，她为难地：“至于神仙们到底住在哪里，说实在的我们确实是不知道。”
江枫愤然地质问道：“哼！那你们之前为什么要骗我？说这些都是骗人的？”
“呃……之前是我们不好！您不要往心里去！”
听到这话，江枫没有继续就着这个事情对四位妇人深究下去，他转而问道：“下一个是干什么？”
看了看时间，刚才应付江枫的老婶子回答道：“时间差不多了，您可以直接到外面等待晚上的演出。”
……
坐到剧场居中的位子上，江枫被四位老婶子像夹心饼干一样夹在正中。
他们刚坐好，秦政和木楠也从监控室内走了出来，坐到了江枫身后。
木楠活泼地拍了拍江枫的肩膀开口招呼道：“嗨！江枫。”
江枫瞥了一眼木楠，没怎么理会。
看见江枫对自己的不屑一顾，木楠没好气地嘟哝了一声：“真是个无趣的‘猪头’呀！”
一旁的秦政看着这一幕没有吭声，翘着二郎腿的他静静地等待着演出的开始。
整场演出是音乐会的形式，台上来来往往的工作人员们搬运着演出用的椅子、支架和乐器。
随着指挥的一个手势，合奏炸响。
整个演出进行了大约2个小时左右，出现的曲目不乏有《惊愕》、《蓝色的多瑙河》、《昨日重现》、《欢乐颂》、《月光》、《命运》、《卡农》、《天空之城》、《笑傲江湖》等等世界名曲。
随着最后《我心永恒》的演奏结束，木楠靠在秦政的肩膀，感受着音乐带来的美好。
秦政被木楠的这一靠靠得放下了二郎腿，正襟危坐，纹丝不动。他很想把手搭在木楠的身侧，可又不太好意思。反反复复直到这首音乐最终结束，他也最终没能把手放到木楠的身上。
此刻的江枫已经完全被这一场震撼住了，他从未感受过声音竟能有如此摄人心魄的力量。
他又不禁暗暗想着：“仙乐，这些都是仙乐啊……”
……
回到地下五层，江枫快速找到了关于介绍电影的书籍，他想看看能不能通过了解什么是电影，获得一些关于成仙的提示。
看着看着他又险些陷入暴走：“不可能！真的是假的？是人演出来的？可那些术法都是怎么回事？这不可能演出来啊！”
又看了一会儿，他情绪崩溃道：“哈哈哈！那些术法都是特效？都是假的？”
他感觉这几日来，自从恢复好身体状态之后，他的精神状态反而却越来越糟糕。
他分不清到底哪些获得的信息应该是真的，哪些又应该是假的。
别人口中的虚假，他认为真实，他认为的真实，别人又告诉他虚假。
加上他一直以来心中的信念就是修灵成仙，他不愿接受这个世界是没有仙神的。
他将书本丢在一旁的地上，抱着脑袋神经质地痛苦嘶吼道：“我从小修灵是真的！我来到仙灵界是真的！我在仙灵界能用灵法是真的！毅老怪会灵法是真的！仙灵界没有灵气是真的！秦政得到了我的灵力是真的！为什么会没有灵气！为什么会没有仙神！为什么会有神话！为什么！为什么！分不清！我真的分不清啊！到底哪些是真的！哪些又是假的！”
疯疯癫癫折腾了半天，江枫如野狗般躺倒在地不断痛苦地翻滚。
他觉得他的认知世界崩溃了，一切都没有意义了，一切都黑了。
……
等他再次感觉自己眼前有亮光，他发现自己身处在了昨晚创建的仙殿之中。
他一只手捂脸，一只手向外挥去，一个人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突然出现的鑫凯东张西望，感觉非常莫名其妙，他再次挠了挠脑袋，放下手开口道：“‘通天教主’？怎么老是你！”
江枫这次没有顾及自己在梦境中的仙人形象，直接开口问道：“‘天工鲁班’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
放下对现在情形的困惑，鑫凯无所谓地回答道：“你说。”
“你认为这个世界有仙人吗？”
对于这个问题鑫凯表现出了困惑：“这个问题，你是不是问过？”
“回答我！”
面对“通天教主”的威压怒吼，鑫凯没有再废话，他感受到对面似乎在克制着内心的痛苦：“我的答案和上次没什么区别，我觉得没有。不过……我并无法确定。”
“神话故事你觉得都是假的吗？比如说《西游记》、《封神榜》。”
“我觉得是假的。不过依然无法确定，也许有些情节是真的。比如历史上确实有个叫玄奘的人去西方取经。”鑫凯回答着自己的想法，提供给这位“通天教主”作为参考。
“你觉得这个世界有人可以使用超乎寻常人认知的术法吗？”
“应该没有吧，至少我从来没见过。”
“那你现在见到了。”说完，江枫心念一动，从他坐着之处陆续站起了三个人影走到九龙沉香撵的外侧。
“唔！你这是一气化三清，还是法外分身？”鑫凯虽有些许惊讶，但依然在他的接受范围，因为他觉得自己只是在做梦。
“你知道一气化三清？”
“当然了，我寝室的胖子经常提起过，好像……好像是太上老君的法术吧！不过这些都是小说里的，不能当真。”
说着，鑫凯也想试试，在梦里自己能不能分出三个化身，可是他失败了。
“咦，为什么我不可以？”
江枫没有回答鑫凯的这个疑问，片刻无言后。江枫又使用了一个术法，所有的仙殿内的仙气都在这个术法的影响下，沸腾起来。
鑫凯感觉到自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来回推搡，紧接着，他看到了一个光点在空中逐渐成型，闪烁了一下，光点猛然炸裂，他觉得自己的眼睛都快瞎了，一股巨大的能量将他吹飞了起来狠狠撞击在大殿的立柱上。
还来不及哀嚎出声，鑫凯被吸引着往回倒飞回光点的凝结处，就在他马上要被吸入光点之时，江枫撤销了这个术法，他问道：
“你个术法你可曾见过？”
摔落在地的鑫凯只感觉自己就这么一会儿，全然已是荤素不分，他揉了揉脑袋，站起身来说道：“刚才这是什么？我确实没见过。”
“灵力潮涌”
“听起来很low啊。”鑫凯吐槽了一句转而言道：“不过确实很厉害。”
突然，鑫凯困惑起来，他暗暗想道：“咦，我的梦里怎么会突然出现一个闻所未闻的一个法术？”
如果之前那些都是现实生活中的一些映射，像什么“通天教主”，“一气化三清”等等都是他知晓过的，虽然没见过法术的具体样式，但是基本的效果有所想象，出现在梦里也很正常。
可是这一次对面的模糊人影却告诉他了个从未耳闻的法术名称。
“我最近一定是太累了，才总是梦到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吧，特别是这个‘通天教主’，今天已经是第三天梦到他了，而且今天提了一堆奇奇怪怪的问题。”
心想到一半，鑫凯的耳中响起了似曾熟悉的音乐声，他思索了下，开口道：“《天府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