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她就像罂粟
盛西洲抱着苏夏直奔最高层的总统套房。
苏夏明显药性发作,再回观澜湾已经来不及了。
盛谨言跟在他哥旁边,“滴”地一声打开门锁,撂下一句“我去处理安豪”就跑没影儿了。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用脚指头想都知道,男人欲求不满容易暴躁,他自然要为他哥的“性福”着想。
盛西洲将苏夏轻轻放在床上,就像对待一个易碎的水晶娃娃,此刻她又陷入了昏迷。
他跪在床边,眼底布满血丝,哑声道:“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一想到他如果晚一步到她就有可能被周显允得手,他胸口的怒火就燃得愈发旺盛。
既对周显允,也对他自己!
躺在床上的苏夏瓷白的小脸此刻正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脸颊还残留着隐约可见的手指印。
殷红的唇如盛放的玫瑰,睫毛抖动得像是振翅的蝴蝶。因为热意,她额头的汗珠涔涔而下,随即没入她浓密的发中。
她身上的连衣裙已经汗湿,呈现出半透明的状态,紧贴着她的肌肤,显出诱人的曲线来。两条长腿莹白细致,在灯光下甚至泛着淡淡的光。
盛西洲手指微颤,身下反应剧烈,心底有声音在叫嚣,他知道这叫趁人之危,但心爱的女孩就躺在面前,他想没有几个男人能忍得住。
他闭了闭眼,手指微松,拉下她身后的拉链,白皙透着淡粉色的肌肤瞬间绽放在空气中。
苏夏感受到身上的变化,神志又回笼了一些,却在意识到自己的裙子被拉开的时候,惊恐的眼泪扑簌簌地掉了下来。
“滚开……滚……”她的声音细如幼猫,非但没有拒绝的效果,反而将男人的欲念撩拨得更加旺盛。
“别怕,别怕。”盛西洲觉得自己也快疯了,强抑着心头的悸动,安抚地拍着她的后背,却在接触到她细腻嫩滑的肌肤时,脑袋几乎宕机。
眼前的女孩就像是一株罂粟,他没有一丝一毫的抵抗力。
女孩一张一翕的唇瓣娇艳欲滴,他着魔一般,忍不住低头轻轻贴了上去。
却在触碰到的那一瞬间,他听清楚了她口中的声音:
“滚开……周显允……”
如同兜头的一盆冰水直淋而下,盛西洲瞬间清醒过来。
眼底的红渐退,他猛地攥起拳,他这样,和周显允又有什么区别?!
深深地吸了口气,他转身去卫生间,将毛巾打湿后包上冰袋,重新回到床边。
苏夏的口中依旧不断溢出呻吟,一声一声如同春药。
盛西洲强忍着欲望将裙子脱了下来,随后用冰毛巾为她擦拭,脸上,胸口,背部……
毛巾所过之处,带起一片小小的疙瘩,却也渐渐安抚住了苏夏身体内的药性,她的意识稍稍恢复过来。
睫毛微颤,她缓缓睁开双眼,眼神孔洞而迷茫。
眼前有一个男人模糊的影子,仿佛在和她说什么,但那些字句就像是燕过水无痕,无法听到耳朵里去。
倏地,一个记忆片段出现在脑海,她猛地浑身发颤,紧紧将自己缩成一团,她努力咬着唇维持思维的清明,但眼角却缓缓流下眼泪。
盛西洲注意到她的反应,以为是药性升起,连忙和她确认:“苏夏?你还好吗?哪里不舒服?”
女孩的生理反应剧烈,眼角的泪汩汩而下,他心疼得不行。
他连忙将她拢进怀中,在她背后轻抚:“没事了,没事了,有我……”
耳中的声音渐渐清晰,她不敢置信地睁开眼,熟悉的脸出现在她的眸底。
“盛西洲……”她缓缓出声,嗓音嘶哑得不像话。
她的眼泪止不住,根本不敢眨眼,只怕眼前的男人是她的错觉。
她的记忆还留存在周显允逐渐靠近的那一幕!
盛西洲见她醒过来,连忙道:“是我,我在,别怕。哪里不舒服?稍微忍忍,医生在路上马上到。”
真的是他!
苏夏只觉得自己的心情就仿佛坐过山车,几乎在确认身边的人是盛西洲的瞬间,她的一颗心才落了地。
直到此刻她才发现,她竟然对只认识了几天的盛西洲产生了无限的信任。
“不用医生……你去浴室……放冷水……”苏夏喘息着对盛西洲道。
盛西洲点头,迅速去了卫生间,又快速回到她身边。
他一刻都不敢让她脱离他的视线。
“我抱你过去。”
苏夏点了点头,低头才发现,她身上只剩下了内衣。
“给你擦身体,就脱了……”盛西洲轻咳一声。
苏夏没回答,双手直接勾上了他的脖子表达她的想法。
她的反应让他眼底微暖,随即将她横抱起来走去浴室,轻轻放进了还在放水的浴缸里。
冷水包裹着她炙热的身躯,苏夏轻轻打着颤,身体里躁动的热意慢慢平静下来。
总统套房的功能浴缸带着极佳的景观,落地窗外霓虹被黑夜包裹,一闪一闪像是星火。
泡了五六分钟,苏夏轻轻舒了口气,抬头看向盛西洲,才发现他正背对着她站在落地窗边,身上还是白天的那套运动装,还有微微卷曲的棕色短发……
他应该是怕她害怕,才一直不出去吧?
心脏忍不住颤了颤,又渐渐地揪了起来。
盛西洲对她的好她看在眼里,可她给不了回应。
她甚至没有办法分辨自己的感情,到底是因为他这个人,还是因为药物……
盛西洲清冷的声音响起:“对不起……今天的事情,是安豪做的,我向你保证,明天开始北城不会再有这个人。”
苏夏愣了愣,才明白过来盛西洲的这句道歉,是因为觉得自己对安豪和安副市长下手,才连累了她。
“当然不是你的问题啊,如果不是你,他也会找上我,你还救了我两次。哦不对,连上今天,已经三次。”
从安豪在酒吧被她弄晕的那一刻起,他们就已经杠上了。盛西洲对安家下手也只是斩草除根,否则以安豪的性格,苏夏该受的苦一点都逃不掉。
盛西洲转过头来,勉强控制着自己的视线不去看她洁白如玉的身躯,眼底一片自责。
“我提前在苏家安排了人,但不知怎么回事,他半路被安排做其他事情,中间脱离了十五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