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这是给我的押金
五位美女齐刷刷地躺在地上,在严重的伤势下,仍旧血流不止,脸上尽是一片蜡白惨状。
再不赶紧治疗,就会失血过多,即使是魑魅也遭不住。。
王大器先是朝刘茉观察过去,威风凛凛的虎耳此时气虚无力地耷拉下去,几丝凌乱的碎发盖住头上的虎字以及蓝色的眼眸,嘴巴里重重地呼吸,脆薄柔软的小舌头朝外吐露着。
虚汗在脖颈处,如地下渗出的水,一滴一滴地朝外冒着,流进在锁骨里形成一道小溪流,盈盈透着亮光。
“救……救我……”
她已经被切开的胸膛,在沉重的呼吸中一起一伏,深邃的伤口无法愈合,血水像喷泉朝外涌着。
王大器把眼睛贴在了伤口上,赶紧为她治疗起来。
所有人中,就数她伤的最重,要是再放任不管,最先去见阎罗王的就是她。
琼浆玉露开始在美黑的皮肤上游走,先是来到了伤口的最前端,往腋下稍微一点的位置。
药水虽然像泉水温热,可也是具有十足的刺激性。
刘茉有些不能忍受,头嵌入沙土中撕心裂肺的叫喊起来。
她把毛绒绒的半臂咬在嘴里,企图消弱刺骨鲜活的疼痛之感。
王大器用手抚摸了两天她带有“王”字的额头,然后又向上移了移按捏着兽耳,稍微安抚一下她。
“良药苦口,你再忍耐一下。”
他说完,又继续朝更深的伤口处治疗。
断裂的比基尼在血水的浸泡下,变得不堪一击。
王大器为了让伤口完全呈现,只得做出来无奈之举。
可是药水还是如洪水猛兽,不仅在刘茉的伤口上肆虐,还在不断地攻击精神意志。
她的上半身,忍不住颤抖起来。
可女人无意识的动作,让治疗难以进行。
王大器才接触伤口的两侧,还没开始发力,伤口就好像长了腿的兔子,四处逃窜。
他只得按住刘茉颤抖的肩头,让伤口固定住不再移动。
这个女人的双肩,可真宽啊。
这要是在其上面嬉戏玩闹,应该是乐趣无穷。
但现在可不是想入非非的时候。
王大器不顾喷涌的鲜血,就犹如在战火为战士治疗的医生,一往无前的朝沟壑丘陵起伏的伤口,涂抹上玉露琼浆。
也许是习惯了药水的辛辣感,刘茉现在只觉得有道自由移动的温泉,在胸口处的伤痕肆虐流淌。
她把手搭在了男人的后脑勺。
原来治病还能这么舒服啊!如果去医院都像是这样,那还怕什么打针吃药啊。
刘茉把半条毛绒绒的兽腿,馈赠式的在医生的后背上拨来拨去,以抚慰其的劳累疲惫。
不一会儿,本来连医生可能都要连肝三天三夜,才能堪堪治疗的伤势,在王大器的精湛技术下,已经完好如初了。
“还有些小伤口。”
他的舌头如一只毛笔。
蘸上了血水,在一张宽敞的纸张上,划出来一道道痕迹,写起来书法。
细软的笔尖,不一会儿涂上了锁骨之上。
锁骨犹如一枝被刀刃划出来道道口子的翠竹。
毛笔顺着竹子生长的方向,反复地左写一笔,右写一笔。
在风浪的吹拂下,翠竹挺立得更加竖直,每一条筋骨都更有力量之感。
刘茉再次环顾自身,发现所有外伤都痊愈了,就只剩身疲力竭之感了。
王大器从脖颈间抬起头来,满嘴的鲜血,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吸血鬼的后裔。
“哥哥,换我来帮你了。”
刘茉一阵感动,把面前的吸血鬼搂在怀里,为其清理起来。
老虎看起来凶残,其实只不过是一只大型的猫而已。
对于洗脸什么的,最为在行。
一只大猫的舌头好像在喝什么美酒,不断地在男人的脸上,嘴边扑腾起来。
而猫爪的小肉球,不断地在在男人的背上按着,舒适无比。
王大器闭着眼睛享受,作为自己寻医问诊的报酬,这也合情合理。
可是这只大猫的动作越来越过分,把嘴巴张开,拉出一条丝线来。
烫人的热气,仿佛能把人直接融化了。
“哥哥,为我治治内伤吧!”
刘茉直接把五体放置地上,兽耳重新焕发了生机,健康的肤色在露水里闪闪生辉,粗犷的躯体勾人毫不吝惜地造作起来。
而胳膊与腿好似是穿着毛绒绒的装饰品,更给想入非非添加了不少素材。
王大器咽了咽口水,在心里暗暗重复,兽……兽耳娘?
可身边,黄灿灿与珠珠齐齐地痛苦呻吟了一声,双生姐妹花更是脸色蜡白地晕厥了过去。
“咱……咱们还是先救人吧,玉玉我欠她的还没还呢。”
他赶紧爬了起来,生怕接下来再有什么摧残意志的行为。
刘茉也是想起来周围还有四位伤员,只得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有些意犹未尽地坐起来:“不给我补上,我要你好看!”
说罢,她一下子跃到了男人的腰间,兽掌按住他的头,兽腿夾住胯骨,硬把男人的嘴巴推过来,热情地与其纠缠了几下。
“这是给我的押金!”
女人把丝线给扯断,微黑的脸上泛起了红霞的晕色。
宽实的脚掌踩在了地上,间距较宽的胯骨在走动中更凸出明显:“我来给你守门,你快去救她们吧!”
话音落了,门口处的光被她结实的身躯全部挡完了。
女人并不算胖,她的大骨架不仅没有让其显得胖,反而全身四处的骨感更性感诱惑万分。
王大器咽了咽口水,擦了擦有些湿润的嘴唇。
这女人,光是看着背影就够劲。她的车架一看就是耐造无比。
全力以赴,可能也才与之棋逢对手,来一场酣畅淋漓的车技大比拼。
“哥……哥哥……”
珠珠微微地睁开眼睛,嘴唇苍白地说道:“快,快救灿……灿……”
“别……别说话了。”
王大器看着几近晕厥的她,俯下身子,赶紧温柔地为其续上了一口气。
珠珠求生的本能,让她像只贪婪地野兽,如饥似渴地舔舐。
没几秒,苍白的面容与嘴唇,立马红润了下来。
王大器见她稍微好转,立马转向已经连魑魔身子都维持不住的黄灿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