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7章 逃脱(上)
“你时刻盯着壁画。”
孟愉吩咐完小婴灵,突然冲上前去,给了二人一人一脚,不过是朝侧面踹的,并没有把二人踹下去。
同时她一把拉住刀疤男,把他带到了安全地带。
“壁画又变了!”
众人听见小婴灵的呼叫,都凑过来,画面上孟愉给了二人一人一脚,同时把刀疤男救了回来。
接下来的一幕倒是让众人大跌眼镜。
画面上那两个人持着刀向孟愉砍来,孟愉正在专心观察壁画,并没有注意到,肩膀冷不防被砍了一刀。
然后转身和两个人战斗起来,刀疤男也加入了战场,不过是站在孟愉这一边。
刀疤男和孟愉都收着力度,并没有对二人造成多大伤害,反而那两个人像不要命了一般,似乎非要取刀疤男和孟愉的性命。
而后二人不再收着力度,一人一刀了结了他们两个。
“噗呲”
孟愉肩膀被其中一人扎了一刀,她吃痛的转身抽出锈赤剑和二人打了起来。
“不要按照壁画上面画的那样做!”
孟愉放下锈赤剑对着二人大喊,试图停止这场闹剧。
“我不杀你,你迟早也会杀了我!壁画都已经画出来了!”
二人冥顽不灵,手中的剑直逼孟愉面门,两把剑一左一右指着孟愉,孟愉用锈赤剑格挡住其中一把,刀疤男则抽出背上的剑将另一把斩成两半。
他手中的剑呈银白色,坚硬无比削铁如泥,看上去也是个好东西。
宋珉儿看到那把剑的时候,双眼都在放光。
壁画此刻又发生了变化,画面上宋珉儿让白狐皎皎迷惑住刀疤男,然后趁机将剑抢了过来。
刀疤男失去武器又被迷惑,手无缚鸡之力最终被那人一剑刺死。
小婴灵一只眼睛盯着宋珉儿,另一只眼睛盯着壁画。
而现实中孟愉这边,
那人一把扔掉手中的断剑,发疯一般朝二人跑去,一把搂住刀疤男的腰,然后朝着沟壑快速移动,大有要同归于尽的意思。
刀疤男用头撞在那人的头上,疼痛迫使他放开了搂着刀疤男的手,他反手将男人制服。
另一边孟愉也缴械了他的武器,也学着刀疤男把他双手反绑在身后。
至此,那两个人被绑在一起终于消停了,也不嚷嚷着要取孟愉性命了。
突然宋珉儿动了,她把皎皎放下去,向前走了几步,小婴灵立马挡在她身前,同时朝孟愉大喊:“拦住皎皎!”
小婴灵两个眼睛一个朝左看,一个朝右看,给孟愉吓了一跳。
孟愉眼疾手快地一把捞起皎皎,来到壁画前。
此时壁画上的内容又变了,它似乎对孟愉几次三番破坏壁画上的故事发展很不满。
画面上出现了孟愉被腰斩的景象,孟愉双眼瞪大,满脸的不可置信。
因为正是锈赤剑将她斩成两半,而且其余玩家分别拽着她的头和脚,小婴灵甚至还把她的一半身子吞下肚了。
众人面面相觑,他们内心竟然真的产生了把孟愉腰斩的想法。
“咕噜噜~”
小婴灵的肚子也在此刻叫了起来。
“画你!先把你弄死!”
孟愉暴躁起来,一剑砍在壁画上,墙壁被她砍出一道长长的印记,墙上的壁画也被分成两半。
刀疤男、魏延和宋珉儿三个人走上前扯住孟愉,口中不断说着别冲动,另外两个人也走过来,蹲下把住孟愉的脚,作势就要把她抬起来。
锈赤剑此刻正高悬在孟愉身体上方,她不由得慌了起来,锈赤剑万一真的不听使唤了…
她从系统背包中取出长眼睛的菜刀,目标锁定为抬着自己脚的两个男人,几乎一瞬间,两个人就尸首分离了。
“啪”的一声响起,似乎有什么被打碎了。
孟愉脑子一阵眩晕,再次清醒时,发现自己就站在壁画前,身侧的几个人都不见了,唯有小婴灵一直扯着自己的衣角。
他似乎被魇住了,眼球不停转动,时不时地皱皱眉头,孟愉拍拍他的脸,他没什么反应。
孟愉抡圆了结结实实地扇了他一个大嘴巴,小婴灵啊的一声惊醒。
他捂着被打的红肿的脸,懵逼的看着孟愉:“我们怎么在这里,其他人呢?”
孟愉指着壁画示意小婴灵,二人看着壁画上只剩下了六个人,孟愉和小婴灵的身影都不见了。
刚才跌落到沟壑之中的那个男人也不见踪影,不知是真的死了还是怎么回事。
“我们怎么救他们出来?”
小婴灵此刻也大致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众人应该是被吸入了壁画之中,并且壁画会操纵人的心智,按照画面上的故事走向发展,最终一个一个死亡。
而孟愉几次三番破坏故事走向,甚至还毁坏壁画,因此被踢了出来。
小婴灵则是和孟愉有着精神联系,也顺带被孟愉救了出来。
“为什么要救他们?”
孟愉说着走到曾经铜甲尸说是出口的地方,上下摸索了一番,发现这里得墙壁之间有缝隙,应该有一个机关能打开。
孟愉招呼着小婴灵帮他一起找,二人忙活了一番并没有什么收获,孟愉的视线又重新回到壁画之上。
难道非得把壁画给破解了才能出去?
画面中魏延已经发现了不对劲,正联合着铜甲尸一起破坏壁画,皎皎也拉着宋珉儿加入他们。
其余人还在轰轰烈烈的打架,原本就伤痕累累的身上,此刻已经有人缺胳膊少腿了。
魏延从腰间的口袋里掏出一个什么药水,打开瓶塞,朝壁画泼去,药水如硫酸一般将壁画不断腐蚀。
此刻地面再次剧烈颤抖起来,沟壑中似乎出现了什么东西。
原本在打架的其余人此刻也前所未有的团结在一起,都紧紧贴着墙壁。
众人身上吓出一身冷汗,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深不见底的沟壑,突然那沟壑中窜出一个身影。
那身影全身是黄毛,外形酷似人类,长手长腿,腰背却一直佝偻着。
一双深邃的眼睛好似放着绿光,他顺着沟壑的两壁爬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