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8章 洁癖男孩
很快玻璃门前形成了几个人形黑影,黑影不断撞击着玻璃门,似乎想要进来,然而玻璃门只是剧烈摇晃了几下,并没有碎裂。
孟愉等人在房间内进行初步探索,她和一个中级驱鬼师进入了缴费中心的房间,向滦二人进入了另一个。
房间内的布置很朴素,除了一些必备的设施机器,一套桌椅,和地上散落着几个空矿泉水瓶外,几乎没有其他东西了。
孟愉捡起地上的空矿泉水瓶,扔进自己的鬼域里。
嗯,多攒点,能卖钱。
那名中级驱鬼师看着矿泉水瓶凭空消失,心中暗自猜测“难道她有空间类诡物?”
二人走进另一个房间,向滦二人正俯身看着一个沙盘模型,沙盘有些陈旧,上面落满了灰尘,像是被搁置很久了。
孟愉注意到原本小区内还是有不少绿化的,一个花坛,几十棵小树和灌木丛,不知为何成了现在这样,地上光秃秃的,没有半点生机。
与上一个房间相同,地上扔着几个空矿泉水瓶,其余没有什么特别的,孟愉再次蹲下捡起来扔进鬼域。
四人又回到走廊,物业的玻璃门已经被撞的支离破碎,几只迷雾组成的诡异趁机从缝隙中钻了进来,朝着几人快速移动。
孟愉拔出锈赤剑,脸上是异常兴奋的表情,大声说道:“杀!”
话罢,她一剑朝着其中一个诡异斩去,在触碰到锈赤剑的一刹那,诡异便化为粉末,孟愉耳边响起系统提示音。
【恭喜宿主击杀雾诡(f+),奖励鬼力x5,经验x50】
其他驱鬼师也纷纷使出自己的本命武器,向滦手里拿着一把巨大的剪刀,对着周围的诡异一顿狂剪。
那两名中级驱鬼师则要高级的多,其中一人手中拿着一个符箓,口中念着“八方神威,照临万户。不离不弃,勿干勿忤。南方丙丁,火德之祖。禳之祈之,莫亲斯土!”
“震天火符,燃!”
话音刚落,符箓便燃起了熊熊烈火,火光将四周都照亮了一瞬,所有靠近的诡异皆被烧成灰烬。
一片鬼哭狼嚎中,那名中级驱鬼师面容平静。
道门的人?看来特安局的底蕴要比自己想象的大。
真帅啊,念个咒语就烧死一片,自己还得苦兮兮的挨个砍。
孟愉正在心里抱怨着,视线又被另一个驱鬼师吸引了,他手中拿着一个d级诡物:回旋镖。
只见他朝着诡异扔出回旋镖,近处的几只诡异便被尸首分离,而回旋镖则稳稳的回到他的手中。
孟愉见状也更加卖力的击杀诡异,口中碎碎念着:别抢我的奖励啊!
玻璃门外有一抹红色在奋力阻拦黑影,但黑影数量越来越多,形成的人形也越来越凝实,玻璃门彻底破碎,大量诡异鱼贯而入。
【为不影响宿主的杀人体验,稍后将合并展示击杀数量及奖励,祝您杀的愉快!】
系统播报音响起,孟愉竟然听出了几分兴奋的语气。
锈赤剑在吸收了大量雾诡的鬼气之下,竟发出了兴奋的嗡鸣声,像是在催促孟愉继续杀戮。
孟愉逐渐变得疯狂,瞳孔中染上一抹猩红,她快步冲入一群诡异之中,开始了无尽的杀戮。
随着雾诡数量越来越多,向滦挥舞剪刀的动作愈发吃力,身上也被抓出了几个血淋淋的伤口。
其他两个中级驱鬼师的状态也好不到哪去,都体力不支,大口喘着粗气,身上也留下了大大小小的伤口。
孟愉却是越杀越兴奋,动作丝毫没有慢下来过,原本扎着的长发不知何时散落开来,混合着鲜血和汗水紧贴在她的脸上。
身上的衣服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浑身上下布满了各种狰狞撕裂的伤口,她一个人阻挡了大部分的雾诡,给其他三人多了一些喘息的机会。
雾诡源源不断地涌入,一眼望去只能看见黑茫茫的一片,没有尽头。
一股绝望感笼罩着三人。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们逃跑吧孟愉!”向滦奋力杀掉冲向自己的诡异,他已经筋疲力竭了。
起初一剑就能杀死一个诡异,现在两三剑都不能完全杀死,只怕没等杀光诡异,几人就先力竭而死了。
孟愉看起来也撑到极限了,不过她眼中却闪着浓浓战意,丝毫没有退却的意思。
“我有缩地成寸符!不过我法力不够,最多只能带两个人走。”那位来自道门的中级驱鬼师掏出一张符箓,上面画满了奇异的字符。
孟愉砍下一只诡异的手臂,大喊一声:“你带他们两个先走,我随后就到。”
她把白衣男孩家的位置告诉了他们,向滦看着孟愉孤独的身影,朝她扔了一个东西,然后轻声说了句:“等你回来”。
那名中级驱鬼师用灵力驱动符箓,念法诀:“乾坤阴阳颠倒生,万里云游一步行,二十四宿护我身,八大天王除邪祟,口吐真言真咒语,疾行八方显神通,吾奉九天玄女,急急如律令!”
三人身影瞬间消失,雾诡一时失去了其他目标,都纷纷朝孟愉涌来,她的身影很快便被大群诡异淹没了。
白衣男孩家中,
男孩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客厅突然凭空出现三个浑身是血的男人,他愣了一瞬,然后猛然站起。
“啊!!!”
三人被这一嗓子喊懵了,在仅由黑白灰三个颜色组成的家中,他们身上的大片红色显得格外突兀。
男孩尖叫完,便跑开了,留下三人在原地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向滦环顾四周,男孩家里的装修非常简约,只有几件必备品家具,白色地毯一尘不染,干净的仿佛从来没使用过。
不一会,男孩拿着一堆清洁工具、一个药箱、几件衣服过来了,他把东西放在三人面前。
这些东西无一例外皆是纯白色的。
三人:o_o
向滦:他不会所有衣服都是白色的吧?
“你们自己处理干净,好了叫我。”男孩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语气颇有些哀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