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智障
白诀在街上漫无目的地闲逛。
他本想给魏邈发信息或打电话，到最后却发现自己一没对方微信，二没对方电话。
半个联系方式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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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魏同学。我叫余修索。”
“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的‘修’和‘索’。”
魏邈戴上耳机，缓缓回答：“你好，余指导，我叫魏邈，邈远的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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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几块糖。”
店主：……
白诀神情平淡，重复着，“拿几块糖。”
店主：……
店主最终还是没有忍住，失声道：“小伙子，你好好看看我家店的店牌吧。”
“我这是情趣店啊！哪来的糖？！”
白诀点头，“我知道。”
店主：“……所以你要什么？”
“糖。”
“……”
店主语重心长地说道：“情趣店不买糖。”
白诀：“我知道。”
“我要的糖和你想的糖不是一种。”
店主沉默半晌，“那是哪一种？”
“……”
店主的表情忽然变得深不可测，道：“性亢奋的那种？”
白诀：……
“哦——壮阳的？”
店主的神情变得怜悯起来。
白诀：……
“探雅集团的！”
店主变得满眼失望，“啊……这样啊……”
“……”
“不对！你怎么知道我家店有探雅集团的糖？！”
“我连探雅集团的股份都有，我会不知道？！”
“这样啊。”
店主从椅子上起开，找起了糖。
然后他用白诀可以听到的声音说道：“我也没听说过探雅集团的糖有壮阳的作用啊……”
“……”
呵呵，吴订评的工资要是能涨，他白诀的名字倒着写。
糖不送到自己老板家就算了，还叫自己老板去情趣店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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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你们不去吗？”
白母动作轻柔的为白诀拉了拉外套。
“早上天气冷，别着凉了。”
嘱咐完后，她才解释道：“你爸公司还有一点事，我陪他。”
“况且你奶奶一直叫你去她那儿，最近的一次还嘱托了我和你爸，要求我们不要跟着一起去。”
白诀微微颔首，道：“那再见。”
“对了，少吃点糖，小心得蛀牙。”
“知道了。”
白诀回复后，转身拉开车门。
路程不算远，一般而言，一两个小时就能到。
车内无言。
就只剩a001在那“狗叫”，吵得要命。
a001：“白诀，我给你的分析设置成了被动功能。”
“也不算是被动功能吧……”
“准确点来说还得是被动功能。”
“反正就是现在碰见个人，你的眼里就能浮现出有关于对方的信息。”
白诀神色不变，翻看着手上的资料。
“看在我这个份上，你能否让我说完一句话？”
白诀微微蹙眉，“我什么时候没让你说完过一句话？”
a001想说“很多时候”，但是怕白诀还没有等它把那一句话说完，就把它给静音了。
于是它只是说道：“那我现在就说哈！不要在我说的中途给我静音了！”
白诀默认。
“你现在已经到了合宗境了，身体可以把吃的东西全部吸收掉了。”
“所以……”
a001强压住上扬的嘴角，继续说道：“等魏邈上过你一次后，第二次你就不用清洗了。”
白诀：……
沉默是今早的康桥。
他动作果断、干脆、直接地将a001给静音了，顺带延长的时间。
延长至一个星期——也就是静音模式最长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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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妇气质优雅，面容充满了慈祥与温柔。
她的穿着和打扮尽显淡雅与沉静。
她冲白诀招了招手，白诀便在换好鞋后，直接坐在了她的身侧。
白诀将外套脱掉，搭在自己的腿上。
“你身边有没有喜欢的女孩或男孩呀？”
齐相眠笑眯眯地问白诀，语气慈爱。
白诀：……
“奶奶，你怎么这么开放？”
“这有什么的？”
齐相眠语气不在意，又道：“看你这回答，你是有喜欢的男孩了？”
“……”
她将手放在覆盖于腿上的毛毯上。
“那你估摸估摸，你是上面那个还是下面那个。”
白诀：……
她接着说道：“听说下面那个容易发烧生病。”
“……”
齐相眠端详了白诀半晌，感叹道：“我家孙子长得这么帅气好看，怎么皮肤这么白呢？”
“我看网上说，这种白色肤色的人都是下面的。”
白诀抿了抿唇，“奶奶，没事少看点这种东西。”
齐相眠没有答复，而是笑盈盈地提出建议，道：“这段日子天气正好，陪我去钓鱼好不好？”
白诀自然答应。
四下无人，骄阳正空。
船摆至湖心处，齐相眠却没准备钓鱼。
她语气和蔼可亲，道：“桑桑，我问你个事，你和我说实话。”
她看见白诀点头后才继续道：“你入道了吗？”
白诀瞳孔微缩，“奶奶……”
齐相眠摆手道：“我不是灵武者。”
“你爷爷是灵武者。所以我知道些许这方面的知识。”
白诀舔了舔虎牙，垂眸不语。
“看你这个样子，我也知道了。”
齐相眠叹气，“灵武者，易死啊……”
语毕，她拿出来了个项链，通体雪白，样式精美。
齐相眠将项链塞入白诀手中，“这东西是你爷爷弄到的，保平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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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入户，昏黄至美。
星辰隐于幕后，黑色的舞台上唯有婵娟翩翩起舞。
白诀刚洗完澡，拉开窗帘，便见一位少年坐于阳台边缘。
柔和的月光软化了少年的几分张扬、轻蔑。
少年挑眉勾唇，眉眼弯弯，望着他。
朦胧的月光照耀着他，勾勒出少年身体的轮廓。
那纤细的腰肢，
那修长的腿；
那瓷白的肌肤，
那含笑的眼；
那倨傲的气质，
那妖冶的颜；
那发光的耳坠，
那朱红的唇；
…………
妈的，满脑子尽是黄色废料，白诀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个变态。
魏邈仿佛心情挺不错的，面对白诀这般露骨、炽热的眼神，仍不减笑意。
他语气带着罕见的温柔，字正腔圆，抛出两个字——
“智障。”
白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