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王者归来
君临别墅。
“求……求你,放……过我!”
男人一步一步的逼近,缓缓蹲下身,眼中充满凌厉憎恨的寒光如死神般盯着地板上奄奄一息的女人。
下一秒,动作狠戾地掐住她细长的天鹅颈。
霎时,女人绝美的脸蛋变得惨白无血色,眼含泪光不停的摇头。
“呵呵,放过你?那谁来放过我?”
“没想到吧,最后得到集团的人会是我,不是你的心上人霍景淮!后悔当初抛下我投入他的怀抱吗?沈时安。”
男人在说话的同时,将自己心中压抑多年的怨恨尽数释放,大掌不停的收紧,丝毫不在乎女人此刻狼狈的模样。
“霍……霍之衍,我,我对不起……你。”
沈时安用尽自己全身的力气也只能把内心深处的愧疚化为这句断断续续的道歉。
“对不起?”
霍之衍冰冷的面庞因为沈时安的一番话显露出嘲讽的笑意。
“整个世界都知道你婚礼当天一脚踹开未婚夫,投入小叔子的怀抱,你说说,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有什么资格说对不起!”
沈时安挣扎着怒吼,不停地挣扎,似乎在诉说自己所承受的委屈。
“不,我没有!”
“我没有……”踹开你啊,我心里一直爱的人只有你啊!
“啪!”
霍之衍连眼睛都没有眨,举起巴掌狠狠地挥在沈时安脸上。
“咳咳——咳咳——”
已经松开脖子的沈时安瞬间被打倒在地上,洁白如雪的脸上瞬间浮现五个鲜红的巴掌印。
嘴角溢出刺眼的血迹,喉咙里的异样让她捂着胸口不停咳嗽,耳膜里更是响起嗡嗡乱叫的声音。
很痛,很痛。
但比不上心里冷若刺骨的痛,嘴里有苦难言的痛。
五年前,她满心欢喜的穿上代表爱情的神圣婚纱,盼望着嫁给自己喜欢男人,就在他们两人以为婚礼会顺利进行的时候,颠覆两人命运的事情悄然发生。
那天不知怎么回事,原本出现在婚礼现场的她,居然会出现在霍之衍同父异母的弟弟霍景淮床上!
与此同时,那天晚上,霍之衍因为车祸成为半植物人,在医院躺了三年才醒过来,却因为脑子里的血块导致双眼失明。
沈时安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霍之衍已经转到国外,霍家封锁所有关于霍之衍的消息整整五年!这五年里,沈时安无时无刻都在想念他。
至于为什么会嫁给霍景淮,这一切都拜他父亲沈元丰所为!
在沈家既没宠爱又没权力的她,为了活命只能被迫服从。
“沈时安,我已经不是五年前的霍之衍了,经历了生死的我再也不会信你的鬼话。”
霍之衍听着沈时安狡辩的话语,提起她的衣领往旁边甩去,还没有缓过来的沈时安再次遭受重击,额头上的鲜血顺着脸颊滑落下来,可对于冷若冰霜的霍之衍来说,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五年前,身为霍家长子的他在结婚之后理应继承家产,却在结婚当天突遇婚变与车祸,而那些原本属于他的东西也因此被人夺走!
沈时安强忍身体的不适,嘴巴张了张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冲霍之衍疯狂地摇头:不,不是这样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怎么?我还冤枉你了?难不成你是受害者,我所经历的一切跟你没有丝毫关系,只是霍景淮的一意孤行?”
霍之衍冰冷的撇了她一眼,拿出烟当着她的面吸起来,灰白色烟雾吐在沈知安脸上。
浓厚的烟雾扑面而来,导致受不了烟尘的沈时安不停咳嗽起来,泪水如同泉水般源源不断涌下。
尽管如此,她依然倔强地摇头。
是啊,你说的没错啊!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霍景淮,如果他不把自己掳走,你就不会出车祸,沈家就不会因为所谓的名声逼我嫁给霍景淮。
但在那些人眼中,我才是害你出车祸的罪魁祸首!
因为是我没有出现在婚礼现场,因为我爬上了霍景淮的床!
可你知道吗?我也是受害者之一啊!
泪流满面的沈时安只能无声的呐喊,因为她知道不管说再多都改变不了霍之衍心中的执念以及对她恨之入骨的怨气。
“爬过来。”
双腿倚靠在沙发上的霍之衍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冰冷出声。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情绪波动太大,还是因为额头上止不住的鲜血,以至于此时此刻的沈时安头晕目眩,双眼发黑,脸色也比刚刚更加苍白,瘦弱不堪的身躯有摇摇欲坠之意。
她狠下心往自己大腿一扭,疼痛使她短暂的清醒,“能不能放过我一次,就一次……”
“瞧瞧你现在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没少在霍景淮面前表现出来吧,特别是在你们颠鸾倒凤的时候。”
霍之衍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重新走到沈时安面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中布满嫌弃,语气中充满嘲讽,似乎是觉得不解气,转身拿起一旁的鞭子毫不犹豫地抽向沈时安的身体,一下又一下,疯狂地折磨她,完全忘记了这也是他深爱了十年的女人。
“不,我没有……”
沈时安咬牙忍下这些鞭打,以及该死的眩晕感,脑海中唯一的理智支撑她开口解释。
“从我被迫嫁给他的那一刻起到现在,我从来没有让霍景淮碰过我半分!”
自己洁白的身子是她最后的底线和尊严,为了这个她可以放弃自己的性命。
霍景淮想在总裁的位置上坐的长久,就必须要沈家的支持,凭借这一点霍景淮便不敢让她轻易去死,只能好吃好喝伺候着,尽管自己在沈家再不得宠那也是奶奶钦定的继承人。
“哈哈哈,都已经下贱到爬上霍景淮的床,连孩子都有了,还敢说没有被他碰过半分,沈时安,你简直该死!”
霍之衍似乎是听见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笑声传遍整栋别墅,让沈时安心里的恐惧感越来越强烈。
是啊,霍景淮与沈时安有一个儿子,已经是五岁的年纪。
“既然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清白的,那么就让那孩子的性命来证明你的清白吧!”
一想到这个,霍之衍心中疯狂的恨意将他整个人包裹在里面,急需发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