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一人胜一军!
陈箫杀绝一个千人队伍后,密密麻麻的铁甲军,如同潮水般将他围起来。
厚重的盾牌配上沉重的盔甲,形成一个个铁壁围墙,不断向陈箫逼近。
环视四周,陈箫面色平静,左手仗剑,右手持刀,双臂鼓起,整个身子如同陀螺一样旋转,一道道的剑芒,刀痕溅射。
真罡之气浸染的长剑和长刀无往不利。
这些铁甲盾牌瞬间便被切成碎片,巨力裹挟着碎片四处飞飚,数百个士兵闷哼一声,血洒地面。
这些士兵拖住了他的脚步,后方的火弩军一排排的举弓拉箭,整齐的“咻咻咻”音发出。
上空数千火箭撒射宛如疾雨,向陈箫射去。
“快拖住他,别让他使出步法!”
一个百夫长怒吼,扔掉铁盾,双手大张,腿上肌肉鼓起,奋力朝着陈箫冲过来。
闻言,后面准备撤退的士兵,一个个的带着视死如归的眼神,跑过来。
陈箫(侵权立删)
陈箫略微扬眉,一身白衣飘飘,一尘不染,衣衫猎猎,他脚步一跨,剑光闪烁。
斩掉这个百夫长的脑袋,再跨一步,长刀往前一挥,十几个头颅飞起,血水溅洒。
该说不说,他们这种送死的方式,是成功的,陈箫的确被拖延了一息时间。
“真是令人感动。”
陈箫冷笑一声,瞥了一眼这些疯狂朝他跑来的士兵,他们好像排着队让他来砍一样。
手起刀落,两三个士兵死了,每次挥臂他总能带走两个以上的生命。
他不清楚死在自己手上的人有多少,一万?两万?或者是三万。
如此高强度的作战,即便作为武圣,他也有点乏了。
“靠近不了!这个人的实力太强了!!!”
“这……这是武神吗?”
“对不起弟兄们,我不想白白送死了,撤!”
许多士兵抛弃铠甲,丢掉长刀,仓皇而逃,他们已经丧失了作战的勇气,无意义的战斗一点用处都没有。
铁甲军的万夫长是一个国字脸的汉子,他身披红色披风,举起手中的大剑,杀掉逃跑的几个士兵,声音严厉。
“临阵脱逃,定斩不饶!杀逃兵者,奖三月军饷,拖住此人脚步者,记大功!”
看到夫长大人雷厉风行的动作,许多士兵害怕的停下脚步,灰溜溜的捡起抛弃的盔甲和兵器。
听到记大功和杀逃兵的奖赏后,士兵们眼睛一红。
他们看了看身旁,发现同僚们都互相看向对方,面面相觑,赶紧捡起武器,叫喊着冲向陈箫。
这些人的拼死一搏争取到了一点时间,得以让密密麻麻的箭雨,覆盖陈箫方圆一里的范围。
再次戳死十几个士兵后,箭雨连绵不绝的射到陈箫身上。
铁甲军的万夫长露出得逞的笑容,仿佛看到陈箫真罡耗尽,被无数利箭穿透身体的惨样。
近千个士兵来不及逃出弩箭的攻击范围,个个被扎成刺猬死在这里。
砰砰砰!
陈箫神色从容,体表覆盖了一层雄浑罡气,闪着火芒的箭头刚一碰到这层罡气,纷纷弹射出去。
火箭一落地,就点燃了地上的尸体衣物,一股腥气和肉香味弥漫开来。
厚重的罡气随着这些利箭的攻击越来越薄,眼见快要撑不住了。
远处观望的铁甲军万夫长,快意长笑。
“火弩军的同僚们,干的好啊!任你武力通天,技艺非凡,也得死在我们手里!!!”
声音里带着仇恨,为了围剿这个人,他们损失惨重,哪怕杀掉这个人,经此一役,城卫军也需要近十年的时间恢复。
很快,铁甲军的万夫长眼中带着骇然,这个人怎么还有多余的罡气!
只见,陈箫面对这么多的箭雨攻击,清风剑和明月刀的罡气消耗殆尽,体表的罡气层剩下了一点点。
似乎只要一箭,利箭就能钻入他的身体,可这时,他体表又涌现出更为雄浑的罡气。
他的身子在箭雨里横冲直撞,弩箭都被他反弹到各处,周围燃起大火。
很快他目光一闪,找到了铁甲军的首脑——万夫长。
身子快如疾风,抽出背后的银枪,噌的一声,银光闪烁。
几十个挡路的士兵被陈箫一枪扫飞,这些人落地后都炸成一团烂肉。
他神勇无双,在军中勇猛无比,这些常人眼中的军中精锐在他面前,就如同树叶一般,一扫一大片。
“找到你了。”
淡淡出声,陈箫一枪捅穿万夫长魁梧的身体,猛烈的罡气在他体内炸响起。
万夫长,眼里带着不甘,嘴巴大张,血液不停流出,抬起手指了指:
“额…前…辈…放…放过…他们。”
顺着他的方向一看,发现是那些铁甲军的士兵,陈箫捏掉这个人的脑袋,残忍一笑。
“本尊行事,何需你指教!”
看着几个铁甲军面含悲意的跑过来,想抢走他们长官的尸体。
陈箫身法极速,从他们身边滑过,这些人神色倏忽间变得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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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血花绽放,鲜血洗地,他单手仗着一柄银枪,白衣染血,长发飞舞,如同地狱里出来的恶魔。
……
亭子里端坐的李忠坐立不安,怎么这么久还没有人来向他汇报情况,难道事情真的这么简单,那个人已经被围剿成功了?
心里惴惴不安,李忠看了看桌上的几缕白发,拿起一张地图,他打算去战场上看看情况。
踏踏踏。
这时,远处一个白衣少年,手拿银枪,脚步从容的走过来。
直觉告诉李忠,这个人不简单,人越来越近,他认清此人模样,面色大惊,这不是他们围剿的绝顶强者吗!
怎么来到这里了,想到这,李忠心中烦躁,前线是怎么回事,都是饭桶吗?!
人他娘的,都跑到他这儿来了,连个人都围不住。
“你是怎么突破数万人的围杀!”
李忠一手搭在一柄金色长刀上,与陈箫保持距离。
“突破?”
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陈箫将长枪竖立在身前,靠在上面,语气轻松:
“全杀了就是,何须突破。”
“不可能!这不可能!”
李忠摇了摇头,一副不信的模样,但看了看这个人衣衫染血,神色平静,不像是在与他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