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谁走,谁死!
东河郡城占地为朝廷直属的六郡之一,属于三州之一的洪州,在赵国的地理位置上,处于大乾河的中下游。
地处盆地,天气湿润,土壤肥沃,最适合用作农作。
因此被一些政治谋士称为兵家必争之地,赵国粮仓。
所以朝廷对此地重视至极,派遣的都是亲近信任的人来掌管。
此地朝廷实力强大,力量整合力度较强,所以寒烟楼便将东河郡的商会势力交给四家中最弱的张家治理。
其余四家则去那种朝廷重视力弱一点的郡城或者州城在那里驻扎,自由度大的地界更有利于他们势力的发展。
而且更安全。
张家没有办法,东河郡地理位置特殊,必须需要一家驻扎,方便行事,他们实力最弱就只能如此了。
就算如此,张家在东河郡可是顶级势力,一方豪强,郡王平日里也会给三分面子。
但这一切在老祖宗死之后,却变了。
这一天的张家不复以前的张扬,一些下人再也抬不起头,张家的纨绔子弟不敢像曾经那样嚣张跋扈。
张家的天塌了,没了家中仅存的宗师,谁会正眼看他们?
此刻,张家的议事厅爆发着一场激烈的争辩。
张兰(侵权立删)
张兰容颜娇滴,朱唇鲜艳,盘起的头发丝滑的飘在后面,一身紫色碎花长裙,头戴紫色尖秀花。
美好的曲线将衣物撑的呼之欲出,她面容恬静。
安然端坐在上首,她静静的观望,下方家老们唇枪舌剑的交战。
“老祖宗走了,我们张家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分家吧,这样才能将损失减到最小。”
“分家,分家!就知道你想跑,贪生怕死的鼠辈!要我说,还是将资源集中给家族中最有希望突破到宗师的族人。”
“呵呵,想让我们把资源给你!你他妈想屁吃!”
“要我说,还是请求寒家的援助吧,让他们派来一个强者,我们也好继续维持张家的产业。”
“蠢货!他们派人过来就是抢我们的东西,凭什么!”
“不如这样,让家主嫁给东河郡王,这样……”
啪!
这个人还没说完,张兰柳眉一皱,素手重重朝桌子上一拍。
“大家都安静,听家主如何应对,我相信家主才能显著,一定能完美的解决这个问题的。”
一个已过而立之年的男人,一身华丽衣袍,语气有些阴阳怪气。
“对啊!张启说的不差,家主,您有什么对策!”
一个家老立马接过话头,好似一个优秀的捧哏。
见状,张启笑了,三角眼里闪过一抹讥嘲,端起案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
到现在他都不理解,凭什么,老祖宗要立这个胸大无脑,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为家主。
他张启哪一点比不上这个女人?
论实力他已经达到了一流巅峰,距离宗师就差一步。
论地位他是老祖宗唯一仅存的儿子,其他的要么夭折,要么就是死于非命。
只有他活到现在,身为独子,为什么老祖宗不让自己掌管张家。
论人脉他和几位叔舅之间关系良好,他们交流意见非常流畅,反而是张兰,这个小娘们与他的叔叔舅舅多有分歧。
显然,张启认为,他的才能是要强过这个女人的。
面对下面人的询问,张兰头疼不已,她身为一家之主,遇到这些动辄牵扯数千人命运的决策,她也要慎重考虑。
苦苦思索许久,她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难道她就要嫁给郡王吗?
郡王宋广为宗师实力,是当今圣上的亲侄子,地位非凡,在东河郡城内掌管财政大权,还可以调动三分之一的守卫军。
张兰年岁二十二,容貌身段,艳动郡内,宋广在三年前妻子逝去后,老祖携她去吊唁,美艳惊人的她瞬间成为人群的焦点。
宋广便是在那时候,喜欢上了她,可自己并不喜欢这种人,她是一个有追求的女人。
担任家主三年了,她把家族管理的井井有条,但这是建立在老祖存在的基础上。
现在没有老祖,她行事愈发艰难,若是有郡王的帮扶,可能会缓解当前的困境。
现实的残酷让她没有选择的权利。
“报!家主大人,外面来了一个人。”
一个侍卫急匆匆的从外面闯进来,跪在木地板上,声音慌乱。
见到他的丑相,张启拿起一个酒樽扔在其身上,怒骂道:
“一个人而已,你这奴才,何必大惊小怪!”
侍卫惨叫一声,捂住自己流着血液的额头,赶忙说道:
“我错了!我错了!那个人…不……那位前辈手里拿着一块令牌,是我们张家的老祖令牌!”
侍卫说完这些话后,大厅内的众人一片惊慌,拿着令牌!难道这是来斩草除根的?
他们可是知道令牌这等重要之物,老祖可不会轻易地交给别人的,哪怕是四家之人。
能拿到令牌,是凶手的可能性更大!
哗啦一声!
一张案桌被推翻,上面的瓜果,酒水撒了一地,一个家老老脸恐惧,撒腿就要逃走,他可不想死在这里。
他一跑,就有许多人跟风,毕竟惊慌恐惧是人营造,传染的。
张兰也有些坐立不安,她清楚事情的真伪,能拿到令牌,绝对是杀死老祖的人。
不过她也知道,结果无非两种,一,这个人是来斩草除根的;二,这个人是来霸占张家的家产。
目前最好的结局显然是,这个人看得上家里的资产,但看得上不意味着会留她们一命。
张兰在心里默默祈祷,这个人最好看得上家里的女人,张家别的不多,就是女人多。
看得上,家族可能会因祸得福。
默默想了想,张兰,正准备从座位上下来,她要去见见这位强者。
哪怕死,她也要去,不为她,为了张家。
之前推翻案桌的家老,刚跑出大厅的门外,一抹弯若半月的刀光在他眼前闪过。
温热而充斥着腥气的液体淹没了他的视线,他隐约听到了身后人的惊叫声。
人生往事随风而逝,未尽之事就此作罢。
陈箫(侵权立删)
“今天,谁走,谁死。”
陈箫语气平淡,收刀入鞘,身形快似流影,又是几道刀光闪过。
五个大好头颅飞出,热滚的血液洒在地面上。
那些家老瞠目结舌,有些人甚至被吓出了生理反应,这些人都是一流高手,但在这个少年面前,脆弱的宛如纸张。
哪怕老祖也做不到瞬杀六位一流高手啊!
这个年轻人到底是谁。
众人心中生出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