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妾
林媛媛
晚上,陈箫在林业的热情招待下,吃了一顿更丰盛的膳食。
吃完饭,林媛媛红着脸,吞吞吐吐,一副想说话而又不敢说的样子。
林业笑了笑了,拱手对陈箫说:
“陈前辈,您看媛媛怎么样?”
“姿容绝佳,身材娇丽,少有的美人,我对她倒是有点兴致。”
陈箫瞧了瞧后面的小萝莉,随口评价几句。
夸的林媛媛不好意思,小脸酥红,按着娇嫩的手指,她没想到这个男人如此霸道,低下小脑袋,有些不知所措。
前辈的言论让林业意外,同时心中激动,脑中感慨,大宗师行事就是不一般啊。
脑中闪过亮光,林业单膝下跪,谄笑:
“多谢陈前辈抬爱,能看得上爱女,晚辈还有几个爱女,不知前辈……”
还没等他说完,陈箫脚步微动,行至他的左肩位置,低声道:
“她们不够格,只能……”
此言一出,林业耳中轰鸣,脸色变化不定,挤出笑容,犹豫一会儿,抬起脸:
“那……不知,前辈能给爱女什么名分,我家爱女艳动一城……”
“名分?”陈箫笑了笑,挥手说,“本尊认为她只能做妾。”
林业面色一白,他本以为凭自己女儿的容颜,得一个正妻也不是问题,就算得不了,好歹给一个平妻啊!
看出林业的心思,陈箫喝了一杯茶水,语气悠悠道:
“怎么?你有意见。”
大宗师的气势立刻笼罩在林城主的身遭,令他膝盖一软,双膝跪着。
磅礴的气势压得林业背生冷汗,脸色惨白,胸口起伏不定,他只能连忙叫道:
“不敢,晚辈不敢!前辈考量的周全,是我逾矩了。”
“小女能做前辈的妾,也是她的福分,晚辈代小女,谢过前辈了。”
跪在地上,林业“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他顺从的态度,使身上的压力慢慢消失。
林业不禁轻松了许多,但心中还是后怕不已。
刚刚陈箫的态度,大有他不同意,就镇杀的意思。
他始终看不透前辈的性格,刚才还笑呵呵,马上就变了一个人,真是翻脸无情啊。
心中苦笑,林业明白了,没有实力,他连与之商量的资格都没有,哪怕他是一位城主。
林媛媛不懂什么名分的事情,她很想知道这个人是怎么保养的。
此刻,陈箫要娶自己,看父亲的态度,恐怕是无法拒绝的,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林家,她都得答应。
一想到,后半生,就要托付给这个男人,她小脸一红,连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当然,这种事情,林业连问女儿意见的想法都没有,这种时代,父母就是天,儿女不听就是不孝。
看到林业恭敬顺从的态度,陈箫轻笑一声,留下一句话,随后转身就走。
“每天给我换一批侍女,不能重复,不然看久了觉得腻,你知道的。”
“是是是!谨遵,陈前辈意愿!”
林业立即应下来,一双眼眸闪烁,这前辈莫不是修的邪功,还是个人爱好?
猜测无果后,他泄了气,自己去想那么多干嘛,赶紧把这尊爷给送走就是了。
拍了拍女儿的肩膀,林业慎重的嘱咐:
“媛媛啊,你要抓住机会,陈前辈这个人还是挺好的,他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更何况你嫁的是大宗师,这种人物可是连为父,都难见一面。”
“好好把握机会,别给家里添堵。”
简单说完,林业见女儿点点头,满意的走了。
走着走着,他走到了叶蓉的院子门口,他们夫妻是分开住的。
原因是当年在叶蓉生下媛媛后,他们因为,他与她身边丫鬟的龌龊事起了争吵。
叶蓉的性格外软而内硬,在她给林业生下一个女儿之后,她开始坚决分房睡,不再与其同房。
林业一共六个女儿,其余五个是妾室生的,只有媛媛是正妻叶蓉生的。
“十年了。”
感叹一声,林业正准备敲门,虽然他清楚接下来的情形,肯定还和往常一样,被她拒之门外。
但他心中的愧疚感在作祟。
叶蓉
嘎吱一声!
还没等他敲,门突兀的开来,一位少女姿容的成熟女性走出来。
柔顺的秀发从两肩倾斜到腰间,发上戴着两个对称的蓝色珠玉花。
纤细的天鹅颈箍着金花圈,一袭束胸紫衣裙,内衬轻纱花衣,里面显出雪白细腻的肌肤。
叶蓉嘴角含笑,姿容温婉,额头一点朱砂,倒显得端庄秀美。
看得林业直吞口水,一股邪火从小腹下面升起,他无比渴望扑上去,与之云雨一番。
“你傻站着干嘛?”叶蓉两腮微粉,调笑一声。
张开嘴,林业嘴唇上的胡须轻颤,似是不可置信:
“叶……蓉儿我可以进来了吗?难道,你原谅我了吗?”
素手托住下巴,叶蓉笑靥如花,红唇一抿:
“我想明白了,我一个弱女子,自该顺从夫家,总不能老是,让我的老父亲来教训你吧。”
高兴一笑,林业抬起手想搂住夫人的香肩,但他又垂下手臂。
他的脑海之中,浮现出,当日前辈看他夫人时的表情,那里面有种视其为己物的意味。
思索片刻,他收回踏过门槛的脚,摸了摸胡子,面色转换,冷淡道:
“夜色不早了,夫人早些歇息。”
说完他就走了。
听到后面的冷哼声,和用力关门音。
他的心一阵绞痛,有一种对死亡的恐惧,和对生活的无力。
陈箫来他这里后,林业吃不好,睡不好,连自己的妻子都不敢碰了。
“希望是多想了吧。”
在心中安慰一句,林业心情稍好一点,朝着自己妾室的房间行走。
杏儿(侵权立删)
另一边,陈箫的院子里。
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少女,扫着地上的落叶,语气有些担忧:
“杏儿哭的好惨啊,不会出事吧。”
“哼,她惨什么,我倒是羡慕她,可惜我当时晕倒了,没有好好体会。”
女人放下手里的衣服,站起来,扭着衣裙,脸上产生异样的红晕。
“那真是要人命,我可不像你,你个贱人。”
少女气的一哼,提着扫帚,腿脚颤抖着离开了。
女人将手里的湿衣物甩过去,冷笑一声,“你不是?当时你可没昏,还说我贱!”
气的少女脸色红一阵白一阵,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