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磨炼技巧
“圆满境界的破山拳,可以一拳碎石,我来试试!”
话音刚落,陈箫沙包大的拳头瞬间变成深灰色,上面泛着矿石般的光芒,右肩后张,拳势快到模糊,在空中留下模糊的轨迹。
砰!!!!!!
坚硬的铁木桩从中间缓缓裂开,整个桩子裂成两块。
上面的半个桩子被巨大的劲力带着飞上半空,最后极速飞入地面,土尘纷飞,澄黄的烟尘散去,铁桩扭曲的插入地面。
“不愧是我!”
陈箫脸上带着莫名的笑容,散着热气的拳头放入旁边的粗胚瓷缸中,里面的水“呲呲”的发出热气。
平复体内的内气,陈箫有点不满意,他刚才的力量太过分散,导致许多力量都逸散了许多。
完全不符合一位一流的高手的技巧,这说明他从三流直接跨越到一流,基础不稳,没有掌握到内气和气血的调动频率与比率。
现在他虽称不上最弱的一流武者,但也强不了多少,破山拳只是一门普通武功,没有跨境界杀人的能力。
陷入思忖的陈箫决定先稳固自己的气息,防止被别人看破他的境界。
又一个白天过去,晚上陈箫继续选择修炼,练习技法,他打算靠自己修炼,毕竟醉仙楼里已经没有他需要的东西了。
至于其他的途径,陈箫还迈不开这一步,他现在稳如老狗,在柳城里,哪怕打不过那些一流高手,但自保无虞。
完全没必要做那些不顺心的事情,慢慢变强就行。
时间快如流水,转眼三天过去了。
这三天,没日没夜的练习,陈箫对武艺的理解更上一层楼,他悟性很高,以前实力不够无法施展的技巧,现在被他一一运用。
短短三天便使他对力量的掌控技巧更上一层楼。
由于拳法可演化为枪法,所以陈箫这几天的枪拳技艺齐齐大涨,他可以说一句,他不再是最弱的一流武者了。
收住自身的气势,陈箫随手将手中的红缨枪扔开,枪身快如幻影,丝滑的投入武器架。
陈箫换上一身黑白相间的劲装,一头漆黑如墨的长发被一根铁簪子束住,脚穿青鱼云履,腰佩短刀。
迈步走出院子,锁上门,陈箫进了一家铁匠铺,花了几十两银子打造了一柄百炼钢枪。
枪身光滑灰白,长约六尺,锋利的枪尖下面缠着一缕缕鲜红的红缨。
在空中挥了几下,噌噌声不绝于耳,陈箫大感满意,之前的枪是那种十炼钢,很好是很好,但已经不适合实力大增的他了。
以前是因为紧巴巴,现在阔了,自然不能委屈自己。
一个浑身肌肉的中年人手里还拿着大铁锤,胸口起伏,喘着粗大的气,胡子拉碴的嘴角上扬:
“怎么样!陈公子,老王我这儿工艺中不中啊!”
淡淡点头,陈箫把银子放在油污的黑桌子上,转身离开。
见此,王铁匠抓起丢下重重的锤子,抓起银子,跑到陈箫面前,着急喊道:
“陈公子!俺不要钱,给俺弄首诗中不中啊!”
摇摇头,陈箫继续向前走去,王铁匠察觉到他的不悦,只能唉叹一下,收下银子,送他离开。
如今谁不知道陈箫的诗文的名贵,醉春楼就是靠着陈箫写的曲词一夜爆红,现在一晚上赚的钱可能比之前一周赚的都多。
王铁匠也是瞅到陈箫要来,卖力的把兵器打造的非常好,原本他每敲十几下铁锭都会有几次用力错误。
现在陈箫来了,他基本上没有出错的地方,这柄钢枪,他敢说在他打造的兵器之中可称前三!
突然,王铁匠灵机一动,追上闲庭信步的陈箫,他掏出一些银子,笑道:
“陈公子给这柄枪整个名字呗!俺平生打造的铁枪中,它可以列入前三,俺对它就像娃子一样,娃子没有名儿,俺真的不得劲。”
摸了摸左脸,陈箫无奈,他仔细端详这柄黑乎乎的铁枪,道:
“此枪如此黑,就叫黑枪吧,简单朴素,形象贴切。”
闻言,王铁匠大眼睁开,激动的唾沫横飞:“好!黑枪!好名字,陈公子真能啊!”
摇了摇头,陈箫走出铺子,背上背着一柄枪,他又穿过几条巷子,进入了一家杂货铺。
再出来的时候,陈箫已经带着几个包裹原路返回,一路上遇到了一些地位不俗的人,他们想为陈箫设宴,都被他拒绝了。
路过醉春楼,陈箫鬼使神差的走进去,热情的接待服务让他有些放松。
他想起那个柔弱的小姑娘,便让老鸨带他去看望看望。
发现她还在软榻上休息,一问才知道是燕儿前几天下楼梯,台阶太深,导致她扭到身体了,这几天都在休息。
陈箫有些抱歉,提出照顾她的想法。
燕儿羞红着脸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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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几天,陈箫陆续问候了之前接触过的人,双方交谈甚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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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天过后,陈箫拖着身躯走出了醉春楼,一路上经过激烈的自省,他反复告诫自己,色是刮骨钢刀……
回到家里,他倒头就睡。
乎乎睡了大半天,缓过来,陈箫开始艰苦练武。
打磨半天技艺后,他走到内屋,打开之前买的包裹,里面有一件黑棉麻制成的袍子,他穿上后能遮盖住自己的身体。
包裹里还有一张白色面具,面具上有着笑眯眯的五官,酒窝上带着红色的颜料,看上去很和蔼。
打开另一个包裹,里面放着一些速干的粮食,还有火石,脂粉等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
默默将这些东西放回去,陈箫嘴角弯起一抹弧度。
柳城太小了,赵国律法严苛,醉春楼类似的经营场所,小城也只有一个,他等不了那么久。
现在他没有破山拳的根本图,也无法问王锋索要,导致他突破不了宗师强者。
所以他打算出去寻找一些突破的契机,或者磨炼技巧也行,他的枪还没见过血呢!
未经鲜血的枪可不锋利啊!
不过之前孙清瑶写的纸条让他有些迟疑,摇了摇头,陈箫叹气道:
“还是不冒这个险了。”
“在这之前,我得收点利息。”
昏暗的灯火下,陈箫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