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今天怎么这么乖？
林染弯眼一笑，轻轻踮脚，在他的喉结轻咬。“该死……”顾衍城低咒一声，再不克制自己，捧起她的小脸儿便吻了上去。林染很主动，一直配合着他的节奏，在他怀里，像只乖巧的小猫。“今天怎么这么乖？”
顾衍城轻柔地吻她的耳垂，“是不是这两天晚上让你很满意？”
林染脸一红，这不是巧了么？这两天顾衍城的需求确实很大，有时候早上还要缠着她来一次。林染猜测，可能是他爷爷或者公婆跟他说了什么，毕竟顾老的身体最近似乎一直不大好。“我……我们快回去吧！已经出来很久了。”
林染转移话题催促道。“现在恐怕不行。”
顾衍城用身体碰了碰她。林染秒懂，脸更红了。借着柔和的灯光，顾衍城看着林染红扑扑的小脸儿，眉眼染上了几分柔和的笑意。又过了许久，两人才一起回去。秦乙乙凑到她耳畔咬耳朵，“你小姑子喝醉了，跟傅清扬表白了。”
林染挑眉，“这么勇敢。”
“当众表白，可惜被拒绝了。”
秦乙乙撇撇嘴。这时，林染注意到一旁的陆辞正在往秦乙乙的盘子里放剥好的虾，而秦乙乙像是把这当成是理所应当，径自吃着。“哥，我要回家，你送我回家吧！呜呜呜……”顾欣宜忽然就爆发了，抱着顾衍城大哭起来。顾衍城冷着脸，“你醉了，回去早点儿洗洗睡吧！”
傅清扬也起身，大概是拒绝了顾欣宜终究有些愧疚，“我跟你一起送她。”
“不必了，车里坐不下。”
说着，顾衍城拎着烂醉如泥的顾欣宜便往包厢外走。林染跟秦乙乙比了个打电话再联系的手势，急忙跟上了。然而，他听到了傅清扬在后面唤她。回头一看，只见傅清扬跟了上来，“林染，我们加个微信行么？衍城大概生我气了，一会儿你把欣宜的情况告诉我一下，我好放心。”
林染也没多想，左右顾衍城的朋友，她的好友列表里不少，也不怕多他一个。加完微信，林染便离开了。将顾欣宜送回她自己的公寓，回到紫枫别墅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林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把顾欣宜的情况告诉了傅清扬一声，立刻收到了他的回复。“林染，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明天方便单独见一面吗？”
林染看到傅清扬的消息时挑了挑眉，这人请她帮忙还上瘾了？她没有立刻回复，而是在思考。不多时，傅清扬的消息又发了过来，“也不算是帮忙，算是一笔交易。”
于是，林染回复了他一个“好”，便关掉了手机。这时，顾衍城从浴室走了出来，看到林染已经躺下了，勾了勾唇。他那眼神，就像是猛兽盯上了猎物，伺机而动。“刚刚，你的手机响了好几次。”
林染淡淡地道。顾衍城眼神一黯，扫兴地拿起手机，看了许久，若有所思。“宝宝？”
他放下手机，躺到林染身边抱紧她，“晓敏的治疗明天可以开始了吗？”
“怎么？岳小姐终于准备好了？”
之前虽然初步协商成功，但岳晓敏那边一直矫情说需要准备准备，一直拖到现在。这两天，大概是又受不了顾衍城的冷落了，听了军师的献计之后，开始主动了。顾衍城无奈道：“晓敏从小没有父母，跟着哥哥长大，她哥哥很疼她，一点儿苦都不让她吃。”
“那她哥哥呢？”
林染明知故问。关于岳晓敏的资料，她早就让宋之远查过了。“去世了，为了救我。”
顾衍城极冷静地道。林染沉默了。她感觉到了顾衍城抱着她的手臂紧了又紧，仿佛想要紧紧抓住什么。曾经，他跟岳晓敏的哥哥岳晓冬一起，在生死之间徘徊过。林染虽然不能感同身受，但能明白他此刻的心情，一定差到了极点。于是她转移话题道：“岳小姐的治疗过程恐怕要让她吃很多苦头，而且是个漫长的过程，希望你能做好她的工作，半途而废的话，谈好的条件可是不会变的。”
她冷静地像个唯利是图的商人，瞬间让顾衍城从悲伤之中脱离了出来。他吻了吻林染的唇，“我知道。”
次日林染如约来到咖啡馆，傅清扬早已等在了座位上。两人因为昨天才认识，也没过多客套，直入主题。傅清扬拿出手机，递给林染，“你先看下这个。”
林染接过手机一看，是秦乙乙的自媒体账号最近拍摄的视频。她抬眸，一脸不解地问道：“什么意思？”
“这个人，是你吧？林染。”
傅清扬笃定地道。林染否认，“不是。”
“我已经问过秦乙乙了。”
傅清扬笑道。林染一愣，继而在心里咬牙切齿。秦乙乙那个不靠谱的女人，卖队友卖得真快！“你放心林染，这件事目前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包括衍城和陆辞都不知道。”
傅清扬解释道。“哦，那，你想干什么？”
林染好奇问道。“我奶奶马上就过八十大寿了，我想请你去给她老人家演奏一曲古筝，那天只有我们家族内部的人，不会泄露你的身份。”
傅清扬双手合十向她作揖。林染连忙摆手，“别，你别，真的不行。”
“李慧兰是你的外婆吧？”
傅清扬突然问道。林染顿时愣住了，半天回不过神来。“我奶奶跟你外婆从前认识，他们两个曾经共同创作过曲子。”
“现在，她老人家弹不动了，所以我想给她送这份特别的生日礼物。至于出场费我绝不会亏待你。”
说着，傅清扬拿出了曲谱，不遗余力地劝说着林染。看在两位老人曾经的渊源上，林染勉强答应了。等傅清扬走后，林染仍旧坐在咖啡厅里看那张乐谱。从那些跳动的音符中，林染能够感觉得到，当年的外婆一定意气风发，年轻朝气。“外婆，我好想你……”就在这时，林染的手机响了，顾衍城的声音沉稳传来，似是带着笑意。“澄大夫，在哪呢？我现在过去接你，给晓敏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