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伐魏
历时一月有余,终于穿过这险道,绕道治春。
前后夹击之下,攻破治春。
随后率领大军兵临魏国首都,梁平。
魏国皇宫。
“如今武阳王兵临城下,该如何是好啊!”
魏国天子,在皇宫之中来回踱步,脸上写满了焦急之色。
常年的酒色早就消磨了他身体,走起路来都有些虚浮!
完全没有了一个帝王的威严霸气。
有大臣站出来,提议,“陛下,不如我等投降那武阳王,还可保住陛下的荣华富贵。”
魏国天子陷入沉思,随后沉声开口,“可是如此我有何颜面去见魏国的列祖列宗啊。”
“陛下,如果现在向武阳王投降,还可以让其后半生做个逍遥王爷吃喝不愁,可如果武阳候打进来了,那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陛下,你也会成为阶下囚啊。”一名大臣站出,全然一副为了大魏天子着想。
大魏天子,瘫坐在地,良久才缓缓开口,“声音带着落寞之意,如此就依爱卿所言。”
砰~
一名身穿蟒袍的年轻人推门而入,缓缓打量着周围的大臣,这才面色冰冷怒喝出声。
“尔等这些贪生怕死文士腐儒!也敢妄议国家大事,不言如何上报国家,反而在此直言投降,是为何故?”
“哼~如今陛下已经做主,又怎么轮得到你来教训我等?”一名大臣此时完全没有平日的尊敬。
“父皇,自从丞相去世后,你不思进取就罢了,反而弄的乌烟瘴气,让魏国百姓民不聊生,如今却还要开门投降,继续享受那荣华富贵!”
坐在地上的魏国天子,怒喝出声,想要保持自己的天子威仪。
“大胆,你从哪里来的胆子,敢如此教本皇做事?”
身穿蟒袍的男子对上天子的目光,丝毫不惧。
“本皇?真是笑话,我尊敬你,称你一声父皇,如今城中之兵,尚有数万,不是没有一战之力,
“丞相为魏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各位先帝,为了魏国也是极其贤明!”
“而你却要开门投降,自古以来只有战死的天子,可曾听闻有投降的天子?你有颜面去见魏国的诸位先帝?”
“话落,身穿蟒袍的人身上缠绕一道道龙气,”这是魏国天道亲自册封,无需帝王禅让,便可接替皇位!
魏国天子瘫坐在地,目光震惊的望着这一幕,随后眼中充满了落寞之意。
“孤怕是自古以来第一个被天道摈弃的帝王吧?看来孤真的错了。”
众大臣也是惊惧不已,甚至有些大臣跪在地上开始痛哭,“为何大魏不早点出现这等贤明的君王,不然怎么会走到这一步?”
而身穿蟒袍的男子,看也不看瘫坐在地的天子,环顾四周大臣,缓缓沉声开口。
“此乃魏国存亡之际,如果再有言投降者,斩立决!”
那股独属于帝王的气质展露无遗。
站在观战台上的秦枫,看着又一次退回来的大周士兵摇了摇头。
这已经是第十二次攻城了,损失不可谓不重,
这一路上尤为顺利,基本上没有费什么力气,便让秦枫到达魏国首都,让秦枫觉得这一趟可以顺利拿下魏国。
可这到了魏国首都,反抗却尤为激烈,
不知道是魏国天子是怎么了,和自己了解的天子完全不一样,不要命的在给魏国士兵施加帝王法。
“撤军,明日在攻城!”
秦枫挥手下令,他明天要亲自去前线,不能再如此拖延下去了。
魏国皇宫。
此时那穿着蟒袍的男子,并没因为天授神权而去穿上那身龙袍,不管怎么说那人始终是他父亲。
他现在身形已经有些佝偻,可他实际年龄却三十不到。
即使被龙气缠绕,如此动用帝王法,已经让他寿元不多了。
他就这样静静的凝视远方,像是在沉思,而殿中大臣却无一人敢开口打扰。
良久~他才缓声开口。
让士兵明日不要再做无谓的抵抗,你们也随着士兵一起投降去吧。
“陛下,你呢?”其中有大臣惊惧开口。
我自然是陪着这魏国王朝,一同泯灭在这历史长河之中。
“你们去吧,”这是属于皇室的归属!
有些大臣还想说什么,但是张了张口却再也没有发出声。
那名穿着蟒袍的男子,缓慢退出大殿,虽然他身形佝偻,但那种帝王气象依旧让人心怀敬畏。
太阳缓慢升起,第二日魏国首都打开了城门,一群大臣上前迎接秦枫,说着一些恭维的话,秦枫置若罔闻,直奔皇宫中走去。
推开大门,秦枫便看见,一个穿着蟒袍的老者坐在皇位之上,而皇位下面,是已经躺在血泊中的天子。
皇位上那名老者看着身穿铠甲的秦枫,用着沙哑的声音开口。
“想必阁下便是武阳候,秦枫吧?”
秦枫看向有些昏暗的殿宇,淡淡回应。
“不错,你这般又是上演的什么戏码?”
坐在龙椅上的人颇为遗憾的开口。
“我应该早些站出来接替父亲皇位的,这魏国已经让他弄的千疮百孔了。”
秦枫面无表情,淡声开口。
“这完全怪你们咎由自取,如果魏国皇帝不那么昏庸,我想我也不会这么容易就抵达你们国都。”
龙椅上的人,笑了笑,身上出现极为骇人的气息。
“你武阳王既然送了这魏国最后一程,那么我就代表着魏国天下也送你最后一样东西吧。“
秦枫瞬间感觉到一股极其恐怖的气息锁定了他,他连忙向后倒退而去。
坐在龙椅上的老者,看着向后倒退的秦枫并未阻拦,只是平淡的开口。
“武阳王,你逃不掉的,这是我用大魏所有的国运换来的一击,你就陪大魏一起殉葬吧。”
虚空之中突然出现一只巨手,朝着秦枫轻轻点去。
秦枫使用了浑身解数,都阻止不了那只巨手的靠近。
那只巨手轻轻的点在了秦枫眉心,一股能量从秦枫眉心钻入。
这让秦枫后背发凉,运用内力朝自身探查而去,却什么也没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