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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兄弟嫌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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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远徵霍然起身,心里自责不已,上官浅是为他留在宫门的,她早就表明了心意,他却总是因为哥哥不能完全坚定自己的心。

    “哥,对不起!我爱她,我想和她永远在一起,请哥哥成全。”

    宫尚角苦笑不已,他成全,他有什么权利成全。

    如今,他才是那个多余的人。

    见到她还活着那一刻,他以为他失而复得了,原来,是彻底失去。

    上官浅成了他弟弟的女人,他以后就连想她都是一种罪过。

    宫远徵看了一眼宫尚角,狠心转身,追随上官浅进了屋。

    空荡荡的台阶,犹如宫尚角空荡荡的心,他心中无比失落,却也莫名的松了口气。

    如果上官浅真的走向他,他都不知道他该怎么办。

    屋里隐隐能听见宫远徵说话的声音,他没有探听的理由,也没有再留下的必要。

    有些失魂落魄的回了角宫,他将自己关在墨池边的暗影中,不允许任何人进入。

    上官浅才刚进屋,宫远徵便从后面追上她,紧紧将她抱在怀里,“逐萤,对不起,是我说错话了,我不要你走。”

    他的混账话肯定让上官浅很伤心。

    没有试图挣脱,这是她留恋的怀抱,“宫远徵,我们都给彼此一点时间冷静冷静吧,等真正想好了自己究竟想要什么,再做决定!”

    她不想将来宫远徵后悔,伤人还伤己。

    “不,我很冷静,逐萤,我这辈子认定你了,我会去跟哥哥解释的,我不允许你有离开我的想法。”

    宫远徵心里惦记着宫尚角,却害怕就此和上官浅离心,也害怕她会离开,他只能寸步不离守着她,以此来抚慰他不安的心。

    上官浅闭了闭眼,她终究还是心软,怪不起宫远徵来。

    将上官浅转了个身面对自己,宫远徵轻轻吻了她的额头,“逐萤,我明日就跟宫子羽和长老院的人说,我要娶你为妻,我不想再等了。”

    既然哥哥已经知道,便没有瞒着的必要了。

    轻轻靠在宫远徵的心口,上官浅没有回应宫远徵的话,先不说宫门的人会不会同意他们成亲,就算同意,宫尚角如果心里过不去、放不下,他们的将来恐怕也不可能心安理得。

    特别是宫远徵。

    怀中充实的感觉让宫远徵的不安稍减,他想拉着上官浅的手,让她抱住他,却发现了她红肿的手腕。

    宫尚角无意之下,手劲大得惊人,上官浅却一直忍着,她该多疼啊。

    宫远徵心疼不已,拉着上官浅坐下,细心为她涂药。

    上官浅注意到宫远徵看向屋外的目光里满是担忧,那里已经没有人了。

    “去看看他吧!”

    宫远徵抬头,轻声问道:“逐萤,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他是担心哥哥,可也担心上官浅。

    暗叹口气,上官浅说道:“宫远徵,从你让我为你留在宫门那一刻起,你就该知道,你迟早要面对你哥,我从来不需要你在我和你哥之间做选择,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这是你哥的心结,你真的能毫无顾忌跟我成亲,心安理得与我相守吗?”

    与宫尚角的过去,她已经不在乎,便不会去顾及宫尚角的感受,可宫远徵恐怕做不到。

    而她,却不得不顾及宫远徵的感受。

    而且,她是真的不想成为宫尚角和宫远徵之间那根拔不掉的刺。

    那样,难受的是三个人。

    宫远徵低下头,继续为上官浅上药,他确实做不到不去顾及哥哥。

    “或许你哥也需要时间想通,但你若是真的担心,不妨去看看他!”

    上官浅事事为宫远徵考虑,让宫远徵越加难受,他其实真的很想成为上官浅的依靠,却总是没有做到。

    “我待会就去!”

    宫远徵为上官浅上完药,得到上官浅不会轻易离开的保证后,便去了角宫,他是真的很担心哥哥。

    一进角宫,看着携刀站在哥哥屋前的金复,宫远徵的担忧更甚,没有大事,哥哥从来不需要侍卫守门。

    金复向宫远徵行礼, “徵公子!角公子吩咐,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不可以进入,抱歉了。”

    任何人,包括宫远徵。

    这是金复接到的命令,他也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别说突然让他守在外面,就是不允许宫远徵进屋这一点,以前也是从来没有过的。

    宫远徵在宫尚角心里,从来都是宫门中特殊的存在。

    宫尚角在宫远徵心里也是一样的。

    而且,当时的角公子状态非常不好,金复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担心的问他要不要通知执刃和徵公子,他却只是要他执行命令。

    他只是一个侍卫,执行命令是他的天职。

    宫远徵没有为难金复,哥哥从来没有不允许他进角宫过,看来,是真的怪他,不想见他了。

    他没有离开,难受的看着紧闭的屋门,好一会,他转身站在院中,就那么站着。

    这些年,他其实不止一次这么站在角宫院中,守护着哥哥。

    这是他第一次被哥哥拒之门外。

    角宫院中的白杜鹃还在,只是进入冬季,没有开花,只有干枯枯的枝丫。

    金复想说什么,最终还是闭了嘴,就今日的情形来看,宫门没有发生什么大事,角公子叫他来守门,防的也只有一个宫远徵。

    其他人是不会没事到角宫来的。

    看来,是两兄弟闹矛盾了,虽然他很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事能让一直那么要好的两兄弟有了嫌隙,但这不是他一个侍卫可以随意探听的。

    宫远徵这一等便等到了天黑,屋里一直静悄悄的,宫尚角没有只言片语。

    往屋前走了两步,宫远徵有想闯进去的冲动,哥哥一天没有进食了,他也一样,可最终还是停下了脚步。

    或许,如上官浅所说,哥哥也需要时间消化和想通,他这么闯进去又能如何。

    “金复,给哥哥送点吃食吧,我这就走。”

    既然哥哥不想见他,他在这,哥哥恐怕更心烦。

    宫远徵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角宫。

    而这一切,宫尚角在屋里都知道,他也心疼宫远徵,却不知道要如何面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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