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我无法选择
心已和撒勒把衣服弄干后就让船靠边，回到了巨树。
巨树顶层，秋已经办完事情在客厅坐着，等待着牛奶送达，撒勒和心已回到家里，撒勒就被秋拉走了，先一口喝了一杯又接了一杯走回了办公区，撒勒和心已互相视线交会了一下，两个人也没有继续说什么都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撒勒在房间里把内衣从连衣裙的包里拿出来，自言自语：“幸好晚上人少，不然一直穿着也太难受了。”整理一番就准备去洗澡了。一出门就看到黄泠漓从心已的房间里走出来。
黄泠漓顺手关上门，撒勒决定让心已先去面对一下风暴，希望他可以知道和不同的女孩子一起玩是个不好的习惯，特别是同时。至少希望下次和心已出去的时候不会出现自己离开一会就和别的女孩子玩起来。
心已还没缓过神来，他刚刚一开门就发现黄泠漓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床上，听到开门声眼睛通红的看着自己，只是说了一句“你回来了，我先走了”就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心已愣了一会走到黄泠漓的房间，推开门，黄泠漓冲了上来一把拉住心已的衣领，按在门上。
“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额，那个，晚上好？”心已抬起头，不敢直面恐惧。
“你二话不说就把我丢这了，我可是一直在等着你，你忍心？”
“那其实你也可以回自己的房间，不用等我的。我没有那么高的价值让你等的。”
“你是不是在报复我，就因为我让你等三十年，还是说你等不到那个时候现在就在找下家了，嗯？”
“没，我就是带她出去而且，你也是我带上来的对吧，爬楼很累的，你知道的。”心已害怕极了，黄泠漓的情绪和性格是越来越极端了，感觉再过几天就要被自己逼疯了。
“她可是杀了你的人，我可是和你一路走过来的人，你选哪个。”
“那个，她也是被雇佣的，没有那么大的仇恨的。”
“那你选一个。”
“两个都要不可以吗？”
“不行，就算我能接受你选两个，她能吗，再说从猫猫开始我就一直在忍让了，你现在是怎么回事？”
心已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答才可以让黄泠漓不伤心也不会愧对于自己的内心，其实就是不想随意开口给未来自己留下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心已沉默了。
黄泠漓等待了一会，见心已没有任何回答继续质问着：“还是说自从上次你拒绝我之后，就没有再想过有关我的问题，我难道只是你北行路上的一个伴侣吗，甚至还是个累赘对吧。”
心已还是保持了沉默尽管黄泠漓的都是错误的，心已也难以开口，所有的否认都留在了心里。
“你到底有没有想过这些问题？”黄泠漓牙咬得紧紧的小声喊着：“还是说你从一开始就是骗我的，你只是逗我玩玩，而我还以为你说的就是实话，把那些东西当作誓言，你本性就是一这样薄情寡义的渣男吗？我是不是显得很廉价？”
一阵发泄过后还是持续的沉默，心已的内心不停的闪烁着对黄泠漓问题的解释，但始终没有开口。
黄泠漓的脑海里不停的回忆着自己刚刚的话，情绪一上头什么东西都不假思索的倾泄出来，就像当年对面对着自己的母亲一般，黄泠漓的心里充斥着生气和自责。
“对不起，我不该那么说你，我不该管你的私生活，也没有必要强迫你照顾我的情绪，我只是太久没有感受过一直有人在身边的感觉了，占有欲作祟，对不起。”黄泠漓松开了心已，落寞的一个人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撒勒早已洗好了躲在自己房间里偷听到了后半部分，惊讶着黄泠漓的一举一动。迟疑着自己要不要去缓和一下他们的关系，毕竟自己听到了。隔壁传来开门的声音，撒勒也放弃了帮助他们的想法，自己去了也都只是徒增麻烦吧。
心已走到黄泠漓的房间门口，推门却感到一阵阻力，黄泠漓正靠着房门双手抱膝，把头埋起来思考着自己和心已的关系，思考着自己，思考着人生。心已推不开门只好贴着门和黄泠漓讲话。
“黄泠漓我希望你知道，我没有不喜欢你或者嫌弃你的意思，我可以大胆的告诉你，我任然喜欢你就像当初刚见到你时一样，惊叹于你的样貌，快乐于你的行为，但是我没法在现在就坚定的选择你，准确说我是无法选择任何人，我对未来需要承担责任感到恐惧，现在的我怎么可以决定未来的自己。”
说完心已就回到自己的房间。
就算到了午夜，黄泠漓还是思考着心已的话：“为什么不能选择我？难道是那个我恨你一辈子？还是那个30年的约定，还是说心已就单纯是个优柔寡断的人，无论哪个都确实很难解决呢。”
心已今夜和黄泠漓一样，迟迟未睡。
秋早早就准备好早餐，心已和黄泠漓也早早就起床，两个人同时打开门，同时走出来，面色也是一样的难看，注意到对方都下意识的避开视线。
“早，早啊。”心已打破尴尬的氛围。
“嗯，早。”
再次陷入沉默的时候撒勒的门也被打开。
“哎呀，两位早上好。”撒勒的脸色一样难看。“秋姐每天都很起很早，也走的很早的，应该有给我们留早点，很好吃的。”
撒勒带头走到餐桌，几个人都各怀心事的沉默着，猫猫也姗姗来迟，见没人说话还以为是秋做的饭实在太好吃了，自己也安安静静的专心吃饭，感叹着有秋在真好。
等吃完饭撒勒就准备出门，心已自然的跟着撒勒。
玄关，撒勒一边穿鞋一边问心已：“你跟着我干吗？”
“不是要送你吗？”
“不用了，你还是多陪陪黄泠漓吧，我自己下楼就行了。”
心已没有反抗撒勒的想法，来到客厅看着黄泠漓有些尴尬的问：“你今天要干些什么？”
“我？怎么了吗？”黄泠漓缺少了以往的那种激动的感觉，内心似乎不再乱想些奇怪的东西，只是很平静的回答。
“我陪陪你？”心已询问着黄泠漓。
黄泠漓也听到了他和撒勒刚刚的谈话，站起身来：“我今天去外面走走吧，你可以送一下我和撒勒小姐吗。”
心已听话的把两位送到楼下，黄泠漓却突然开口：“我想要一个人走走，也不会干什么困难的事情，你还是陪着撒勒小姐吧。”
撒勒觉得这样趁机打扰别人的感情不好，毕竟将来心已和黄泠漓还是要继续走下去的，自己无论如何也只是一个过客罢了，说到：“不用了，你还是陪着黄泠漓小姐吧，我去打工没什么好陪的。”
心已站在两个女人中间，陪谁也不是，却见两个女生越走越远，感叹着怎么困难的选择都发生在自己身上，只好回到巨树顶层。
一回到家中就看见猫猫那种可爱活泼的脸正在无所事事的四处游荡，看到心已立马就兴奋了起来。
“你懂的喵。”猫猫笑了起来。
“我当然懂。”心已也笑了起来。
两个人一拍即合准备跑去单挑，心已歌颂着：“猫猫这简单的大脑才是自己一生所希望的东西，除了战斗什么都不会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