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真的不能变回以前
邱浩海走出房间，看到赵兰在客厅的桌子上做馒头。
“浩海，你这么早起来啦？”赵兰微笑着说。
邱浩海很久没有这么早起来过，以前很多时候他都是睡到中午才起来。
“老奶奶，你起得更早。我以后要向你学习，早睡早起。”邱浩海也微笑了。
他现在觉得整个人轻松了许多，主动帮赵兰干活。
经过赵兰耐心地指导，他很快就学会了做馒头。
做馒头的面粉不够用了。
于建拿来一些面粉。
邱浩海的伤还没完全好就帮忙做馒头，于建觉得这个年轻人真不错，“我和老伴无儿无女。浩海，如果你不嫌弃，可以一直在这里住下。”
邱浩海无处可去。
他现在一无所有，还欠了许多债，在这可能会打扰老人家，“老爷爷，我不好意思一直在这住。”
赵兰也想邱浩海能长期在这里，“家里多个年轻人更热闹更有活力。浩海，你就在这住下，我们会很高兴的。”
邱浩海想了想，说道：“好。谢谢老爷爷老奶奶。”
虽然他以前除了闯祸很多事都不会，但是现在想尽力报答救命和收留之恩。
三个人一起做馒头，吃馒头。
邱浩海在这里吃了他这么多年来最朴素的一顿早餐。
他还是挺开心的。
于建和赵兰也开心。
邱浩海突然发现一部非常老式的电视机顶上放着一个小相框。
相框上有一张老旧的照片。
照片里的一个年轻人长得跟邱浩海有几分相似。
赵兰看出来邱浩海对照片里的人感到好奇，“浩海，照片里的人是我儿子。”
邱浩海更好奇了，“儿子？老爷爷不是说无儿无女吗？”
于建解释道：“我们儿子很多年前去世了。”
邱浩海马上道歉：“对不起，我不应该问。”
赵兰脸上有淡淡的伤感，说道：“都过去很多年了。”
于建平静地说道：“浩海，你不用道歉。这件事我们本来就应该跟你说的。现在你来我们家了，我和老伴应该开心地生活，不应该一直回忆过去的悲伤。”
赵兰一边认同地点了点头，一边说：“对！”
……
两位老人经营着一家简陋的小餐馆。
老人家说邱浩海的伤还没完全好，应该休养。
邱浩海想当一个有用的人，坚持要去小餐馆里帮助干活。
白天干了很多活，晚上他非常累。
昨晚他没睡着，今晚一躺下床就睡着了。
睡到半夜的时候，整个房间被一道奇异的黄光照亮。
邱浩海睡得太熟了，没有醒来。
“你快醒醒，你快醒醒……”有个年轻女人的声音传来。
邱浩海睁开眼睛，发现他周围烟雾围绕，什么都看不清了。
“你是谁？叫醒我干嘛？”邱浩海好奇地问。
“我是谁不重要。我问你，你过几天会变回原来的样子吗？就是那个败家的祸害别人的样子。”
“我不知道会不会变回，反正我现在不想再那样了。”
“邱浩海，我提醒你，如果你变回原来的样子，那你就命不久矣！”
“你怎么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年轻女人靠近邱浩海。
邱浩海看到她的脸很丑很丑，吓醒了。
原来他刚才做了一个梦。
“看来真的不能变回以前那样子。”邱浩海呼了一口气，感叹道。
随后，他继续睡觉。
他设置了5点的闹钟，天还没亮就起来去餐馆帮忙干活。
时间还很早，餐馆还没有客人来。
于建，赵兰，邱浩海三个人准备好许多食品材料。
准备做包子，馒头，面条，和许多种粥。
三个人辛辛苦苦干了很多活，一个上午却只来了三、四个客人。
赵兰和于建坐在餐馆的一张小桌子旁。
赵兰感叹道：“哎，老头子，这样下去我们餐馆撑不住了。”
于建顺着餐馆的门口往远处看去，说道：“撑不住那也没办法。以前常来我们这吃的客人，很多都到对面那家新开的餐馆去了。”
邱浩海站在门口看对面那家餐馆，几乎坐满了人。
于建和赵兰的餐馆经营困难，邱浩海很想找到解决的办法。
可惜做生意这种事，他真的没天赋。
他以前懒得去跟父母好好学习，现在没有机会了。
他以前向父母和姐姐们要钱做过很多生意，全都是亏光。
甚至还有过倒卖违禁商品被扣被罚，倒卖劣质商品被告的经历。
邱浩海去厨房帮赵兰整理东西去了。
这时候，有两个年轻的客人来了。
一个是穿着白色上衣，比较瘦的男的，另一个是穿着黑色上衣，比较胖的男的。
于建不愿意招待他们。
“怎么？你们店要关门了吗？”白衣男随便在一张靠近门口的桌子旁边坐下，大声问道。
黑衣男也跟着坐下来了。
“没有，没有关门。你们想吃点什么？”于建神情严肃。
他还想说点什么却不好说出口。
“来两碗皮蛋瘦肉粥，20个馒头。”黑衣男说道。
“好的。请稍等。”于建去厨房帮忙准备客人点的东西。
于建到厨房小声跟赵兰说：“哎，不知道他们这次吃完会不会不给钱。上次欠了很久才给。”
邱浩海一听有点激动：“不是吧？老爷爷老奶奶的餐馆已经这么困难了，还有人吃东西欠钱的？这不是比我以前还不像话吗？”
赵兰有点紧张：“浩海，你小声点。让他们听见就不好。”
邱浩海心里想道：“管他呢！如果真的是吃完不给钱，我一定不让他们走。”
于建分别把两碗粥和20个馒头端到客人的餐桌上。
白衣男吃一碗粥，黑衣男吃另一碗加上20个馒头。
他们吃完后，拿纸巾擦了擦嘴，然后把纸扔到地上，站了起来正想要离开。
“你们还没有付钱呢！”于建跑到他们面前，把他们拦住。
白衣男看了于建一眼，说道：“下次一起付。”
于建还是不让他们走，“不行！没有什么下次一起付的规矩。”
黑衣男的体重差不多相当于两个于建，他推了于建一下。
于建被推到一旁，碰到椅子，差点摔倒了。
邱浩海从厨房里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