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合作
告别漫展里依依不舍，还想薅狼毛的众人。
跟着便衣警察来到封闭的房间。
不像电视剧中的审讯室，倒像是迎接客人的客厅。
在指引下，王乐带着已经驯服的狼鴓坐到有些防备的众人斜对面。
“有我在，它不可能伤害别人。”
众人尴尬一笑，坐在正前方身穿臃肿厚衣的男子喝了口姜茶开口：“对于王先生我们当然放心，但出于生物的本能请允许我们保持戒备。”
作为全球监控最多的国家。
他们已经看到在房屋上乱跳的狼鴓。
自然不可能跟漫展的人一样，单纯认为它是科技。
“兴许这样你们能安心点。”
王乐抬手轻点桌面。
狼鴓脚下凭空出现囚笼把它困住。
众人不太理解，但僵硬的神情确实好了许多。
人就是这样，相比于怪物，他们更对人形的怪物更有好感。
“鄙人筵炎，多谢王先生出手，你公司做的科技已经可以以假乱真了，我们这些大老粗着实被吓一跳。”
自称筵炎的便衣警察，摸着后脑勺人畜无害的笑着。
他人畜无害，不代表王乐真认为他人畜无害。
话里粗中有细，还带着点尖锐。
以极短的语言问出他们想知道的三层信息。
第一层，这怪物玩意是你们做的不？
第二层，不是你们又是谁？
第三层，刚才你的手段又是什么？
如果有人能看懂这三层，王乐一定会把他好吃好喝供着研究。
因为这只是他体内没有保护的数据呈现的内容。
相当于全裸在王乐面前。
作为一个大老粗偏偏强行让自己说话文邹邹。
果然能做警察的没有一个省油的灯。
王乐抬手制止了还想要继续发言的筵炎道：
“它并不是我们公司制作的科技，只是一个数据生命体。”
“我不能确定它是谁制作的，但能肯定和自己有关。”
“刚才的手段很简单只是改写数据，把空气变成牢笼。”
王乐不想在没有意义的互相试探中浪费时间，真诚是最好的必杀技。
面对王乐一连串的回答，筵炎有些难受。
自身刑警从事十八年还没有一天，在审讯中不知道应该怎么接话。
王乐太实诚，导致话术一点用处都没有。
良好的专业素质，让他立刻回过神。
拿起水杯再次润润嗓子，向外拉着衣领放松脖子。
“王先生说笑了，只是怀疑，怀疑。”
“不过您说的数字生命体。”
王乐接话道：“根据集合感情生命的现实活动数据简称数字生命体，他们是不同于人类的全新生命。”
“这次我来的原因，有很大一部分是想跟各位讨论关于新生命的问题。”
“等等。”作为一个喜欢跟儿子玩游戏的40岁老大叔，筵炎立即意识到新生命带来的恐怖，艰难的咽口唾沫，“我想跟您确认下，他们的一切设定跟数据中描述的一样，且拥有在作品中的表现能力。”
“嗯。”
王乐的确认毫无情面抹杀他们最后一丝幻想。
虽然有监控为证，他们还是希望天下太平。
没有那么多幺蛾子事。
一段时间的沉默。
筵炎下定决心，抛开老脸：“能教我们使用您刚才的手段吗？”
短暂的思绪，这是他能选择的最优解。
他不想看见自己同僚、群众人命的生命被一群突然冒出的数字生命体威胁。
他想要守护一切的力量。
不愧是奋战在一线的人员。
在这间屋子中的每个人都带着守护的觉悟。
“带我一个。”
“队长改造前不是要样本，我运气比你好，先给你垫个刀。”
“滚粗，你有老子运气好。”
声音此起彼。
虽然在没有通知上级的情况下，他们擅自做出决定。
但见识过王乐本事的他们，数据中没有参杂其他，只是单纯燃烧的自白。
‘保家卫国。’
这些数据让王乐不自觉的使手搓出的数据牢笼开始变得赤红。
烫的狼鴓直叫。
“技术已经成熟，不会死。”
“只是单纯的从碳基生命转换成数据生命。”
“还是可逆的。”
王乐每说出一句 ，众人的情绪向过山车一样先是喜悦的最高潮然后是谷底最后又到达高山。
完整听完，瘫软在椅子上的筵炎放飞自我，不在文邹抬起手道：
“王先生你说话不能一次说完，要是我手下的小兔崽子敢这么说，我一定给他一下尝尝鲜。”
“不过，今天麻烦您了，安排妥当后，我们随叫随到。”
坦诚的交流，不做谜语人的王乐。
让都以为要打持久战的众人，不到半天结束。
不过王乐并不打算就这么结束。
他这次的目的，只完成告诉国家可能出现的数据灾难。
另一个还没有完成。
“不用这么麻烦。”
王乐阻止争夺亲自送自己回家资格的众人。
眼孔中数据流动闪过，手中开始泛出绿光。
50件中山装排列在桌上。
“转换服，或叫战斗服。”
“作用是穿上后你们可以使用数据影响现实，或用现实物品填充转换数据，消耗的能源根据各位的体力决定。”
“当各位穿上后，左上角会出现体力槽，记住不要在体力槽清空下，继续穿着。”
“否则会出现不可逆的数据转换。”
筵炎把记录的录音笔交给一边的人。
身先士卒的拿起衣服穿在身上，感受细微的变化。
根据人员档案，王乐只是平平无奇的年轻人。
最多的黑点只是不爱学习，放弃学业。
要不是出现《狩猎》中的怪物，恰巧他又阻止。
不然他们也不会在大庭广众下找上门。
只是没想到是尊大神，秘密很多很好说话的大神。
再王乐都如此有诚意的既给信息又给装备的情况下。
他们实在不好意思表现的畏首畏尾。
于是筵炎决定第一个起来，如果有危险。
其他人就不用在涉嫌，还能做好防范。
穿上中山装，筵炎眼中的世界开始变得不同。
墙壁、物品、人等原本的样子都被不同数据所代替。
有0-9的数字、有字母符号、甚至有看不懂的纹路。
筵炎好奇伸手轻点椅子靠背上的一个数字0。
突然原本结构稳定的数据开始紊乱，直到分散。
众人眼中自家队长只是随意碰了下椅子。
它居然四分五裂开，又不一会变成粉末。
这要是放在人身上岂不是杀人于无形！
筵炎也觉得身装备是不是强的过分。
转头想请王乐帮忙削弱点。
谁知他竟然看见一座长梯。
一座自下而上用流动的数据瀑布所形成的长梯，直上云霄，望不见尽头。
看着眼前专属王乐跟其他人颜色不一样，和物品一样的淡绿色数据。
又有几分不真实感。
最终所有一切化为一句话。
“你到底想要什么？”
“成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