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毒舌怨妇
白建军诡秘的微笑并没有引起村民的注意,因为在他们看来那是友善的、真诚的笑容。
次日清晨,吃过早饭。白建军让村们按照昨天的分组站好队。等队伍站完,白建军发现有些不对劲。好多人都没有按照自己的安排站队。
“我再强调一次啊,如果大伙不相信我的话那先就从这个门口出去,以后呢就是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们谁也别为难啊,我现在到楼上去收拾下自己的东西,回来的时候想走的就按照昨天的分组站好,不想走的就会自己家去。”说完白建军就回到二楼。
等他再下来的时候,站队已经恢复到昨天分组时的模样:“这就对了嘛,咱们都是成年人,不要玩这些猫猫腻腻的,别以为自己做了什么别人看不出来,不要存在侥幸心理。”
骑上三轮车,带着四个人,几下就拐到了大路上。今日艳阳高照,清晨的凉爽渐渐褪去,强烈的阳光夹带着高温似乎把人要压扁。
白建军哼着小曲,没多久便蹬到了小区北门。拉上手刹,他急忙跳下车座,踩着三轮车斗纵身一跃爬上之前做的防御墙。翻墙而下,他拼命地往小区幼儿园跑,仅仅两天而已,他感觉跟两个月没见到黎梓涵似的,原始的兽望也在跑过去的路上不断增长。
急急忙忙跑上卧室,卧室门却锁着,叫醒黎梓涵,一开门,白建军一把抱住她“宝贝,我回来了,我想死你了。”说完,他朝着黎梓涵的嘴亲了上去,两只手也没闲着,在黎梓涵身上上下摸索。
被抱住的黎梓涵移开嘴,微微推开白建军“亲爱的,你几天没洗澡了都臭死了,先去洗个澡吧。”
“好的,现在就去。”说着白建军牵着黎梓涵的手便往卫生间走。
“亲爱的,你这两天都干嘛去了?我都担心死你了,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黎梓涵眼睛泛起了泪水。
“宝贝,别哭啦,我这不是回来了嘛,我怎么舍得让你一个人生活呢。”白建军为黎梓涵擦拭下泪水继续说道:“别提了,我不是出去找水嘛,然后就到了东边的一个村子……”话还没说完,白建军突然想起来自己是带着人回来的,精虫上脑竟把这事给忘了。
“我救了一些人回来,你快去楼上穿下衣服,我把他们带进来。”说完白建军又往北门跑。
“你干嘛去了?这么半天,我在这都害怕死了。”一车过来的妇女没有好气地质问白建军。
“啊我就去那个啥一下,哎别说了,赶紧,我拉你上来吧。”白建军蹲在墙上,伸手去拉那妇女。
“你使劲啊,我这上不去啊。”
“我去,大姐你多重啊?你也使点劲啊,你跳一下,那只手先搭上来啊。”再使劲也拉不动这妇女,反倒差点被拉下去,边上的小孩就跟吃瓜群众似的喊着加油。
尝试了几次,白建军也吃不消了,他坐在墙上左一把右一把抹着汗。“这样别费劲了,我回去找找梯子。”
“那你快去啊,别坐着了。”那妇女的语气变得更加恶劣。
“什么态度,看老子以后怎么收拾你。”白建军心里一边想着,一边带着小孩子往幼儿园走。
“回来啦亲爱的,诶?你说带了人回来就是这几个小孩啊?”看着领着小孩的白建军黎梓涵疑惑道。
“别提了,外面还有个老妇女,死沉死沉跟老母猪似的,拉不上来,小孩你先看着,我去搬梯子。”
回到北门爬上围墙,白建军把梯子递给下面的妇女,见有梯子,那妇女又没有好气地斜眼瞟着白建军抱怨起来:“有梯子不早拿,累死我了,你怎么一进去就进去半天?不能快点吗?”
“哎呀不好意思大姐,我刚才顺便肚子疼,上了个厕所。”
“真是懒驴上磨屎尿多,我看你啊肯定是个光棍没人要。”那妇女一边抱怨一边张开梯子往上爬。
听到这话的白建军恨得牙直痒痒,真想一脚给她踹下去。
那妇女爬上墙,顺着边上砖头堆的台阶就要往下走,白建军急忙拉住她说道:“大姐,您先别走啊,我还得去接其他人,你就在这坐着呗,梯子放到墙上,等会我带人回来你再把梯子给我们放下来。”
一听这话那妇人不乐意了“什么?这么大热的天你让我在这坐着等你,我看你是脑子瓦特了吧你,看你这岁数也不小了,这么不懂事呢?难怪你打一辈子光棍。”
那妇人甩开白建军的手继续往下走。
“那行吧,是我错,那走吧,我先带你休息。”白建军领着妇女回到幼儿园。
见白建军回来,黎梓涵赶紧跑来开门“亲爱的,你回来啦,这位是?”
“啊,大姐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东边村子的村民,还有好多人要接回来,我带大姐过来休息。”
“呦,这姑娘长得真漂亮真白净,身材也好,个子也高,你叫他亲爱的你是他老婆啊?”妇人打断白建军的话斜着身子打量起黎梓涵。
“哪有不是老婆啦,还没结婚呢大姐。”黎梓涵被妇人说的面颊羞红微微低下了头。
“想不到你小子还挺有福气,这姑娘可真真是一朵鲜花呢。”妇人拉着黎梓涵的手用鄙夷的目光瞄着白建军。
话被那妇人说到这个份上气氛变得尴尬了起来,可三个小孩跑出来让这气氛变得更加尴尬了。
“大娘大娘,你也来啦,刚才这位叔叔说你重的要死”小孩子指着白建军朝那妇人告状。
“还有大娘,叔叔说你是老妇女”,“叔叔还说你是老母猪”另外两个小孩跟也抢着上前告状。
“什么!你说我我重的要死,是老妇女还说我是老母猪!你小伙子,看你人模狗样的,说话怎么这么难听的?我看你是有娘生没娘养的吧,这么没教养的,我看你嘴里那个不是舌头,是大粪吧,嘴怎么这么臭的?”那妇人一手掐着腰,一手指着白建军一顿劈头盖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