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跑肚拉稀
没过多久，豹哥也下来了，走进房间的豹哥径直走向客厅的沙发，一屁股坐了下去喘着粗气。
这些都被白建军看在眼里，难道这豹哥真的是外强中干？打了自己一顿下个楼梯而已，竟然会累成这样？
晚饭做好，天已大黑，四周围黑洞洞的，只有白建军这间房内亮着灯，一片孤寂，宛如夜空中唯一闪亮的星星，明亮而又孤独。
二人一起吃着晚饭，一声不吭，白建军对今天发生的事情心存芥蒂，而豹哥也似乎在打算着什么。
白建军一边吃着饭，一边观察着豹哥的一举一动。就跟刚才看到的一样，豹哥的动作确实有些不协调，每一个动作都好像要使出更多的力气才能完成，就连吞咽这种小事也显得非常明显。
“豹哥，你没事吧？”白建军打破寂静。
“吃你的饭，是不是没被打够？”
好心喂狗，却遭狗吠，晚餐就这样静悄悄地继续。虽然这一天受尽屈辱，但窗外的丧尸依旧提醒着他，什么是大事，什么不是？大丈夫应该要能屈能伸，白建军不断地这样安慰自己。
关上灯，豹哥早早回了房间，扔下了一桌狼藉给白建军，而他也被迫习惯自己如同家政服务般的生活。
白天的事情一直在白建军脑海中不断重演，两次被打时的差别，豹哥下楼时的步伐，吃饭时的一举一动全部被他看在了眼里。
忙活完，回到二楼，将早上泡掉的脏衣洗净顺便冲了个澡，并带回三楼阳台晾晒，偷偷取出一包香烟拿出两根，放在口袋里，剩下的藏了起来，一个人坐在阳台上抽起香烟。
点燃香烟，白建军深深地吸了一口，当下也许就这件事能让自己内心找到一份短暂的平静。豹哥什么情况无法究其原因。另外，围在楼下的小股尸群也想不到完美的处理方法，对于未来的生活，他再次感到绝望无助。
食物总有消耗完的一天，到那时，该怎么办？总不能喝水度日。想到这里，白建军哽咽了，眼泪在眼眶里不住地打转，本以为自己早已被这二十几年的悲惨生活磨练成器，没想到自己原来还是这么脆弱。
抽完烟，躺到沙发上，窗外丧尸的低吟还在继续，困意随之席卷而来。白建军努力挣扎着不让自己睡去，虽然也不知道为什么，但就是想强撑着。但是，事情往往就是会朝着逆向发展，越想睡越睡不去，越想醒却越困。没过一会，他终于妥协，合上沉重的双眼。
“呜呜……汪……汪汪”一阵狗吠，把白建军从睡梦中惊醒，他一下子站了起来，跑到窗边一看究竟，不知从哪里跑来一条小狗冲着尸群一顿乱吠，然后跑走了，也顺便带走了几只丧尸。
白建军内心窃喜，虽然尸群没有全部跟去，但是少了几只也好。他低头点数，一、二……八、九、十……
“什？什么！”白建军不由得一惊。一个晚上丧尸群竟然扩大了这么多，八条变成了十三条，这还是狗狗给领走了三条丧尸呢。
“天呐！这样下去怎么得了？”
刚刚醒来，再加上空腹血糖低，白建军只觉得阵阵眩晕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坐在地上他急促地呼吸着，不断地冒着冷汗。昨晚梦里乱七八糟的片段也一下子涌了出来，都是各种丧尸电影的片段，而豹哥的异常行为也好像电击一般在他脑子里给出现了答案，这应该跟他腹部的伤口脱不了干系。
天早已大亮，这一夜白建军不断做着各种梦，浑身是汗且十分疲惫。他强撑着站起身来，走到餐桌旁坐下，不自主地望向了豹哥的房间。房门紧闭，但却又散发出异常诡异的气氛。白建军悄悄走到卧室门口，耳朵紧贴房门，听着屋内的动静。
豹哥的鼾声告诉他屋内并无异常，等白建军回过神来，肚子也传出一阵阵低吼，不断地告诉自己“你饿了，赶紧吃饭，你饿了赶紧的吃饭！”
无奈，看了看壁钟，才六点多，看样子豹哥还得好就才起，白建军走到厨房，拿起昨天剩的白馒头，就着小咸菜啃了起来，光啃馒头十分干噎，昨天没喝的白米粥也已经馊了，最后只能配着自来水完成这顿早饭。
吃饱喝足，没一会，白建军感觉胃胀得厉害，肚子也一阵阵翻滚。“莫不是这自来水喝坏了肚子？不应该啊，小时候常喝啊，也没见闹肚子啊。”
捂着肚子的白建军习惯性地跑到二楼家中坐到了马桶上，一阵稀里哗啦如释重负。
“啊~~舒服！”擦干洗净，白建军瘫坐到客厅的沙发上，半睁着眼睛回味着释放的快感。
“我去……又来？”没坐够十分钟，白建军肚子再次翻腾，急忙又冲向卫生间接着又是一阵稀里哗啦。
再次擦干洗净，白建军蜷在了沙发上，轻喘着气，手捂着肚子“怎么回事？上次没放净？”
这两趟过后，白建军有想起以前读书的时候，春秋季节肚子被凉风吹着，导致肚子里一阵阵风起云涌，上课又不敢举手上厕所，只好忍着，忍到脸色发白，自习老师发现自己的异样，以为生了感冒，让他趴在桌上休息，可趴在桌上又有什么用？肚子照样不听话，一直忍到自习下课，才握紧手纸奔向厕所，畅快淋漓一阵，释放的毒气布满厕所。前来解手的同学都无法忍耐，不断吐槽。只有白建军蹲在坑上享受着忍极而释的快感，相比起那时，现在简直是幸福多了，厕所近在咫尺，想去就去。
也不知肠胃是否也享受起了释放的快感，没过一刻钟，白建军又忍耐不住，跃进卫生间，依然是一阵稀里哗啦，而此时的白建军早已没了前两次的快感，呼吸短促明显感觉虚了不少。
擦净后佝偻着身子缓缓走出卫生间蹲到了沙发前紧抱双腿脑子一片空白急促地喘着气，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到最后也不知多少次，走路已经要扶着墙壁的白建军终于妥协了，不再擦，也不再起身，干脆就坐在这马桶上算了！还能省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