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我叫关胜清
我叫关胜清,出生于中医世家,从小便天赋异禀,20岁不到便成为了觉醒者。
被族长认为是能够获得医圣传承的小字辈。
从那个时候起,我便以成为传承者为目标,一心求得传承之法,忽略了医术的钻研。
想得到传承果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昔日的神童慢慢成长到中年。
这些年,我的医术没有任何精进,亦没有找到获得传承的门径。
十年前,我终于迎来了一个机会,一个七城联合血洗鬼城的机会。
这场战斗被世人称为鬼城大战,这一战差点掀翻了西北的天,就连其他大区也受到波及。
这场战斗是我最后的机会,因为我已经不年轻了。
如果还不能获得传承,那么只能说明我还不够资格成为医圣的传承者,我永远只是一个平庸的觉醒者。
神童不过如此,呵呵!
作为家族的希望之光,我理所当然跟着队伍出发了。
我并不在乎这种虚职,我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获得传承,不惜一切代价成为传承者。
一旦成为传承者我的生命将完全不同,就连我想要的、我喜欢的、我爱的都会不一样。
眼前的黑暗不是黑暗,它们终将华为泡影。
我将永远记载在春城的史册上,整个家族都会以我为荣。
就连城主也要看我脸色!
不,一旦获得传承,我终有一天会成为春城新的城主。
50岁的我,怀揣着儿时的梦想随着剿鬼的队伍出发了。
我被分配在了第一战斗小组,我们这一组是春城中最强的,一个统领,两个副统领,三个兵总,再加上我这个负责后勤救助的。
我们这一组就是春城的排面,剿鬼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震慑其他几个大城,壮我春城声威,让那些潜在的敌人知难而退。
除开鬼城,其他几个城貌合神离,小摩擦总有,想不被欺负就要自身强大。
各城派出如此强悍的阵容就是这个目的,其实大家都差不多,谁也不比谁傻,结盟只不过是为了共同的利益,就算是联盟内部何尝又不勾心斗角。
都想挖出鬼城最深层的秘密,比如全民皆兵和鬼先生的秘密,鬼先生是否已经获得某位仙家的传承。
如果真能知道获得传承的情报,对于我和整个春城都是一件幸事。
我们被安排攻打鬼城西门,守卫西城的是那位变废为宝的叫花子。
我们显然低估了他的实力。
统领一声令下,所有攻击小队一起发动猛攻。
一个冲锋下来,双方互有损伤,可是我们连西门的门都没摸到。
叫花子跟我想的完全不一样,他没有选择死守,而是大开城门与我们对攻,这一场遭遇造成我方一位副统领当场战死。
这位副统领也是觉醒者,一把鬼头刀挥舞的虎虎生风,犹如狂风过境,战斗实力在春城至少是排名前二十的存在,与叫花子交手不到三个回合,就交代在战场上。
他的死对整个春城的军队都是不小的打击,我们心里都清楚就算是统领亲自对上叫花子,结果也只有一个。
鬼城,果然是一个连鬼都怕的地方。
这次联军攻打鬼城是一个愚蠢的行为,就算能侥幸成功,七城联军也会付出惨重的代价。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这仗必须打下去。
统领当即命令退兵,重商对策。
统领做出了一个正确的决定,春城全体只做佯攻,不要与鬼城死磕,把“功劳”让给其他六城。
我们的任务是抓几个鬼城士兵,想办法撬开他们的嘴,从他们口中了解鬼城的信息。
至于让鬼城消失,我们从不敢奢望。
能对镇守有个交代就已经达到本次出征的目的。
统领的这一决定虽然有点苟,但对我们来说是最理想的,否则就算我们全死在这里,可能也进不了鬼城。
抓舌头相比攻城来说,任务简单了很多。
很快,叫花子的狂妄给了我们机会。
在我们向鬼城发动三次佯攻后,终于找到了机会。
我们以四人丧生的代价成功抓到两个舌头。
抓到舌头后,我们并没有将情况上报联合指挥部,而是展开了突审。
本以为可以通过这两个舌头探出鬼城的底细,可惜我们都错了,两个俘虏的嘴都很硬。
统领大人并不担心。
我们有100种办法撬开两人的嘴。
我并不精通审讯手段,但还是参与了整个过程,因为我希望能从他们嘴里得到传承的消息。
可笑的是我并没有从审讯中得到关于传承者的秘密,但这场审讯却改变了我的人生。
统领将两人分开审讯,先将男的带到外面。
其他人坐在审讯室里看着女的,并没有着急发问。
很快,门外传来男人的惨叫声。
不知道他们用了什么办法,总之叫声非常凄厉,声声入耳。
就连身在审讯室里的我都有些害怕。
统领是想给女人套上一副精神枷锁,他确实做到了。
女人的举动开始变得不自然,她在害怕。
“你有什么想说的吗?只要把你知道的事都说出来,我们就放你回去。”
女人闭口不言。
惨叫声继续传来。
接着是玻璃破碎的声音,我忍不住离开审讯室,去看外面发生了什么。
只见男的被悬空吊在窗户边,不光是玻璃被打碎,就连窗子都被打烂,男人耷拉着脑袋,口里喘着粗气,时不时有血沫子从他嘴里滴落在地上。
男人始终一句话没有说。
一个审讯人员将烧红的火钳抽打男人,每一下都会在他的身上留下一个烙印,一个一辈子都无法抹去的烙印。
身子在半空中来回摆动,全身的骨头咔咔作响。
一个人打累了,就换另一个人打。
我看到几把火钳都已经弯曲。
男人还是什么也不说,只是抬起头冲着审讯人员露出诡异的笑容。
接着,是各种我都没见过的折磨方法。
只要是不杀死男人的办法几乎都用上了,直到男人连叫喊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审讯持续了一整天,两人皆是一个字也没说。
统领命令对女人用刑,打算从她这里打开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