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衣衫半褪,小木屋中疗伤
“恭喜宿主成功完成任务,任务目标好感度提升。”脑海中系统的声音再次传来。
夏浅浅见嬴政在一旁若有所思,同时也注意到了他身上的伤,于是提议:“我的小木屋就在这附近,跟我一起去小木屋吧,我帮你处理一下伤。”
嬴政皱眉,他身上的伤确实需要处理,但身为质子自然是没有条件看大夫的。
夏浅浅刚刚帮了他,目前看起来也并没有恶意,或许他可以选择信她一次。
嬴政沉默半晌,随即点了点头。
夏浅浅等了半天,见嬴政磨磨唧唧的,最终可算是点了头,连忙拉起他的手就朝小木屋的方向走去,生怕他反悔一般。
嬴政被夏浅浅拉着往前走,有些恍惚的盯着两人的手,感受着手心传来的温度。
夏浅浅的手比他的小,软软的,皮肤滑滑的,嬴政心里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他还是第一次拉女孩子的手,不,准确的说是被女孩子拉手。
夏浅浅心里可没想这么多,一心扑在她的小木屋上。
夏浅浅口里所谓的小木屋,其实是一个废旧的小猎屋,是原主无意中发现的,算是原主的秘密基地。
夏浅浅的父亲其实并不太希望她接触医术,但原主却从小特别热爱医术,因此这个小木屋就成了她研究草药,偷偷自学医术的秘密基地。
很快,嬴政便被拉着来到了目的地,这是一座破破烂烂的小木屋。
随着夏浅浅推开木门,一个简陋但整洁的木屋便展现在嬴政眼前。
“随便坐。”夏浅浅像个招待客人的主人家,有模有样的很有小大人的架势。
嬴政拘谨的坐下,眼神开始打量四周。
夏浅浅找了一点她自己研制的治疗跌打损伤的药,当然这些药效没有空间中的药效果好,夏浅浅从空间中也拿了一些处理外伤的药混在其中。
嬴政见她翻找出一堆五颜六色的瓶瓶罐罐放在他面前。
夏浅浅小心翼翼的给嬴政的伤口上药,这期间她发现嬴政身上有很多陈年旧伤,因为当时未及时处理,留了不少疤。
看得出来,他的童年似乎并不美好。
夏浅浅指尖触摸到那些伤疤,内心五味杂陈,小小年纪就禁受这些,实在是让人心疼。
她自认了解历史,也清楚他嬴政的一生并不美满,但亲眼看见的,和书上看见的,感觉自然是不一样的。
嬴政衣衫半褪,上半身大半部分都暴露在了空气中,他背对着夏浅浅,看不见她的动作。
只感觉手指在他后背游移,痒痒的,酥酥麻麻的。
半天没有感受到夏浅浅接下来的动作,嬴政红着脸问:“好了吗?”
“哦!”夏浅浅突然回过神,开始收拾用过的药瓶,“好了好了,你把衣服穿好吧。”
嬴政如释重负,仿佛得到什么赦令一般,连忙将衣服扣好。
原来有人关心是这个感觉,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关心他,替他疗伤,就连母亲也从未对他如此好过。
他不明白夏浅浅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但毫无疑问,现在这种感觉挺好的。
“你这些伤疤”
嬴政苦涩一笑:“男人身上有疤也不算什么大事。”
他又不是女孩子,自然不用在意身上是否有疤。
“我是说,疼吗?”夏浅浅无奈的叹了口气,“当时一定很疼吧?”
嬴政一愣,疼?当时好像是疼的吧,不过他已经记不得到底有多疼了,他早就已经麻木了。
“不疼了,早就已经好了。”
“如果以后你又受伤了,可以来找我。”夏浅浅继续说道。
“以后还能来找你?”嬴政有些吃惊,&34;为什么?&34;
&34;啊?什么为什么?&34;夏浅浅一脸懵。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没记错的话,我们今天是第一次见面。”
他自记事起便与母亲一起过着躲躲藏藏的生活,他深知这个世界有多么的险恶,没有人会无端的对一个素未谋面的人这么好。
夏浅浅高深莫测的一笑:“可是我早就认识你了。”
嬴政听的一头雾水,不明所以。
夏浅浅冲他一笑:“只要你不要将我忘记就行。”
夏浅浅的笑似他黑暗世界中的一缕阳光,照进他的心里,他想,这个笑容,他应该会记得很久。
不要忘记她
“好。”不知怎的,嬴政鬼使神差的答应了。
不知不觉间,外面天色渐昏。
“我该回家了。”夏浅浅不知道父亲回悬医阁没有,但现在她确实该回家了。
“嗯,我也是。”
两人相互告别后,便各自离开了。
嬴政来到家门口,却迟迟不肯进屋。
“既然回来了,为何还不进来?”一道夹杂着怒气的声音从门后传来。
嬴政深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推开了门。
一位中年妇女正满脸不满的坐在房内,岁月未曾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她肤如凝脂,唇红齿白,身材丰腴,举手投足间风情万种,眉目传情。
“母亲,对不起。”嬴政低着头,犹如一个犯了错的孩子。
赵姬眼睛微眯:“我叫你去买点东西,你为何回来的这么晚?”
“今天在外面出了点意外。”嬴政将头埋的更低了,&34;我不小心撞见了赵偃他们,所以&34;
“什么!”赵姬情绪激动,&34;他可有跟着你?发现我们的住处了?&34;
“母亲放心,他并没有跟着我。”
闻言,赵姬松了一口气:“那就好,可还有被其他人看见你?”
嬴政眼神闪烁,心虚道:“没有了。”
但赵姬极其敏锐,看出了嬴政的不对劲:“你受伤了。”
她观察了一下嬴政的伤口,皱眉:“伤口处理过了,是谁帮你处理的?”
赵姬恶狠狠的捏着嬴政的手,力气大的似乎要将他的手捏断,声音尖利而嘶哑,如同一只发狂的野兽:“我有没有跟你说过,在外面不许和任何人有接触!”
“母亲,疼。”嬴政试图抽出自己的手,疼的眼底隐隐泛出了泪花,“下次不会了,我下次绝对不和别人说话,不让别人看见我。”
嬴政再三强调绝对不会再出现今日的情况后,赵姬才慢慢的冷静了下来。
许久过后,赵姬才完全冷静了下来,慢慢松开了他。
常年东躲西藏逃命的日子早就让她神经紧绷,如同一只惊弓之鸟,遇到一点点的刺激就会应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