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他的身材很好
谢娇娇用自黑来讽谢天凤。
谢天凤心里自是清楚她是什么意思。
她不气也不恼,细声柔语地说道:“妹妹,过去那是你小,这些错误都没人计较,现在你嫁给阿遥哥了,要学会懂事照顾好这个家。”
这不要脸皮真的天下无敌!
“姐姐,只有不被宠爱的人才需要懂事,阿遥那么宠我,我只管任性,”她看向肖遥,“对吧?阿遥。”
“你个小笨蛋,你是我媳妇,当然要宠你。”这配合度不是盖的。
在外人面前扮恩爱,肖遥一直是一个十分优秀的合作伙伴。
两人还想继续往下扮一下恩爱,哑姑已经将饭菜摆好。
饭桌上,肖遥还在继续演,他专挑半肥瘦夹,自己把肥肉吃了,把瘦肉给谢娇娇。
一开始,谢娇娇还配合他,吃他咬过的肉。
看着他不知道什么适可而止,她忍不住伸脚踩他,轮了几个大白眼给他。
“多吃点,你看你瘦得跟个麻杆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肖遥养不起媳妇。”
“你喜欢肥的啊?那你合适娶过年猪。”她低头刨着碗里的饭。
“噗”肖玉芬没忍住,还好她反应快,要不然嘴里的饭可就不是喷地上了。“这丫头。”
谢娇娇抬起头,看到庄小桃和肖大川在憋着笑,肖遥脸色不是很好,她一脸懵。
“妹妹,你怎么能这样说阿遥哥呢?”
“嗯?我们夫妻间开玩笑不正常吗?你跟宋建军从来不打情骂俏?莫非你们见面互道,同志你好,同志吃饭?”
谢娇娇故意装天真,无辜的眼神在肖遥和谢天凤之间来回看。
谢天凤的脸腾地红了,气得声音有些颤抖,眼泪夺眶而……
“妹妹,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我跟宋建军清清白白,我们是正常有朋友关系。这你就不讲理了,本来应该是我嫁给阿遥哥,是你趁我不在村里,自己上门抢阿遥哥现在却想污我名声。”
呜呜
肖家人:
一餐饭以谢天凤的哭声结束。
庄小桃放下碗筷拉着她出门口一番开导:“天凤,你看你这身体在婶子家也养了好些天了,看着恢复差不多了,你要不明天离开村里,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你看你和娇娇在一个屋檐下也待不顺心……”
谢天凤想不到最后劝她离开的是庄小桃,在她的观察来看,她觉得肖家最好拿捏的是庄小桃。
“婶子,我心里委屈,心里是喜欢阿遥哥的,可是妹妹她抢了阿遥哥”
“孩子,这些事都不要提了,你和阿遥没缘份,现在阿遥跟娇娇已经结婚了,你也向前看,以你的外貌条件你应该找的人家比阿遥强……”
“婶子,我不嫌弃你们家我喜欢阿遥哥可是现在既然婶子说了,我就听婶子的,明天就离开村里,想让婶子帮我跟妹妹借点钱离开,我怕我开口,她又讲话羞辱我”
说完,趴庄小桃身上大声哭起来,差点就把庄小桃哭心软了。
当晚,由庄小桃跟肖遥帮谢天凤借了50块钱。
知道谢天凤第二天就离开村里,谢娇娇别提有多开心。
一个晚上都在房间里画画,还有最后一个星期就到县庆。
她要赶在两天内完成她原计划准备的1000个辣条包装袋。
肖青去睡后,她继续点着煤油灯画。
肖遥一开始信誓旦旦地说陪着她,她不睡他不睡。
等她停下手中的笔再转身时,他已侧身靠在被子上睡着了。
担心他受凉,她轻轻帮他脱去厚重棉衣,又帮他脱鞋,调整他的睡姿,帮他拉好被子。
至于裤子为什么不帮他脱,那是因为她不相信自己。
为避免被他的男色所迷惑,一套作动下来,他的脸她一眼都没看。
可是他的身材真的很好!
隔着运动球衣,他厚实的胸肌,健硕的臂膀一目了然。
至腹肌是六块还是八块,她犹豫了好久才说服自己不要动手掀衣服,怕万一一时没控制好自己,大半夜流鼻血也挺丢人。
挪动他腿的时候,她只有一个感觉:好长的腿!
知道他很高大,但是躺在床上看与站着看的感觉不一样。
所以在这张小小的婚床上,他睡觉需要蜷缩腿。
她思想上开了一会小车车,为了使自己清醒她走出房间,开门出去院里冷静一会。
发现肖玉芬还没睡,谢娇娇走到她房门口,轻声问:“姑,你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是年纪大了,睡眠不好。”肖玉芬坐起,把房门打开,“外面太冷,睡不着就进来陪姑坐会。”
谢娇娇低头猫腰进去,坐在肖玉芬的床边,小偏间里虽然不算冷,但是人待在里面还是觉得很压抑。
肖玉芬却十几年如一日的睡这个地方,她的大多时间就待在这里,跟一些人家的狗窝也差不多。
不难理解,为什么大黑狗死后,她的情绪持续低落很长时间,这个地方肖家真正进来陪她的大概也就是大黑狗。
“姑,辛苦了!再熬几个月,新房起好了你就少遭点罪。我专门设了一个方便您活动的房间。”
“傻丫头,我有啥辛苦的,这个位子我们从小就开始睡,咱村生活条件就是这样,又不光咱家是这样,大多数人家都是这样过了一辈子又一辈子。”
二月的夜晚还是很冷,谢娇娇坐着觉得冷,她干脆躺下盖着被子和肖玉芬聊天。
夜越深,人就越容易伤感!也是人最脆弱的时候。
肖玉芬跟谢娇娇说了很多话,有关她,有关肖遥的少年期
她并不是天生残疾,也有过美好的青春,难忘的爱情和家庭。
十八岁遇到她的爱情,男方父母在知道肖家的家庭背景后坚决不同意。
爱得死去活的两个年轻人不顾一切阻碍,坚守爱情死也要走在一起。
20岁那年终于成亲了,婚后过了几年相亲相爱的日子。
肖玉芬也生过两个儿子,老大是个脑瘫,只活到五岁,小儿子是一个健全孩子。
直到那年劈山开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