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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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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浅浅笑得打跌。

    “那二愣子对你一见钟情?这都什么二流剧情,笑死我了!”

    “浅浅,你就趁着这会儿我难过,欺负我吧。”田大鹅的语气中竟然还有几丝娇羞。

    这让宋浅浅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此前,田大鹅失足滚下小山丘,稀里糊涂被套圈拿了一等奖的小伙子,也是自称光寿永商会代表的人,给领到大路上。

    半途还给她表了个白。

    等和三人会合,宋浅浅嘱咐梁清儿一声,也提前从镇上回来。这会儿,天还没彻底黑了呢。

    听田大鹅道过谦,宋浅浅反而更关注那二愣子给田大鹅表白的事,细细问了个中细节,只当笑话听。

    不说整个梁县,在大河村田大鹅也是有名的,呃,寡妇?可那姓王的还没死,两人之间也没个正经休书。就算是单身女性吧。

    田大鹅也是有名的单身女性,模样周正,砖房两间,土地两亩。哪家光棍能把她娶了,几乎可以称得上是乡村打折版的“迎娶白富美”。

    有其他村儿的二愣子拜倒在田大鹅的粗布裙下,宋浅浅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

    ——这时候的宋浅浅仍旧不知道二愣子和光寿永是一家的。

    但是你田大鹅娇羞起来就不对劲儿了啊!

    那二愣子是帅破天际了还是魅力无边?

    “田姐姐我直说了昂,你现在非常不对劲!他不就给你领了个路?连正常的摔下山崖,男人背女人出山的情节都没有,你这怎么还这个语气?”宋浅浅也不笑了,顺便拉上李水湾:“水湾姐,你听出来没有?田姐姐好像真陷进去了。”

    田大鹅一激动,把手上的绷带挣开了:“怎么会,我没有!”

    李水湾语气淡淡:“我倒也听出来些。”她这么平静,让活跃气氛的宋浅浅也挣扎不动了。

    为了确保这个草台班子起码短时间内不要散,宋浅浅迅速在脑海里复了个盘:

    首先是田姐姐的感情问题。

    要确定她到底是因为犯错以及失足导致的难过,才对帮了她的二愣子产生好感,还是真是某种奇奇怪怪的一见钟情。

    其次是田姐姐犯错的事情。

    水湾姐显然对此相当生气,或者说在确定田姐姐没出事后,对她犯错的事情相当生气。

    宋浅浅在自己心里标重点:“犯错”是指自顾自去追小偷,而不是没把柜子看好。

    然后是解决办法……宋浅浅有些犹豫:

    理智分析,现在最好的解决办法是降低田姐姐在戴胜源的比重,直到戴罪立功。田姐姐不会反对,水湾姐更是真的想这么做。

    但宋浅浅自己也承认,现在的戴胜源就是一个草台班子,她撇不开私情因素。又想解决问题,又不是很乐意把田大鹅提出核心圈子,所以事情就很难办。

    李水湾似乎察觉到了她内心的纠结,语气还是那么淡淡的:“浅浅,不用想那么多。只要不过三就行。”

    田大鹅要张口,被李水湾阻止了:“当事人只会干扰判断,麻烦你不要说话。”

    宋浅浅也张张嘴,最后低头闭上。

    这个时候宋浅浅才清晰地意识到,这个草台班子不是刘关张的桃园三结义,田大鹅和李水湾之间的关系其实没有她期望得那么好。

    其实她早该想到的,自从李水湾嫁到大河村,田大鹅几乎次次参加李水湾的新娘小课堂,却还没有和李水湾达成“点头之交”的成就,又怎么可能在短短的十天半个月里拥有包容对方错误的感情。

    这个草台班子里,宋浅浅可以与田大鹅互相包容,可以与李水湾互相包容。但是李水湾不会去包容田大鹅,因为撇开表面复杂的社交结构,深层的李水湾和田大鹅只是两条相对平行的线条,未来可能会相知相交,但现在并没有。

    这两条平行线只是和一条名为宋浅浅的直线同时相交罢了。

    宋浅浅在现实的迎头痛击中,如醍醐灌顶一般醒悟了:“不,问题已经摆在我们面前,不能就这样放过。”

    “你的意思是?”李水湾并不想表现得那么舒心,让别人特别是宋浅浅误以为自己在幸灾乐祸,但她死命往下压的嘴角,却终究翘起一个小小的弧度。

    “我的意思是,董事会的章程必须要立起来了!首先……”宋浅浅豪心万丈的第二句话还没说出口,就被灵运牌警示铃疯狂敲击脑海:

    “超额度了,限制使用!超额度了,限制使用!超额度了,限制!使用!”

    宋浅浅故意叹一口气,装作只是正常的停顿,然后继续道:“我是说,戴胜源的各个方面都需要一些制度规章,比如奖励惩罚之类的。”

    灵运点点头,对宋浅浅的懂事表示认可,埋头苦睡去了。

    “我没意见。”田大鹅抢先道:“犯错就要受惩罚,这是天经地义的规矩,我没意见。另外我还想说的是,我性格里的缺陷确实明显,会尽力弥补,事若过三,我不会厚着脸皮继续留在这个位置。”

    李水湾听着田大鹅诚恳的话。缓缓点头:“我希望能把这一天‘事不过三’写进章程里。”

    田大鹅也点头。

    “好!”宋浅浅用理智压下百感交集,表示同意;她取来纸笔,白纸黑字写道:“戴胜源上下,可犯错三次;三次以后,永久降职。”

    这一条,后来在戒律执事的严格执行下,成了戴胜源所有学徒的噩梦。每天能够放松的地方,只有属于自己以及室友的房间。

    一旦踏出房门,不得含胸驼背,不得乱看嘴碎;若是擦洗戥子、柜台有一丝纰漏,记过一次,三次记过共同记成一次犯错。

    就是各分铺面的掌柜、正式伙计,也要担心戒律执事那双纠错的鹰眼。

    有人顶风作案,篡改账本,戒律执事火眼金睛一眼看穿;有人不信邪,特意去抓戒律执事的错,最后心悦诚服地加入了戒律的队伍,让看热闹的学徒们直呼叛徒。

    总而言之,宋浅浅落笔的此刻就是戴胜源戒律执事,田大鹅的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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