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三章 伤亡惨重
趁着还没走远,云舒只能让破晓回府去通知府中的暗哨们,“记得让他们加强力度调查此事,还有无垠道背后究竟是何人掌控?”为何消失这么久居然又突然诈尸。
交代完后,,云舒这才又继续赶路,一路上的风声呼啸而过,云舒撩开车帘看着外边儿一片漆黑,突然有些伤怀起来,若是霍璟在就好了。
想着想着便沉睡过去了,待到云舒被一阵熙熙攘攘的声音吵醒时,已经是第二日,“怎么了?”
云舒下了马车见众人都停止赶路,晨风也焦急着走上前来汇报着,“夫人不好了,好些兄弟都被虫子咬后中了毒,一直上吐下泻的停不下来。”
“快带我去看看!”云舒朝着后边的马车走去,果然几乎半数的人都被虫蛰后中了毒。
云舒只能让中毒之人排好队,一一把脉诊疗,好在这毒并非是传染性的,不然可真就遭殃了。
“没被虫子叮咬的就地安营扎寨,被虫子叮咬的先服下这药粉,再将绿草膏在被蛰的地方涂好后,不要再练武以防加快毒素蔓延。”
“主子,我们这到底是什么毒啊?药粉服下就能解开了吗?”凌肃也不幸被咬,他刚吐完只能虚弱的问着云舒。
云舒摇摇头,“此药只是我随身带来的,并非是这毒的解药,只能暂时压制住你们体内的毒,不让其蔓延,不过还好这毒素并不算强。”
云舒回到马车中将一箱子药膏取出,“还好本夫人带够了这万能药膏,你们都来领一罐,不管是被虫蛰咬过的还是没有的,都记得将此药膏涂在皮肤裸露处,莫要再被蛰第二次了。”
云舒交代完后,又继续忙碌起来,看来必须得就地找到解药才能继续出发了。
而此时的霍璟已经与蒗国浅浅交手后,发现了蒗国的长处,他们骁勇善战又长期生长在边关,单论体格就很难找出几个能打过他们的将士,而蒗国的军队又极其擅长骑马,大汉的将士们几乎都是在陆地上与之斗争。
对比起来就像是待宰的羔羊般容易拿捏,“若是我们下次进攻依旧如此,怕是会损失大量兵力,这几乎等同于送死。”霍璟指着沙盘中的蒗国与周围的几个副将交流着。
“看来我们只能用弩弓或是射箭的方式才能更有把握了。”一位副将皱着眉头说道。
他们来时并未料到这点,所以根本就没准备过弩弓之类的兵器,“立刻寻人来赶制此物,越快越好!”
霍璟一声令下后,不出三日便做出了几百只弩弓,霍璟看着数量不多的弩弓开始发愁,他们可是好几万的精兵,怎么可能分得到每个人手上。
思考了半晌后,霍璟突然来了灵感,“既然不能硬上,那便智取,马儿最是受不得惊吓的,每个持弩弓的与手持剑的为一个小队,城门上则布满弓箭手远程射击,这样一来,将士们既得到了保护,又能提升不少效率。
有了此计后,霍璟便立刻召来副将们商议好进攻对策,众人在敲定好夜袭后,便准备开始发起了新一轮的进攻。
首战大捷,众将士们十分开心,从牺牲状况来看,每两人一队互相保护着对方,很快就将马上的蒗国人摔下马儿,再用弩弓或是长枪利剑直接刺死。
但此法子也只能暂时用来应付一次战役,蒗国的救援部队还在增加,而制造武器需要大量的材料,边关的城池根本顶不住这么久,边关城池不光是武器材料匮乏,就是粮食也撑不来太久。
霍璟只能下令让人去周边城池搜集材料,谁知不过一周时间就再次传来噩耗,“将军不好了,我们前几日让周边城池搜集武器原材料,谁知有几个狗官竟然趁着这个时候掠夺压榨百姓,箫洲已经出现百姓反抗的暴乱,我们可要派兵前去?”
这蒗国的夜袭一波接着一波,霍璟本就忙得焦头烂额,谁知这狗官还出了岔子,霍璟只能亲自带兵前去平定,“箫洲紧挨蒗国,还是我去吧,你们一定要守好城门,莫要让人偷袭了去,在本将军回来之前一定要挺住!”
交代完后霍璟这才带着两队人马前去平定,边关离箫洲并不算远,霍璟等人当夜便出发前去了,“将军,此次我们一定要好生将那狗官干趴下,竟然拿着我们的名号去掠夺百姓,真是岂有此理!”
“就是,我们本就是由百姓生养的,打死这狗官!”众人正士气满满的朝着箫洲进军着。
忽然一根羽箭朝着霍璟射来,“将军小心!”下一秒箭如雨下,霍璟等人只能跳下马艰难的回击,谁知蒗国的探子早就没了踪影,他们为的就是偷袭。
而方才还大吼着要狗官好看的那几个孩子,已然躺在血泊中,霍璟十分痛心的捧着一个个尸体,他第一次如此颓废的问道,“为什么……”
霍璟这边伤亡惨重,另一边的云舒更是忙得焦头烂额的,没想到出师不利,这虫毒竟然生生困了他们百来号人两三日,而她这个以医术著称的奇才,在山中寻了两三日也没个结果。
正在云舒绝望之际,又传来了更令人绝望的消息,“夫人不好了,有人又复发了,这次不只是上次那般上吐下泻,而是直接吐血!”
云舒连忙赶到后,用银针替那几人封住了经脉,“现在我们只有几个时辰了,若是再没解药,怕是兄弟们就要油尽灯枯了。”
云舒焦灼的想不到法子,“小姐,我们为何不将虫子捉起来好生研究一番?”
晴儿一番话立刻点醒了云舒,“走!我们去看看这毒虫的虫穴在何处!”
能在毒物周围生长的东西,要么是更剧的毒,要么就是解药,云舒秉着这个原理和众人跟随着毒虫来到一个河边,“所有的毒虫都在这河边盘旋,想必这虫穴就在这附近了。”
云舒看着周围的环境,这河边寸草不生,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