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八章 霍璟被释放
看着眼前的一封封证据,皇帝还想辩驳些什么,毕竟霍璟可是他好不容易才找到由头抓进去的,怎会这般轻易将他放出,就算是百里筠也不行。
“你又如何能证明这些信不是你们找人伪造来为他脱罪的?”皇帝指着那叠信封说道。
“父皇若是准许,还请我带一人前来觐见。”
皇帝默许后,百里筠直接带了个女人从外边儿进来,来人正是那日说霍璟的宫女,“自己说吧。”
宫女赶忙磕头求饶,“求皇上恕罪,是奴婢一时鬼迷心窍胡乱说的,事发后将军被抓进大牢,奴婢一时害怕所以现在才出来解释,那日将军说的其实只是让御林军们集合保护好皇上,并不是有谋反之心。”
皇帝有些无奈,话已至此还能如何,也只能下令将人放了,“来人!这宫女欺君之罪,当斩,拖下去!”
“那父皇…霍将军的事?”
“即刻放人,接下来的事儿就交给公公去处理吧,你们还有何事?若是没了就退下吧,朕累了。”皇帝扶额十分不耐烦的说道。
“多谢陛下隆恩。”百里筠说完便拉着云舒出了御书房,二人刚迈出御书房,云舒就跟被针扎似的收回了手。
百里筠一脸疑惑的转头看着云舒,“怎么了舒儿?”其实他心里跟个明镜似的,他怎会不清楚云舒是为了霍璟才与自己合作的?只是那又如何,现在云舒不日便是他的女人,感情嘛总是能培养出来的。
云舒不自然的反复搓着手答道,“三皇子殿下,我与你还未亲密到这个地步。”
“怎么还不亲密?我们不日就要成婚了,你现在就是我未过门的王妃。”百里筠诡异的笑道。
“成婚是成婚之后的事儿,现下我还不是你的王妃,还请三皇子殿下给我些时间。”云舒说完生硬的扯出一抹微笑看着百里筠。
百里筠轻叹一口气,“哎,好吧,反正你怎么也跑不掉了,现在突然变亲密的确是有些难以接受,那我就给你些时间,慢慢适应爱上我。”
而另一边的大牢里,霍璟毫无征兆的被放了出来,明明前一晚晨风还在商量着如何营救他,今日便直接放出来了,霍璟十分疑惑,直接扯过公公问道,“公公可知皇上为何突然将我无罪释放了?”
公公只是摇头,“将军就莫要为难奴才了,将军还请自己去寻由头吧。”他怎么可能参与这皇家的事儿,他不过是个小奴才而已。
霍璟只能带着疑惑回镇国府了,不论如何由头,至少他被放出来了,那便是极好的。霍璟满怀期待的回到镇国府,却发现府里除了几个迎接他的下人与昔日的手下,丝毫不见云舒的身影。
“晨风,你可知夫人去哪儿了?”
晨风支支吾吾半天,这才肯告知霍璟,“禀将军,那女人与小少爷都被带走了。”晨风甚至不愿叫出夫人二字,因为在他心中,云舒早就是个背信弃义之人,怎还担得起他一句夫人?
“晨风,备马我要去宫中找皇上问个清楚。”见霍璟如此这般,晨风饶是对霍璟再如何不满,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霍璟快马加鞭的来到御书房外,皇帝方才已经被百里筠整得有些虚脱了,怎还有心情见霍璟?再者说,这百里筠说的好听是皇帝赐婚,说得难听些就是趁人之危钻空子。
三皇子好歹是他的皇儿,作为皇帝自然也是没有脸面见霍璟的,霍璟只能吃了个闭门羹,失望而归。
出了宫门后,霍璟一直思索着云舒的去处会是哪儿,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去云府瞧瞧,霍璟来到云府寻了一圈无果后又是马不停蹄的来到了徐府。
谁知徐府下人一见来人是他便是直接准备将门锁上,闭门不见,霍璟敲门问了半天,“舅舅舅母,为何不见我?可是舒儿出了何事?为何闭门不见我?熤儿还好吗?”
饶是徐府的位置再怎么安静,霍璟这么一说,人来人往的还是不由得引起人的侧目,徐家舅舅耐不住霍璟如此这般,只能将他放进府中。
“舅舅,舅母,舒儿是怎么了?为何不在府中等我?还要与我和离?”霍璟总算是将自己在大牢中没问出口的问题说了出来。
徐家舅舅瞥了眼霍璟没有说话,就连舅母的脸色也十分难看,毕竟云舒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们老两口最是清楚,本来他们还不太理解为何云舒突然回徐府。
还与霍璟和离了,现下看来定然是为了救他,云舒这才委曲求全了,若是当年不嫁给霍璟哪来这么多破事儿?又是守活寡又是和离改嫁的,徐家舅舅舅母一想到此便觉得是霍璟害惨了云舒。
霍璟看二老的表现,看来其中定然另有隐情,若是不见上云舒一面,他真的不甘心!
霍璟起身,徐家舅舅舅母还当霍璟准备离开,便是眼神冷漠的说道,“将军慢走不送。”
谁知扑通一声,霍璟直接朝着二人跪了下来,“求求舅舅舅母了,让我见舒儿一面吧,不论她做什么决定我都不会干涉,我只是想知道她的想法,我不想她为了我受委屈,我也怕,经此一别就再难相见了。”
霍璟放下尊严跪在地上求着二老,徐家舅舅舅母也有些动容,只好叫晴儿去跟云舒通报,“将军你先起来吧,我们可受不起你这一跪,我让晴儿去通报便是。”
晴儿来到云舒房门口敲门轻声问道,“小姐?将军来了,一定要见您一面,当真不见吗?”其实在霍璟刚来之时,云舒便已知晓霍璟到来,也是她让府里的下人闭门不见,是她让舅舅舅母前去应付。
所以当晴儿再次来到房门口询问时,云舒仍旧拒绝道,“不见,晴儿,你给他带句话吧,日后希望我们各自安好,互不相欠了。”
晴儿有些失落的应下了,她这几日每天跟在云舒身侧自然知道云舒每日有多难受,只是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