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与头牌共度良宵
“太子殿下,今夜可是海月坊的头牌海月亲自献唱心之所向。”百里珏才刚踏进寝宫,一位宫人便邀功道。
百里珏扔下几两赏银,又朝着门外走去,“那还不赶紧备车。”
“太子殿下不着急,这距离献唱还有一个时辰呢,太子殿下不如好好拾掇一番?”这海月坊有个规矩就是头牌每次与谁共度良宵都是由她自己选择。
听到宫人的建议百里珏认为十分有道理,“不错,还是你考虑得周全。”
一番收拾后百里珏看着镜中英俊的自己,这才满意的出了宫门。
而二皇子寝宫内,百里昊还在为今日徐家的事儿烦忧,为何无垠道销声匿迹这么多年却突然出现了?
而且为何选择的是徐家,徐家论财力和朝中地位都不过尔尔,难道只是因为想要毒害朝中重臣,而徐家恰好举办宴会,只是个巧合?
还是说…徐家有他们想要的东西?现下离自己最近的也就云雅诗有机会接触到徐家的事情,“你去云府将云二小姐接来,记住不要惊动任何人。”
云雅诗正准备歇息呢,今日虽然被霍言熤那小东西踢了脚,但完全不妨碍自己开心,毕竟今日除了损害云舒名声,这徐府也算是摊上不小的祸事。
这云舒若是没了靠山,日后怕也不会再这般张狂了。
正沐浴结束回到房中,便看到一个黑衣人的身影,云雅诗暗叹不妙,正准备大喊抓刺客,却发现黑衣人摘下面巾竟是二皇子殿下身边的暗卫。
“二小姐,我们殿下约您走一趟。”云雅诗丝毫没有多想便随着暗卫离开了云府。
百里昊早在寝宫等候多时,见到一身薄衫的云雅诗竟是觉得有几分娇媚,“二小姐今日可真美。”
“多谢殿下夸奖,雅诗这才刚沐浴完便被请来,走得匆忙了些,这才忘了披外衣。”
百里昊随手解下自己身上的斗篷,替云雅诗仔细的披上,“二小姐还是将就穿一下,莫要感染了风寒才是。”
云雅诗搭上百里昊正在系斗篷的手,含情脉脉的看向对方,“殿下真的觉得雅诗美吗?”
“美,极美。”百里昊温柔的抚摸着云雅诗的脸庞,二人不再矜持又是一阵深吻。
而另一边的海月坊今夜可谓是门庭若市热闹得紧,无人不想和这传说中的头牌海月共度春宵,众人看着台子上抚琴的海月,即使是蒙着面纱,但举手投足间皆是惹得人一阵汹涌澎湃。
一曲毕,台子上的妈妈大喊着,“今日我们海月姑娘迎客的规矩是价高者抽签!”
没想到今夜的规矩竟如此简单,能来得起海月坊的都不是什么身份低微的人,个个都是大手笔的叫喊着,愣是从五百两叫到了一千两,要知道就算是在海月坊普通姑娘只需几十两一夜。
“五千两!”云舒毫不示弱的直接将价格喊道五千两,这都够在京城买两个宅院的了。
百里珏有些无奈,以往都没见过出价这么高的人,今日一共也就带了两千两来,本来还以为自己能够稳坐夺花魁的位置了。
其他男子也纷纷觉得遗憾,不过出五千两买下海月一夜怎么说也是有些昂贵了,“五千两一次!五千两两次!五千两三次!”
海月坊妈妈嘴都快合不拢了,“恭喜三楼这位公子获得与海月共度良宵的资格!”
还好之前皇上给自己的赏赐不少,不然还真不够自己挥霍的,这男人还真是费钱得紧不过既然来了不去看看就太不划算了,海月坊-海月,定然是有什么联系在的。
云舒随着下人的引导来到海月的房间,一进门便发现此房间隔着一帘轻纱,海月则坐在里边床沿上蒙着面纱。
“海月姑娘的名字甚是有趣,海上生明月,可是此意?”云舒毫不怯场的寒暄起来,她一个女人家属实也没有那方面需求。
海月坐在床沿边掩面笑了笑,本以为这个男子会直接扑上来,没想到竟是对起了诗句,真是有趣,“公子所言极是,小女子的名字就是因此得来的。”
“那我今日便叫天时如何?”
海月还从未见过如此有趣的男子,“是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么?”
“海月姑娘好聪颖,正是如此。”云舒有一搭没一搭的与海月聊了起来,上到天文地理下到坊间趣事。
海月还是头一次见到想法如此天马行空的人,又风趣幽默又举止得体,甚至丝毫没有踏入轻纱一步,很是规矩。
“公子真有趣,海月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见到公子这般有意思的人,若是海月能有公子这般有意思的朋友就好了。”
海月与云舒的对话里无一不隐晦的表露着爱慕之情,毕竟如此身段又举止优雅的翩翩公子,哪个女子不喜欢呢。
只可惜云舒在男女之事上甚是迟钝,丝毫没捕捉到海月的小心思,心里只是一个劲的想着怎么从海月口中套出海月坊的事儿。
“海月姑娘,你这名字与海月坊同名,莫不是你才是这海月坊真正的掌柜?”云舒半开玩笑的打趣着。
此时的海月也已经放下了防备,与云舒讲起了许多海月坊的历史,“这海月坊其实不只一位主人?”
云舒与海月的说笑中这才慢慢了解到,原来这海月坊曾经换过一次主人,而那个桉澜则是之前主人的大丫鬟。
只是因为换了主人的缘故,被阴差阳错的打发去干粗活了,这丫鬟也是分三六九等的,做惯了大丫鬟的人怎么可能再去受那苦。
故而桉澜三番五次的逃跑又被抓回,最后一次逃跑时满身伤痕的桉澜遇到了正巧路过的云舒大舅母,这才被好心的大舅母救下,向海月坊买回去做了贴身丫鬟。
云舒听到这话,这才明白为何大舅母一直反驳自己不是想的那样。
而另一边的萧璟发现自打海月出场后便离开的云舒一直未回到位置,心里甚是担忧。
“可有发现她去了何处?”萧璟焦急的问着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