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折磨
程渔越来越感觉段寒渊深不可测了,就算是文天一,柳尊荣,甚至魏哲,叶良都能找到不少相关信息,但是段寒渊从文家回来以后的消息可以说是完全没有。
不对,不能说是完全没有,而是完全没用。
等程渔从张凉夏房间离开,回到柳心兰的院子之时,段寒渊来消息了,陈县令以及从犯全部押到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程渔赶忙收拾一下就出门,毕竟这可是提升自己实力的好机会。
当他跟着传令的修士抵达段寒渊所在的庭院之时,押送的马车还没走,不少还停在院子门口。
这处院子很大,要不是有人领着,还真容易摸丢,程渔很快就见到了段寒渊。
“你要的人给你押过来了,怎么处置起码给个干净利落的原由吧?”
段寒渊依旧笑眯眯的,此时的陈县令已经脱了官服,换上一袭杏黄色长衫,一点也不怕他跑了,毕竟他能跑哪里去呢?
陈县令一看是程渔心中暗道一声不妙,毕竟自己可是给这个小子判过死刑的,没想到短短几个月过去就攻守易势了。
“程渔仙师,请问下官犯了什么罪呢?”
他一拱手,但是一点也不露怯,讨好的笑容熟练的挂在脸上,而程渔看着这个衣冠禽兽气就不打一处来,心里盘算着怎么杀了他才过瘾。
“陈县令,你犯的事那么多,最好老实交代。”
程渔的声音非常严厉,眼神中也尽是杀气,今天就要将这个狗官诛杀在此。
没想到陈县令反倒是把心一横,打算和程渔干到底了,毕竟成语这一开口就没打算留余地,他把袖子一甩,脸上也浮现出一丝火气,似乎是对自己被污蔑的愤怒。
“下官判案,凭的是良心,所有案件的审理都是公开的,不知道在下犯了什么事?”
“好,那我就一桩桩,一件件的讲给你听,卢家公子卢恒侵犯黎氏女子,女子不堪受辱自尽,其父状告却被你杖毙,可有此事?”
程渔的话掷地有声,一旁的段寒渊也是眯起眼睛,看着陈县令,并没有发表自己的意见,陈县令听了之后立刻反驳:
“本官遵循不告不理,女子自尽,我也无从合释,其父当堂辱骂,我派人按律进行杖责,何罪之有?”
陈县令可是官场老油条了,对于这些门门道道的自然是玩的非常熟,而程渔一点也不慌,他有手段,这手段会让陈县令死的明明白白的,反而继续在问:
“对静水镇救下冯府小少爷的张留根,你为何认定他是恶匪,将他任由鱼虾咬死?”
“无数的差役下人作证,还能有假不成?”
“你为何将张家庄全部村民处死?”
“一个和村庄蓄意和官府作对,不是土匪窝是什么?”
陈县令伶牙俐齿,使出浑身解数想要开脱,段寒渊的笑容也是越来越浓,不是因为别的,而是程渔已经证明过了这些事件的真实性,所以现在只是在逗这个陈县令玩,必须要一点一点剥么掉他生存的希望。
“好,你说的很好,带证人!”
程渔大喊一声,他让段寒渊带来的,不仅仅是陈县令和其他同犯,还有证人,而这证人正是当年卢府的下人,程渔救下的那两个丫鬟,翠儿和雀儿。
这两个证人走出来以后,陈县令明显脸色一沉,毕竟他可没有跟这两个证人打过招呼,帮不帮自己都不好说,就算帮自己也不知道该从哪里帮起。
“你俩,把情况说一说吧。”
那两个丫鬟明显有些害怕,因为段寒渊和程渔看起来都已经是身居高位了,陈县令都得在这里挨审,要知道陈县令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是非常高的贵人了。
她俩哆哆嗦嗦的把情况说了说,大意也是证明黎花被侵犯,以及卢家行贿,陈县令此时还想嘴硬,但是程渔却是嘴角微微勾起,向段寒渊问道:
“段盟主,现在起码定他个贪赃枉法是绰绰有余了,要不先打打板子?”
“合理。”
“好,那就不麻烦其他人动这个手了。我亲自来就行。”
程渔知道陈县令必死,但是直接杀了太可惜,所以就像猫在杀死老鼠之前的戏弄一样,看着陈县令努力挣扎,想要生存的狼狈样子也是一种享受。
所以在向段寒渊请示完打板子之后,立刻抄起一旁小臂粗的板子,亲自准备上手打板子。
陈县令看着程渔的狞笑,心脏都快蹦出来了,但是他连一点反坑的能力都没有,程渔还借了凶面罗汉点力量,生怕打的不够尽兴,同时让张留根也有点参与感。
板子手持的部分是圆柱体,小臂那么粗,打人的那一段是扁的,有二指厚,程渔往手上吐了两口唾沫,随后将板子高高的抡起,陈县令闭上眼,咬紧牙关却是不见板子落下。
“哈哈哈哈,陈大人,我这还没打呢,你紧张个什么劲儿啊。”
程渔笑的很大声,他就喜欢看这位陈大人这副样子,他再次高高举起,随后眼珠子一转,轻轻的碰了一下陈县令的屁股,就在接触到的一瞬间,明显的能看到陈县令的身体抽搐了一下。
“我比划比划,省的打偏了,你别急啊。”
“要打便打,哪来这么多……啊!”
这句话说到一半,程渔高高举起板子,随后用力打了上去,这一击下去那是血肉横飞,陈县令的身体剧烈的抽动着,这一板子下去,陈县令人怎么样了不知道,反正板子是一口气打成两段了。
“呦呵,我这劲使大了,盟主,现在怎么办?”
程渔故作呆傻,挠了挠后脑勺,而段寒渊也是轻轻一笑,从储物袋里掏出一根鞭子,递给了程渔:
“不慌,用这个,不过的这个鞭子好像不是很干净,沾了太多泥土灰尘了。”
“没事没事,我随便洗洗就行了,必须用盐水洗,不然洗不干净。”
沾了盐水的鞭子抽人更疼了,程渔拿着鞭子比划着,啪啪抽了两下空气,练了练手,这个他可太熟悉了,毕竟之前就是拿鞭子赶牲口的,现在抽另一个牲口,问题应该不大。
“那啥,翠儿,知道你和陈县令没什么牵连,别怕啊,等会陈县令受伤了,你拿着这瓶酒记得给陈县令擦擦,消消毒。”
陈县令此时后槽牙都快咬碎了,鞭子沾盐水,打伤皮肤后再往上面抹酒消毒,这法子亏你想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