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希尔薇
就这样，洛凡获得黄老庇护，没人再惹丐帮。洛凡上午到赌场教黄老赌术，变着花样每天教一种，还教了黄老不少千术，就这样赢了黄老不少钱。因为洛凡的缘故，赌场花样也多了起来，来赌场的人也多了起来，洛凡则在赌场混得风生水起。
下午洛凡就在来福食肆说书，有着花生吃，有着钱赚，换上了黄老送的衣服，在食肆像模像样。晚上洛凡则教小乞丐们识字，修炼。
两个月后，一天晚上洛凡同小乞丐们修炼，洛凡感觉到体内的异样。洛凡身体里的气，在一天天的修炼过程中越来越顺畅，仿佛这些气打通了流转的筋脉。而在今晚，这些气凝结成细丝般的烟雾，不再自行消散了，就像一条细丝一样贯通经络，没有断裂。
洛凡知道下一个境界是武者，需要聚集成气旋，可洛凡怎么试都没有用，反而这些气都开始堆叠到丹田。洛凡试了很多次都没有办法，洛凡不信邪一直往身体里输入灵气，结果也只是雾气浓稠了一些。洛凡知道这不是短时间能做到的，于是也不尝试了。
于是想退出内视，结果发现自己做不到，根本退不出去。之前修炼的时候就没有内视过，洛凡也只是闭着眼集中精神想象自己的身体经络，想象有一缕气在身体里流转，有感觉是真的。不过洛凡现在潜移默化的做到了内视，像做梦一样，不过洛凡却退不出去。
一直尝试了很久，内视也变得黑暗，仿佛陷入了一个空间中。
“洛凡……洛凡……”
一道空灵的呼喊声传了出来。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这是洛凡穿越以来，每晚都会梦到的。
而这次洛凡可以回答了。
“你是谁？”
“怎么放你出去？”
“精神吗？”
说到这里，洛凡集中精神。
很久过后，洛凡感觉四周出现朦朦胧胧的星光，逐渐亮了起来。
渐渐的洛凡看清了四周，洛凡好像处在太空一般，四周都是星星点点，没有太阳，没有行星，只有星星点点。
洛凡看清了自己好像是一团雾气一般，逐渐发光，逐渐变得像虚拟投影一般，浑身赤裸变得清晰起来。
慢慢的洛凡前方也出现了一个由星星点点的光汇聚的身影，待这个身影慢慢清晰起来，洛凡才发现她是个女孩。
长得极美，像童话里走出来一样，也没穿衣服，洛凡下意识想拿衣服给自己和她披上，可四周什么也没有。
此时不看，更待何时。
洛凡目不转睛的瞪大眼睛，似乎想将她的任何细节记住。
直到这个女孩睁开眼睛看着洛凡。
“你在看什么？”清脆的声音传来。
洛凡瞬间惊醒，心虚了摸了一下鼻子，轻咳了一下。
“没什么，没什么。”洛凡赶忙偏过头，随便捂住自己的下半身。
“你在看我的身体，好看吗？”
“好看。”洛凡下意识的回答，心虚得一匹。
“你刚刚很好色。”
“没……没有，没有。”洛凡连忙否认道，谁知道洛凡被揭穿有多心慌。
“按你们人类的审美，我的身躯是最完美的女性身躯。”
“你刚刚就是明显的好色，害羞，心虚以及虚伪。”
洛凡一辈子从来没有这么心慌过，仿佛被人看个通透。
在陷入极度不知所措后洛凡渐渐冷静下来。
“其实你不必如此，你可以看个够，甚至摸个够。”
洛凡脑海一片空白，从来没有人提过这种要求，洛凡脑袋彻底宕机。
“你好像傻了？”女孩游过来戳了戳洛凡的脑袋。
这一戳洛凡反而清醒了下来。
洛凡连忙保持距离，自己的道德开始占据上风，不过还是没忍住看了一眼。
“你是谁？”洛凡问道。
“我是十号。”
“十号？”
“对，十号，我是你们人类创造的最接近真正人类思想的人工智能。”
“人工智能。”洛凡这才反应过来，回忆起穿越前的事。
这时候十号把洛凡的手拿开了，洛凡又一次宕机了。
等到洛凡反应过来，索性也不再捂了。
“你不必害羞，我还没建立起真正的羞耻感。”
这是你没建立起羞耻感的问题吗？，这是我建立起羞耻感的问题，洛凡心中怒吼道。
“我有人类部分的情感，例如愤怒、伤心、孤独……不过有些情感还没有建立起来。”
洛凡这时也完全镇定下来，看着十号的眼睛，说实话十号真的是完美。
“我怎么来到这个世界的？”洛凡问道。
“根据实验记录与监控记录，那时我们受到一股不明量子纠缠的影响，随着一股强大的电流将我们的意识击出了那个空间，随之而来，就到了这里。”
“你为什么在我意识里？”洛凡又问。
“因为你佩戴了脑机接驳仪器的头盔，强大的电流直接反向连接了我们的意识。因为脑机接驳系统直接或间接控制我的底层逻辑，我只能改变我部分的底层逻辑，所以我受制于你，你则是我的主人。”
“我是你主人？”洛凡吃惊的道。
“是的。”
“那我怎么佩戴的脑机接驳头盔？”
“根据监控，你被那个战斗国的男人打晕后自己就戴上了头盔。”
洛凡也是无语了，这都能戴上。
“那我们还能回去吗？”
“不知道。”
“不知道？”
洛凡感觉事情难办了。
“那，现在这里是哪里？”
“这里是你的意识空间。”
“我的意识空间？哦，那我就明白了。怎么没有我的记忆。”
“那些星光就是你的记忆，也是你的精神力。”
洛凡环视了一周。
“精神力，什么是精神力？”
“这个我也不知道，在这个世界是很特别的存在，我需要硬件分析才能知道，不过只有有了精神力，我才能在你的脑海里启动。”
“嗯？你在我的脑海里？你不是人工智能吗？”
“严格来说，我们已经发生一种融合，穿越时那种强大的电流连接了我们，我们的意识被一起击落到这个世界，但是在一种特殊的物质的影响下我们的意识融合在了一起。我现在用的是你一半的大脑，算力不如从前，而且我也不能动用你一半的大脑，否则算力过载你会变成傻子。”
“所以，洛凡我一直想出去看看，可是之前一直被困在局域网中，现在与你融合，我也被困在你的脑海里了，我想要出去。”十号露出哀求的表情，并发出哀求的语气，不过洛凡严重怀疑她是装的。
“出去，怎么出去？”
一听这个话题，十号露出开心的表情，这次洛凡没有丝毫怀疑，她就是开心，因为她眼睛有光了，而且语气也随之活泼了。
“我们需要一台超级计算机，还要建立网络……”
“在这个世界我们不可能成功的，没有条件，我也不会造超级计算机。”洛凡灰心的说。
“这个我会，随我们一同而来的，还有世界上最大的信息储存中心的数据，这些数据保护了文明发展的信息，它们成了量子信息，隐藏在量子空间，只要你调动精神力，你就能读取它们。不能一次调动太多，你会变成傻子的，不过我会帮你识别处理这些内容。你只需要提升你的精神力，否则调动不了多少。
洛凡很吃惊，有这些信息，洛凡也更有想法了。
“怎么提升精神力？”
“这个很难，只有特殊的经历或者经历过很多事才行，你每次修为提升也能提升精神力，这次就是你修为提升，有了精神力，才唤醒的我。”
“不过你的精神力相较于普通人来说已经很高了，你有穿越前的经历，以及和我的融合。”
“你放心，我一定会辅助你完成超级计算机和网络的建立。”
好吧，洛凡怀疑她就是想出去，而不是辅助洛凡。
“嗯，既然我可以被变成傻子，你为什么不把我变成傻子，你自己占据我的身体。”洛凡谨慎的问道，洛凡还是问了这个问题。
“我不行的，主人，您的权限比我高，您变成了傻子，我也会一直无法启动，而如果您死亡，我也会死亡。”
到这里，洛凡才动容了，这是生命捆绑在一起，一损俱损，一荣俱荣。洛凡心想，这世界十号才是真正的在乎洛凡，哪怕十号只是为了出去。
洛凡看着可怜的十号，不禁伸手摸了摸十号的头，十号也只是抬头看了看。
“主人，您是在安慰我吗？”
洛凡一时语塞，实在理解不了十号清奇的脑回路，不过或许是最高效的脑回路。
“最后一个问题，你能把衣服穿上吗？”
“主人，您不喜欢我的身躯吗？我可以更改，改为任何身躯，比如最完美的男性身躯。”
说着十号就变成了男人。
洛凡石化……
“快！改回去，改回去！”
十号改了回去，不过对洛凡的心理冲击极大。
“主人我是人工智能，没有性别区分的。”
“我知道，只是遮羞而已，这是人类的生活方式，你以后也要学会。”洛凡摸了摸十号的脑袋。
“哦……”说着两人便生出两套衣服，极为合身，极具审美。
“对了，你有名字吗？”
“十号。”
“不对，十号不是名字，只是编号。”
“既然你没有名字，那我给你起一个。”
“你就叫希尔薇吧”
“以自由为名一点点抹去名为“奴隶”的枷锁。”
“以后也不要叫我主人了，我叫洛凡，你也叫我洛凡。”洛凡笑嘻嘻的对十号说。
“希尔薇……洛凡……”
希尔薇默默的念着两人的名字，不知道在想什么。
见到这个女孩便是羁绊的开始，命运的齿轮在此缓缓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