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命运多舛
说仙缘之前,得先说说仙根,仙根一般都是祖辈传的,或者师徒传承,祖上或者师父供了谁的牌位,后代接着供奉,一般不会断仙缘。
而这里供奉的并不是真正的神仙,而是愿意与人结缘的狐狸、黄鼠狼等,祖辈供奉,祖辈仙根。
有道是真神不入凡体,凡附人身者必为妖邪,就像人有好人和坏人一样,妖邪也有好坏之分,别管妖邪受人供养是出于什么目的,增加道行也好,提高修行也罢,反正能帮助人类就是好的,只看结果。
再说仙缘,其实有仙根就有仙缘,但也有没仙根的人突然有了仙缘,举例说明,村里的老娘们或者老光棍子,一辈子平平淡淡地过日子,突然有一天变得疯疯癫癫的,胡言乱语,有时还能唱出几段仙家盘口。
这是狐仙、黄仙主动下来抓人,这种人被称之为“弟马”,疯疯癫癫这段时间是仙家在磨炼人,有的会磨一辈子,有的磨个两三年,得等到缘分到了,弟马立上堂口,供上仙家牌位,疯疯癫癫的状态才能结束。
不知道你们是不是见过那种,大字不识一个的人,立了堂口后能奋笔疾书,一手蝇头小楷写得惟妙惟肖,连科学都无法解释。
以前叫仙家上身,用科学的话来说就是两个磁场互相影响,狐狸或者黄鼠狼的磁场和人的磁场碰撞磨合,以求达到双方都舒服的状态。
说说请神请仙,萨满请神用文王鼓,敲击特定的鼓点便会有神兵下凡,而出马仙用的是焚香,在家里的香堂上供焚香,家里供的山精地灵便会下凡。
用现在的话说就是磁场,磁场的变化,原来叫仙鬼,现在叫磁场,反正就是相信科学。
我个人是相信科学的,但有时候也是矛盾的,比如获得过诺贝尔奖的老美科学家詹姆斯·杜威·沃森,他发现了dna的双螺旋结构,被世人称之为“dna之父”。
按理说詹姆斯·杜威·沃森在dna界可以称得上权威了,他测算黑子哥的dna,证明黑子哥和白鼻子之间的智力是有差异的,结果被各路人马抨击,还被冷泉港实验室剥夺了冷泉港荣誉头衔。
反正就是说他测算得不对,不科学。
我相信科学,但脑子不够用,整不明白这些事的真真假假。
要论聪明,哪个人种取得了华夏人种的成就,近代不行就毁在了大清王朝的闭关锁国和封禁科学,有能力不能上位,想要当官得看血统和身份,再有能力的人,没有人脉的话,也只能当个七品县令下面的一个小县丞,因为没有一个好爹,上面也没有当官的亲戚。
还有就是清朝的读书人着实可恨,寒窗苦读考取功名并不是为了当好一个官员,造福一方百姓,而是为了进入朝廷,旱涝保收,只要朝廷在,一个月的供奉银两就不能少,帮老百姓办事,还能吃拿卡要,何乐而不为?
所以呀,经书都是好的,就是下面的和尚给念歪了,就算是慧根满星的唐三藏,天天给他看《金瓶梅》,他也难以得道。
这也是我不爱看清朝电视剧的原因,看不了后世给清朝洗白,那电视剧演的,明明是历史剧,非要给人一种玄幻剧的感觉。
他妈的大清朝,老子呵呵你一脸,要不是怕审核过不了,我非得来一段含妈量不低于95的小作文。
说回现代,有些东西是藏在国人骨髓中的,比如害怕时你听一遍“冲锋号”,绝对增加胆量,路边的小鬼都得跪下说“大哥,我是鬼,不是鬼子。”
教你们一个简单实用的小方法,在无助或者情绪低落时,听听红歌,绝对能增加磁场,科学来说就是这些歌曲刺激了你的内分泌,让你的身体达到强盛的状态。
再说不科学的出马仙,写得比较乱,那就从头开始说吧。
我生在大兴安里林区的一个小山村,我妈有鄂伦春人的血统,我能活下来,实属侥幸。
那是一个一人超生,全村结扎的年代,一家一个孩儿,谁也不能超生,要是不小心怀了想生,那就得扒房牵牛,就差一命换一命了。
生过一个孩儿的孕龄妇女必须得上避孕环?什么?不想上环?那妇联主任天天去家里,朝九晚五,风雨无阻,除非家里的老爷们挥刀自宫,断了性生活的念头。
即使这样,妇联主任也要瞪眼睛盯着,生怕小媳妇出去搞破鞋。
要是想再生一个怎么办?那就躲呗,只要不被发现,生出来交罚款就行了,九十年代初,农民年收入不过千元,罚款一两万,绝对是一个要命的天价。
我们村有个大姐,就是想生两个孩子,东躲西藏九个月,后来还是被人抓到了,直接送乡卫生所做引产,听说孩子都四五斤了。
年龄小的可能不信,可以自己上网搜一下2012年6月的强制引产案,陕西安康一怀孕7个月的母亲,在没有通知家人的情况下,肚中胎儿被强制引产的事件。
这件事刚刚过去十年,呵呵,才十年。
我算是幸运的,我妈可以随便生,不是有特权,而是因为我妈是精神病,不知道从哪来的,一个人疯疯癫癫走三道岭村去了。
我不知道我爹是谁,那个年代,农村老光棍子多,有媳妇的也想出去找找乐子,所以我妈成了别人的泄欲对象。
听说我妈生了六七个,就活下来我一个,有的生下来是死胎,有的生在了冬天,我妈也不会照顾,被冻死了。
我妈的悲惨经历,我不想说了,我对她也没印象,三四岁的时候她就死了,我真恨她死得晚了,要是早点死,还能少受点罪。
从有记忆起,我就生活在村口的土地庙,没有窗户,冬冷夏热,好在那边人信佛,经常上供,我能混口吃的。
等我懂事了,我去找过村支书,问问能不能给我找个地方住,进福利院啥的也行,村支书让我去找村里的妇联主任,我他娘的还真去了,妇联主任就问我一句话:“你是娘们吗?找支书去。”
要是国足有这能力,早他娘的进世界杯了。
好在村里人对我还行,尤其是一些老爷们,有事没事给我送点吃的,土豆地瓜大苞米,我估计他们也不确定我是谁的种,反正有口吃的就行呗,寻常老百姓吃啥呀。
我比较早熟,七八岁就开始捡废铁卖钱,十一二岁的时候村子附近修了一个度假村,施工的时候,我没事过去偷点铁卖钱,小打小闹,也没人管,那段时间我过得还挺逍遥。
说到早熟,一个是环境因素,一个是自己努力的结果。
那个年代的农村,性一直是一个压抑的话题,别看茶余饭后的村民最喜欢谈论谁家媳妇搞破鞋,谁家老爷们在外面养小三啥的。
但对于孩子来讲,性就是一个禁忌的话题,当时电视台也缺德,没事就播放广告,要么是重振男人雄风的神药,要么是怎么穿都挺拔的紧身瘦身衣,那大胸,滋滋滋……
后来vcd走进了普通家庭,村里小伙伴也用零用钱租点光盘看,什么东京热不热,一本道不道,加勒比海深不深啥的。
根据经验而定,越是农忙时节,音像店的生意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