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2章
“你喜欢我？”马尔福似笑非笑地盯着眼前的女孩。艾莉看着自己的鞋尖，胡乱点点头。
“前两天我也碰到一个和你一样的。”他略略打量了一下女孩，不等她解释，又接着说：“换做是你突然被陌生人这么问该怎么回答，所以，不要让我为难，这位小姐。”
这话摆明了是在赶人，艾莉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却还是厚着脸皮说：“我们可以慢慢了解的，我喜欢你绝不是一时兴起的事。”
这可是她暗恋了三年的人，这份心意绝不是旁人可比拟的。
马尔福没说话，艾莉知道自己这是被拒绝了，刚想转身逃离，没成想他突然轻笑了一声，“你比上一个有趣，她在我说完这些后就跑了。”阳光透过窗子打在他脸上，冷漠的眼睛因着这份笑也鲜活灵动起来。
若是一切停留在那一刻该多好。
艾莉痴痴地看着，直到耳边有东西打翻的声音才从梦中醒来。赫敏弯下身捡起那些掉落的徽章，抱歉地表示自己太着急了。
“这是什么？”艾莉走到她身旁，从盒子里拿起一个写着“spew”的绿色徽章。
赫敏看艾莉感兴趣，兴奋地就往她怀里塞，一边介绍道：“家养小精灵权益促进会，我刚刚创办的，今天正好是你的生日，这个就送给你吧！你将光荣地成为我们协会的第一位会员，还不用缴纳2西可的会费！”
“谢谢。”
这日子真是越过越糊涂，艾莉这才想起今天是自己的生日。可纵使生活再不如意，她在仪式感上却从不落下，一定要细细拾掇好自己才肯下楼。
“早！”哈利看见女孩的那一刻就露出一个比今日阳光还灿烂的笑容，随即从身后变出一个礼盒，“我实在等不及了，现在就想送给你——生日快乐。”
他今天特意收拾过自己，从头发到衣领都一丝不苟。
艾莉从没和他说过这些，没想到男孩居然知道，鼻子没由来地一酸，许是受了梦的影响，这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往下掉。
“梅林的胡子，你把她感动哭了。”罗恩阴阳怪气地说着，他刚刚在赫敏的逼迫下交出了2西可成为“呕吐”会员，心里正不爽着。
哈利急地用袖子在艾莉脸上乱摸一通，把脸上的妆都擦花了。
“哈利，你别对我这么好——行吗？”
礼盒里面是一条项链，今年最流行的款式。
“说什么傻话呢。”哈利拿起那根项链想帮艾莉戴上哄她开心，却笨手笨脚地折腾了半天，把女孩细白的脖子都给磨红了。
“我不会这些，抱歉。”
艾莉看他手忙脚乱的样子，忍不住破涕为笑，“还是我自己来吧。”
“你以后多让我戴戴就熟练了。”哈利忽觉得自己最近这俏皮话真是信口拈来。
“油嘴滑舌。”
托了万圣节的福，艾莉每次生日时学校都会被华丽地装点一番，今年因着霍格沃茨要主办三强争霸赛的缘故今年，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为了迎接布斯巴顿和德姆斯特朗的代表，下午的课程被要求提前半小时结束，学生们在斯内普教授无可奈何的表情中冲出教室。
“韦斯莱，把帽子戴正；佩蒂尔小姐，把头上那个荒唐可笑的东西拿掉。”麦格教授站在队伍前仔细检查着每一个人的仪容，艾莉匆忙把那条项链塞进衣领里。
这是个寒冷的傍晚，和大多数人一样，她即使冻得瑟瑟发抖，嘴唇青紫却强撑着等两个学校出现。可所有的期待、兴奋都戛然而止于一张纸条，它变成一只小老鼠穿过人群悄悄爬进艾莉的口袋里，这是马尔福的惯用伎俩。
那晚之后马尔福好长时间都没找过自己，艾莉却是天天过着提心吊胆的生活，她不敢打开那张纸条，心跟着天色一点点沉下去。
“冷吗？”哈利看女孩面色不佳，做主把她的手揣进自己口袋里取暖。
“好冷。”
后面发生什么她已经不在乎了，女孩脚步虚浮地走进礼堂，连最爱的焦糖布丁都食髓知味。
艾莉看到马尔福突然站起身，和旁边德姆斯特朗的学生打了个招呼，临走前还往自己这边瞟了一眼，那个眼神不言而喻。
手中的叉子掉在地上，她没心思去捡，看男孩离开礼堂后才匆匆站起身。
“我有事出去一下，你们一会儿先回去，别等我。”
“她去哪？”罗恩啃着鸡腿含含糊糊地问了一句，哈利疑惑地摇摇头。
幽长静默的走廊和当时一模一样。
那天向他告白后，马尔福似乎对我产生了一些兴趣，我们两个的交情也如热带植物一般飞速生长。当然，这一切都是悄悄进行的，没被别人发现。那是我们最愉快的一段时光，他爱逗我笑、辅导我的魔药课作业，我会在他受挫的时候安慰他、听他抱怨家里的事。
谁也没开口提过我们之间的关系，可我们就像男女朋友一样相处着，我们会牵着手在校园无人的角落散步，会在分别前深情地拥吻，会在半夜偷偷溜到天文台幽会，马尔福总是把我比作天琴座，还说天龙座会一直陪着我。
直到现在想来心里也是甜的，只是这甜到头却是酸和苦，揉杂在一起成了涩，精明如他，从不做无用功，这一切不过是为了取悦自己在铺路。
“今天是你的生日，我送你一份大礼？”也就是一年前的今天，马尔福如往常一样将女孩搂在怀里，当其他人还在礼堂里享用着美妙的晚餐，艾莉懵懵懂懂地被他牵去了寝室。
他不知道从哪拿来一件斯莱特林的长袍，罩在女孩身上，宽松的帽子盖住了她的大半张脸。
“野心。”一道隐藏在石墙里的门缓缓打开。
“礼物在你的寝室里？”
马尔福没说话，拉着艾莉走过一个狭长、低矮的地下室，这还是她第一次来到别的学院的休息室，女孩不顾反对扯下帽子，好奇地打量起来，里面并没有人，只处处透露着一股诡异的气息。
“还是格兰芬多的休息室好，你们的好恐怖。”
“走吧。”马尔福不让艾莉再多看，紧紧攥着她进了寝室，艾莉听到他锁上了门。
寝室内的布局并无不同，但这还是自己第一次进男生寝室，不免有些局促，只能傻傻地站在原地。
“现在我能知道礼物了吗？”艾莉小心地问了一句。
“很快你就知道了。”马尔福脱下长袍挂到衣架上，自然地在沙发上坐下，用一种奇怪的目光打量着艾莉，“不热吗，把袍子脱掉吧。”
艾莉依言脱下，挂在他衣服旁边，又挪回了原位，不知道怎么形容，今晚的马尔福让自己很不安，心里有个小人一直在叫嚣着要离开。
“过来。”
马尔福不耐烦地将人拽到身前，艾莉惊叫一声，转眼就用一种很暧昧的姿势坐在他身上，他将女孩额前的一缕碎发别到耳后，自言自语道：“长的是不错。”
艾莉害怕了，不仅是身下那点异样，更是本能地感觉到危险要来临，随扭动着想挣脱他的怀抱，却被锢得更紧，“德拉科——”，艾莉慌忙开口，他却直接吻上来，不让自己把话说完。
马尔福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拼命告诉自己这时候千万不能急，否则会吓跑他的小猫咪的。
与其说这是一个吻，不如说是在啃，就像沙漠中的人看到水源那样饥渴，他双手经过的地方都泛起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艾莉觉得奇怪，但是并不讨厌。
要缺氧了……
直到女孩被吻的晕晕乎乎，马尔福才肯放开她。艾莉趴在他身上轻轻喘着，感受着男孩一下又一下摸着自己的背，她的身子已经软得不成样子，马尔福找准时机贴在她耳边轻轻说：“送你个礼物，帮你变成大人吧，怎么样？”
艾莉对这种事只有个模糊的概念，但还是在这份难以拒绝诱惑下点了点头。
如果是你的话我愿意。
衣服一件件从身上散到了床上，再掉到地上。墨绿的被子和上面雪白的人儿组成了绝美的画面。
她哪被人这么□□裸地看过，羞耻地别过头去，马尔福却恶劣地强迫她看着自己。
也不知道他从哪学来的本领，艾莉紧紧咬着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那些yd的声音。
“挺好听的，不要憋着。”马尔福笑着让自己放松些，没成想下一秒却成了她的地狱。
“应该会有点疼。”马尔福脸上笑容不减，却毫不留情地进入了女孩。
我到现在还记得那个感觉，就好像有人用钝刀子一下下割自己的肉，我当时疼的直接哭出声，哀嚎着让他出去。
“不要了，我不要这个礼物了，德拉科……我们换一个。”
艾莉挣扎着想往后退，却被马尔福死死按在床上。
“很快就好了，乖。”
艾莉听到他骂了句脏话，然后就感觉什么东西破了，意识到自己终于变成了“大人”。
马尔福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只觉得浑身轻飘飘地好像在云端，这是从未体会过的快乐，他全身的细胞都在争先恐后地说着享受二字。
他只顾自己开心全然不顾我的感受，我哭到后面都没了力气，只能紧紧扣着自己的手心保持清醒。
“我们以后不要再做这个了，好吗？”艾莉呜咽着问他，泪水在脸上留下的痕迹干的发疼。
“还是很疼吗？”许是有一份爱怜在的，马尔福安慰地似的帮女孩揉着腰。
“你说呢。”艾莉不满地推开他，“舒服的只有你自己。”
休息室里传来人声，学生们用完晚餐陆陆续续回来了。两人如梦初醒，急急忙忙收拾了一下。马尔福用袍子将人一裹，又拉上兜帽，“别让他们发现你。”
艾莉被他无情地推了出去，委屈都来不及，一个人跌跌撞撞走出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