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北方雪灾
“浅稞听不懂小姐小姐在说什么”浅稞跪在地上连忙说
钱安茹见状也不搭腔对着莫钰说:“莫珏,把人带到莫钰买的院子里看着,”
说完两个人进来把浅稞的嘴堵上押走。
莫钰跟在后面正要一起退下的时候被钱安茹叫住问:“莫珏,那种易容的法子你知道吗”
莫钰:“小姐这个九哥会,如果需要可以让九哥过来”
钱安茹闻言:“那你明日把阿九阿十一起叫过来吧”
九十叫着真的很怪,已经知道的也不用花心思去审,就是到时候线人联系不上。
他们再换一个不清楚底细的才难搞,如果能易容就简单多了,杏儿是丞相夫人新拨过来的,是卫嬷嬷的女儿,正好扮做浅稞。
钱安茹心里想:文清杰,浅稞,都没了,这个德海公公德妃娘娘希望会喜欢我送的这个礼物 。
还剩下的就是有点背景的,赵瑶雪你得把宝押在周瑞恒身上才行,周瑞恒这辈子没有文清尘的推波助澜还能不能入的了赵瑶雪的眼。
明天父亲找的老师就到了,自己没有基础,自保就行。
靠在桶边想着前世的事情,自己要做的事与其说是再跟周瑞恒打擂台,倒不如说是跟李伯瑾许奕樟打擂台。
这两个人一个户部尚书,一个刑部尚书,还得从长计议,就算扳倒德妃,有许奕樟这个舅舅在,周瑞恒就倒不了。
先扳倒许奕樟,再扳倒德妃可就真的会让皇帝厌弃这个儿子。
当然如果丞相夫人想保住德妃,那就放下,老一辈的恩恩怨怨还是让丞相自己处理,明日操练完再去与她说这件事。
莫钰才把人选出来,茶楼才刚有眉目,自己手中一没人,二没消息,这种感觉真的不算好,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钱安茹许久才起身,躺在床上看着床顶回想着文清尘的一生
良久喃喃道:“文清尘你也是后悔了吗,所以我才会在你死后穿到你身上,又重生,你是想我替你报仇吗”
梦里钱安茹好像回到了小时候,站在院门口,奶奶的院子里也有一棵玉兰树。
玉兰树下是奶奶坐在竹椅上教自己念诗;“始怜幽竹山窗下,不改清阴待我归”
耳边响起一个声音:“你来了”
钱安茹回头过去就看着一个穿着宫装跟自己长的一模一样的女子站在自己身边,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是一身西装,正是自己出车祸那天的衣裳
定了定心神钱安茹问道;“你是文清尘?”
闻言文清尘笑的坦然:“是啊,对不起把你牵扯进来”
钱安茹看着文清尘的脸安慰说:“没事,反正自己也是死人,你也算是给了我新生,我想知道是你主动把我牵扯进来还是无意的”
文清尘笑的温柔:“应该算是我主动吧,死前求了佛祖,希望一报还一报,让周瑞恒也尝尝亲离的滋味,后面我就被那场大火烧死了,你就来到了我的身体里”
钱安茹问;“那这几日我无意间说的话是你说的嘛”
文清尘面上愧疚:“对不起,是我说的,是我吓到你了”
钱安茹闻言不自在,那自己算不算是抢了她重生的机会,那自己还说她是恋爱脑
文清尘突然笑着说:“你没有抢走我什么机会,我已经无颜面对我的父母,我知道你从小无父无母,我的父亲就是你的父亲,我的母亲就是你的母亲,算是我将你牵扯进来向你赔罪,你说的恋爱脑是什么意思”
钱安茹震惊还能听到我心声,面上为难解释道:“就是为了喜欢的人什么也不顾了”
文清尘闻言一愣随即笑着说:“也对,自己那个时候就像疯魔一样”
钱安茹看着文清尘的身体慢慢变得透明关心道:“你这是怎么了”
文清尘依旧笑的温柔:“我该走了,还希望你帮我护住文家,算是我求你的”
话落文清尘彻底变得透明,再也看不见,钱安茹看着院子里的奶奶和小时候的自己也在消散只剩下空中飞舞的玉兰花
丞相夫人书房
丞相和丞相夫人坐在上首,莫钰跪在地上,说“三小姐想给宫里递消息,但是属下无能手中没有宫中的人脉,希望老爷夫人能指条路”
丞相夫人开口问“清尘想要递什么消息进宫。”
莫钰答道“是德海公公跟浅稞的关系,其他的小姐说明日会来找夫人,与夫人商议”
丞相“你跟文乔下去,文乔会告诉你怎么联系宫中的人”
丞相身边的小厮开口说“随我下去吧”
文乔领着莫钰出了书房关上了门。
房内丞相问丞相夫人“这些日子清尘做这些事,不仅仅是不想嫁给秦王那么简单吧”
丞相夫人倚在榻边抬眼看着他,放下手中的书起身走的书桌旁研起了墨
“老爷既然知道又何必在问,清尘那么做自有一番道理,若是觉得心中不踏实,不如辞了官跟我回淮河老家去,儿子女儿也不至于这样劳心劳神做这些事”
丞相讪讪的开口“我不过问了一嘴,火气怎么这么大”
丞相夫人丢下墨条“还不是你弄进府的姨娘平白给我添了麻烦,那文清杰被谁用,会给文家招来怎样的祸事你也不管”
丞相连忙哄道“夫人说的是,为夫错了”
“夫人想怎样处理就怎样做,给夫人消气,到时候那个老匹夫那边自有我去应付。”
看着自家老爷低头哄自己的样子自己也气也散了大半就说“清尘那边弄了个茶楼,前天不是叫你把溪柳的户籍转了,那城南的庄子清尘打算做成茶楼,明面上转给溪柳,你去做两份房契,一份给清尘一份给溪柳”
丞相应着:“都听夫人的,上朝回来的路齐王问了清语的婚事,问她何时和云哲成亲,怕是盯上清语了清语那边你盯着点别出什么岔子”
丞相夫人心中不快:“一群皇子不盯着正事,不看看外面受灾的百姓,盯着大臣家的女儿,打算用婚事套牢大臣,不怪陛下迟迟不立太子,今天立了太子陛下怕是明日就是太上皇”
看着夫人把墨条摔下转身走了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的好。
只在在纸上写了一个等字。
又写了份奏折,今年的雪格外大,北方也害起了雪灾,边疆还在打仗,国库银子快要见底了 ,这银钱怎么筹都是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