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耻辱的条件
和沈辉分开后,时间尚早,,想着冀然肯定会在咖啡店里等我,就又回到店里帮忙。
在咖啡店里忙完之后,和冀然并肩回家。
有些事憋在心里面,真的会让人寝食难安,思前想后。
早在咖啡店的时候,我就时不时的望向冀然,我想着应该怎么向他说我答应哥哥参加年会的事情,也想着怎么和他说想让他给我挑选一件衣服。
这实在有些难以开口,毕竟那不是他的事情,而且我还要作为沈辉的女伴,这一点就不知道他是否会答应,更别提还好意思让他给我弄一件衣服。
我犹犹豫豫的,连走路都心不在焉,车辆从我的面前呼啸而过,而我差一点就成了车下之鬼。
冀然眼疾手快的将我拉了回来,面露不悦之色。
声色严厉的对我说:“余小鱼,你怎么回事?都不看路的吗?”
我惊慌失措的躲在他的怀里,像一个犯了错误的小孩,胆怯的不敢吭声。
结结巴巴的挤出几个字,“对不起,我走神了。”
冀然面色缓和说:“走神?你想什么呢?”
我刚想说,但是刚才惊险的一刻还没忘记,又转移了一下,说:“等回到家我再告诉你好不好?”
冀然嘴角一扬,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你是说今天我不用回家了吗?原来你是想这个。”
我的脸顿时烧的通红,低着头说:“我才没有,你有时间回家。”
冀然站在原地不怀好意的看着我。
看着他想入非非的样子,真拿他没办法,但是我有事求人,不得不又倒回了几步,拉上他的手抓紧时间往回走。
终于到家,冀然开门直接就坐到了沙发上,我赶忙给他倒了杯水。
他饶有兴趣的看着我说:“什么事,说吧。”
我思索了几秒钟,对他说:“我想要你给我挑一件礼服。”
冀然眉头一皱,“你要礼服做什么?”
我攥了攥拳头,“我要参加沈辉的年会。”
“是诚义集团的那个年会吗?”冀然的眼睛有些微光闪过,双手放在脑后朝沙发靠了过去。
“你怎么知道?”我惊讶的看着他说,“你在哪看见的?”
冀然笑了笑说:“礼服的事就交给我,不过这次”
我猜到了冀然接下来的话,避免又拉回那件尴尬的事情,我赶紧插嘴说:“你放心,我这次绝不会有任何的闪失。”
冀然将手从头上放了下来,伸出手,温和的对我说:“过来。”
我有些害羞,但还是走了过去。
我还没有坐好,他就吻了过来,随着他的吻,我俩的身体一起都躺倒了下来。
他慢慢的从我唇边离开,轻轻的向我的脖颈处亲吻。
他解开我白色衬衣上的纽扣,正要向下吻去的时候,我突然将他推开。
立刻逃离了沙发的位置,用手紧紧的将自己的衣服护住,有些害怕的蹲在了墙边。
冀然赶紧过来护着我,一脸担心的看着我说:“对不起,我的错。”
我拼命的开始摇头,眼泪也流了出来。
“不是你的错,是我,是我。”我低头小声的说,“冀然,你能不能先离开这,我想一个人静静。”
冀然亲了亲我的脑袋,满含歉意的对我说:“好,我先离开。”
门关上了,冀然也离开了。
我从墙角处缓缓站起,走到了镜子前面,将衬衣全部脱了下来,我摸了摸那枚戒指,温热的还留存着我的体温。
当我看见镜子里那处椭圆的紫红色伤疤时,一些难以启齿的记忆又席卷而来。
我厌恶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双手抱在胸前,身体不停地抽搐着,眼泪一遍又一遍的冲刷着自己的脸。
想到那天发生的一切,我是多么的令人所不齿。
张红在我喘息的间隙,还是没有放过我。
她揪着我的领口,将我的衣服使劲的拉了下来,冷风直达身体,无处躲藏。
我绝望的看着她的脸,她却依旧笑的可怕,她将手里的烟头在我的眼前来回的晃着。
烟头上的留存的燃烬的烟灰突然掉落到我的裸露着的皮肤上,我的心猛的一阵抽搐。
那种无助的恐惧感突然袭来,我绝望的祈求着能有人来救救我。
都是徒劳,没有人,一点声音都没有。
“你为什么这么对我?”我有气无力的问她。
“为什么?因为你真的太讨厌了。”她凶狠的对我说。
正说着,她手里的烟头就直接按到了我的身体上。
我疼的大叫,拼命的挣扎。
而她依然不死心,身边的那些人又将一个烟头递给了她,她们把我抓住,任凭烟头不停地在我的身体上燃烧。
我跪在地上,挣扎的在雪地里到处爬行,一直到那个社会难上的脚边上。
我颤抖着双手抱住那个社会男生的脚,满脸祈求的对她说:“求求你放过我,我答应做你的女人。”
他嘿嘿一笑,蹲在了地上,用手将我的下巴抬了起来,说:“这可是你自己答应的,后悔可来不及了。”
我绝望的看着他,只想逃离那灼热的燃烧。
张红还要过来,却被那个男生的一个眼神吓住了。
那个男生看着我说:“那下个星期天,神话酒吧见,到时候你来找我,记住了,可别失约。”
说完他们将我扔在了那里,在没有一个人。
我强忍着痛苦开始收拾地上那些被撕烂的笔本和书籍,让自己脱离开刚刚发生的一切。
这个时候沈辉跑向了我。
我没有告诉他我答应他们的条件,也没有把那些烫伤的部位给他看,那些像是我的耻辱一般,难以示人。
旅店里的暂时休整,让我的身体很快就恢复了过来,可是每天晚上我都会做噩梦。
烫伤的地方也会隐隐的痛痒,可这些我都还是忍了过来。
我想看看这个世界到底还能对我怎么样的残酷,我不甘心就这样被打败。
而今天,冀然吻我的时候,这个记忆也再次重启,我的屈辱感也加重了我的罪恶感。
我像是一个小丑一样,索取着冀然给我的爱,却又不敢告诉他关于那件跪地求生,难以启齿的事情。
沈辉走后,我重新回到学校,可是每天太阳下山的时候,我都独自害怕,我害怕那个星期天的见面。
我不知道自己还会面临什么。
我将一把小刀带在身上,我想象着那些人对我做的事情,想着如果挣脱不了,那我就选择结束自己。
反正这个世界上,我也只是一个人,少了我也不会影响到任何人。
我抱着必死的决心来到了那个酒吧。
门口处已经有人在那等候,我穿着校服出现在酒吧中,特别的打眼,大家都不约而同的看向我,像是看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充满好奇。
我始终低着头,不去在意那些目光,跟着那个男生走进了一间包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