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第 28 章
“喂。”希拉·海伍德接了一个电话, 她刚和杰森结束谈话，杰森出去找他的养父了。
“他来找你了。”
听到这个声音，希拉·海伍德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拿着电话的手还在颤抖。
她强作镇定，说道：“你想干什么？”
“他和别人一起来的对吗？”
“对。”希拉·海伍德肯定地回答道, 杰森刚才有说过他的养父和一个弟弟也跟过来了。
“那就按照我之前和你说的做。”
“不，你不能……”希拉·海伍德摇头, 她不想做小丑让她做的事。
“哥谭警局到现在都对那场针对可怜的青少年的粗心手术感兴趣, 你的上级会想知道你到这个破地方的原因吗？甜心, 你会照我说的去做, 对吗？”小丑用亲昵的语气威胁道。
“我知道了, 我会的。”
希拉·海伍德说完这句话, 小丑就挂断了电话。
她攥紧了手里已经息屏的手机，另一只手掩面, 闭上了眼睛, 脸上都是痛苦的神色，对不起……
＊
见到了想象中的母亲, 杰森莫名满足了许多。他第一次被亲生母亲拥抱了, 触及到了名为母爱的情感。
杰森跟希拉聊了聊他的近况，告诉希拉他生活得很好, 被人收养了，家里有两个兄弟，还有一个管家，他们都对他很好。杰森甚至还和希拉许诺，以后有时间会来经常陪她, 和她一起做志愿者活动。
布鲁斯还在外面等, 所以杰森并没有说太多, 就出去了。
因为他还没忘记，这次有关于母亲的事情，很可能是有预谋的，但他进去的时候，并没有在希拉·海伍德的帐篷里察觉到什么危险因素。
“布鲁斯， ”杰森的脸上还残留着与亲生母亲相逢的雀跃，“里面没有危险，我看了。”
如果可以的话，布鲁斯也不想怀疑希拉·海伍德，但要是她没问题，那背后的人引他们过来，就是单纯的让杰森找到他的生母吗？
“我们留下来几天看看，你可以趁机和她好好相处。”布鲁斯决定道。
但是下一秒杰森脸上雀跃的表情就变了：“哦，不，布鲁斯，有人在和她打电话，是小丑！”
杰森悄悄在希拉·海伍德的身上放了窃听器，没想到真的窃听到了东西。
“他在威胁希拉帮他做事！”
“小丑？”布鲁斯警戒了起来，背后的人居然是小丑，在哥谭找不到他，原来是出国了吗。
“布鲁斯，我要回去救我妈妈。”杰森说道，他的语气有些急切。
乱步烦闷地插了一句话：“为什么要救她？杰森，她之前就和小丑有联系。”
小丑在杰森刚走，就打电话给希拉·海伍德，说明他一直在监控着这里的动向，也说明他早就找上了希拉·海伍德。而希拉·海伍德一定有把柄在小丑手上，所以才受他的威胁，她很可能以前就认识了小丑。不然小丑怎么发现的杰森的亲生母亲另有其人，这件事就连杰森自己都不知道呢。
杰森窃听完那通电话，怎么可能听不出来，小丑话语里的希拉·海伍德在很久以前就做过不好的事情。即便如此，那也是一条生命。他承认自己是有一些私心的，毕竟现在希拉·海伍德改正了，她在做一个好人不是吗？所以他想救她。
但他不知道如何开口回答乱步的问题。
“那是一条生命，有罪的话，法律会制裁她，而不是小丑。”布鲁斯缓缓解释道，他不会任由小丑在国外作恶。
杰森点头附和着布鲁斯的话：“对。”
“好吧。”
看乱步的表情，就知道他根本没理解。
等到杰森再次回到希拉·海伍德那里时，她已经收拾好了所有不好的情绪，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微笑地欢迎杰森进来。
“杰森，你的养父和兄弟不是也来了吗？他们呢，我可以见见他们吗？”希拉·海伍德边说边把目光投向帘子外。
“当然可以。”杰森接话道，他把外面的布鲁斯和乱步叫了进来。
布鲁斯一进来就露出了一个笑容：“打扰了，海伍德医生，我是杰森的养父布鲁斯·韦恩。”
“我认得你，哥谭的首富，我真庆幸你收养了杰森！”
“我也很幸运能够收养杰森。”布鲁斯答道。
希拉·海伍德不经意地看了一眼站在布鲁斯身后的乱步：“哥谭离这里挺远的，你们要来杯水，坐下来休息一下吗？”
“乐意至极。”布鲁斯做出感激的表情。
希拉·海伍德转身去拿桌子上的热水壶，倒了四杯水递出去：“我想我们有很长时间来聊聊。”
“是的。”布鲁斯接过水，还没喝他就发现水里被下了药，端着水杯的小拇指小幅度地动了动，这是做给杰森看的暗号。
然后布鲁斯喝了口水，顺带咬破了牙齿里藏着的万能解毒剂。
杰森看懂了布鲁斯的暗号，与布鲁斯做了同样的事。
乱步不情不愿地喝下了那杯水，他没有解毒剂，但他相信布鲁斯和杰森不会不管他的。
而且真正看到希拉·海伍德的乱步，已经看穿了小丑的目标根本不是杰森，而是他，唔，看来布鲁斯想好的计划又要报废一堆了。
水里的药先起了作用，布鲁斯感受到些许困意，迷迷糊糊地闭上了眼睛。
希拉·海伍德看着想睡的三个人，放下了用来掩饰自己的水杯，语气焦急地说：“韦恩先生？你是太累了吗……”
在他们都失去意识之后，希拉·海伍德没再说话，而是静静地盯着杰森，又轻轻说了声对不起。
她不想这样做的，可是她更不想失去现在这样和平的生活，所以，对不起，杰森，利用了你。只是睡一觉的功夫，你会没事的，反正小丑要得是另一个男孩。醒来以后，我们都可以好好过各自的生活。
希拉·海伍德神色晦暗地抱起乱步，把他带去小丑说的地点。
她走之后，没过多久，杰森和布鲁斯就恢复了意识。
“嗯？乱步呢？”杰森已经做好了面对小丑的准备，没想到一醒来不见的是乱步。
布鲁斯瞬间想通了一切，小丑果然盯上了乱步，他应该是查到了乱步和杰森都是被韦恩收养的孩子，是对兄弟，所以无法引出乱步，就想用杰森做诱饵。
“杰森，你放的窃听器有定位功能吗？”
“有的。”
“我们快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