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第21章
冒着热气的火鸡，表皮被烤制的金黄酥脆，用酸甜的蔓越莓酱蘸着吃，中和了火鸡的油腻，又有一分果子的清爽口感。
再尝一下阿福做的圣诞布丁，还有松软的白果馅饼，被食物香气包围的感觉真是太满足了，乱步充分体味到了过节的快乐。
过节真好！他想天天都是圣诞节！
此时的韦恩庄园，细碎的彩灯一闪一闪的，圣诞树下堆满了礼盒，大厅的音响放着关于圣诞快乐的音乐。
圣诞节是西方的春节，大部分人都会在这几天放假，除了蝙蝠侠。罪犯不休息，蝙蝠侠也不休息。所以韦恩庄园的圣诞大餐吃得比较早，因为蝙蝠侠等下还要去夜巡。
即使是这样，今天晚上依然是韦恩一家所有人难得聚在一起的时光。
布鲁斯坐在餐桌的主位，手里拿着展开的报纸仔细阅读，时不时端起咖啡抿一小口。
杰森和阿福频繁出入于厨房，杰森对阿福的手艺很感兴趣，一直想从阿福那里学会小甜饼的制作方法。
阿尔弗雷德发现杰森不像布鲁斯老爷一样会炸厨房，就没有管他了，任由他在厨房帮点小忙，顺便传授杰森一些厨艺小技巧。
迪克嘴里叼着一个白果馅饼，专注地拿着手机不停点两下，点完之后就仰头把嘴里的馅饼吃掉，接着又去桌子上拿点吃的放到嘴里。
每个人都在做各自的事情，但是又彼此之间有联系。
迪克不小心被馅饼呛到的时候，布鲁斯默不作声地移过去了一碗玉米粥。
杰森偷偷把布鲁斯的咖啡换成了牡蛎浓汤，收获了来自阿尔弗雷德赞赏的眼神。布鲁斯照常端起杯子，喝下去就发现了味道不对，他看了厨房里的杰森和阿福一眼，不禁失笑，继续端着牡蛎浓汤喝下去。刚做好的浓汤味道很鲜，给布鲁斯带来了一丝暖意。
迪克在挑吃的时候不忘往乱步的盘子里切一些蔬菜，乱步看着多出来的蔬菜皱眉，但还是吃了下去。
乱步在杰森和阿福出来的时候，也会切些小块的食物递到他们嘴边。
就在这个时候，一位特殊的客人来拜访了韦恩庄园。
“希望我没有打扰到你们。”扎坦娜勾起了一个礼貌的微笑，她的目光投向了布鲁斯。
布鲁斯放下了报纸，回了一个笑：“当然没有，我正期待着你的到来。”
扎坦娜神秘地眨眨眼，手腕一个翻转，就出现了两支黄玫瑰，她放到了杰森和乱步的面前：“一个美好的祝福。”
杰森新奇地接过一支：“谢谢，这是魔法吗？”
“不，是魔术。”扎坦娜回道。
乱步直白地打量着扎坦娜，黑色大波浪卷的头发披散着，眼睛里仿佛有广袤的天空，普通的风衣搭配高领毛衣，却透露出神秘的气息。
这就是魔法师吗？
他接过扎坦娜的玫瑰，捏了捏花瓣，又悄悄瞟了一眼扎坦娜风衣袖口处的暗袋。
手法很简单，不用异能力都看透了。
“嘿，难道我们没有礼物吗？”迪克开玩笑说道。
“那是小男孩们的专属祝福，至于礼物，”扎坦娜掏出一个礼盒，混入了圣诞树底下的礼盒中，“按照习俗，放在这。”
“那我有点遗憾我长大了，居然错过了来自一位美丽女士的祝福，”迪克摊了摊手，“圣诞快乐，扎坦娜。”
“圣诞快乐。”扎坦娜看向了所有人，说道。
“圣诞快乐。”布鲁斯跟着低语祝福道。
“圣诞快乐，布鲁斯，现在我们可以去拿礼物吗？”乱步心思飞到了圣诞树下，他有点好奇魔法师小姐的礼物到底什么。
布鲁斯点了点头，圣诞节的礼物就是用来交换的，现在也到时候了。
乱步迫不及待地挑了一个出来：“这是什么？”
拆开来的盒子里是一个圆头圆脑的小机器人，关节很灵活，腰部有个开关。
布鲁斯假咳了几声，他含糊地说：“应该是智能的小机器人。”
“布鲁斯你放的礼物，”乱步扁了扁嘴，“不是零食吗？”
有些失望，但还是按下了小机器人腰部的开关，启动的机器人开始灵活的跳舞。
“可以声控，还能让他学习其他的舞蹈，跳给你看。”
乱步揭穿了，布鲁斯就没有了掩藏的必要，说出来了小机器人的特点。
“有点意思。”乱步逗弄着地上跳舞的小机器人。
“是布鲁斯老爷亲自编写的程序，”阿尔弗雷德补充说道，他打开了自己拿的礼盒，看清里面的东西后，挑了下眉，“看来是我，拿到了来自扎坦娜小姐的礼物。”
“是的，手链上有一个魔法防护，可以抵挡三次伤害，”扎坦娜也拆开了自己手里的礼盒，“嗯？居然是套茶具吗？”
“是我送的，”杰森抬眼说道，他也在拆自己挑好的礼盒，“来自东方的茶具，希望你会喜欢。”
“我很喜欢，我对神秘的东方文化很感兴趣。”扎坦娜把茶具收好。
杰森把礼盒拆开了：“迪克，这一定是你的！”
“你怎么知道？”迪克有点惊讶。
杰森拿起盒子里棕色的小熊搓了搓：“只有你才会放这种幼稚的东西！”
“杰森，你怎么能这样说？小熊不可爱吗？”迪克抗议道，要不是手上也在拆礼盒，他一定要去和杰森理论一下幼稚的问题。
杰森没回答，因为他看到了盒子里还有几张游乐园的票：“怎么还有这个？”
“哥谭最大游乐园的票，永久有效，不想去玩吗？”迪克暗示道，他此刻也已经打开了礼盒，不知道这个礼盒是谁的，包的这么严实。
好吧，迪克知道是谁的了。里面全是零食，除了乱步没人会这么干！
迪克翻完了所有的零食：“乱步，你还放了张贺卡？”
这倒是出乎意料了，乱步不像会写贺卡的人啊。
乱步回复了一句：“节日不就是要赠送贺卡吗？”
“让我看看你写了什么？”迪克展开贺卡，贺卡上没有字，只有一幅简笔画，寥寥几笔勾勒出家里所有的人，就是画工不怎么样。
迪克合上了贺卡，他决定好好珍藏了，直觉告诉他以后乱步肯定不会画这种画了。
“看来我是拿到你的礼物了，阿福。”
布鲁斯打开礼盒，一条红色的围巾静静地躺在里面。
“希望你喜欢。”阿尔弗雷德说道。
布鲁斯把围巾系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很暖和。”
阿尔弗雷德浅浅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