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19章
醒来的乱步以为自己要面对坏人，没想到却是躺在白色的手术台上。
他一眼就看出来了他在蝙蝠洞，坐了起来。
正在手撑双杠做训练的杰森发现乱步醒了，从上面跳了下来，对着耳麦说道：“布鲁斯，乱步醒了！”
他说完就冲到乱步身边：“乱步，你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乱步摇了摇头：“布鲁斯是在哪把我带回来的？克雷尔庄园吗？”
“你怎么知道？”杰森的疑问脱口而出。
“只有那里最可能。”
乱步来到哥谭都没有满一年，经历的事情不多，其中有能力如此大费周章绑架他的，只有与克雷尔庄园那件事有关的人。
再联想到他昏迷前看到的杰拉，乱步又问道：“杰拉呢？”
“她死了。”而且还死状诡异，b还在蝙蝠洞的实验室研究杰拉的尸体。
“乱步，你之前有恢复意识吗？”
这是耳麦里布鲁斯要他问的问题。
“没有，我现在才醒。杰森，你还记得我们去克雷尔庄园看到的花园吗？”
“实际上，布鲁斯就是在那里找到你的。”
乱步停下了从手术台上下来的动作，他开始回忆曾经见过的花园，那里的特殊之处就只有那些符号，难道那种符号还有特别的作用？
布鲁斯过来了，杰拉的尸体在他检查的时候变了个模样，他就意识到杰拉是蓄意接近乱步的。
他查了杰拉原来的模样，但是没有查到任何信息。
同时，尸体的检测报告出来了，报告显示，杰拉死于胸口穿透，死亡时间却标着十几年前。
这是不可能的，昨天这个杰拉还到庄园里辅导乱步的功课。
布鲁斯能确定昨天活着的杰拉和今天死去的杰拉是同一个人，他也确定以前的杰拉是一个活人。
“乱步，你感觉还好吗？”布鲁斯问道，内心还在思考杰拉的问题。
有关于克雷尔的问题都没有线索，他没有找到卖给克雷尔挂饰的是谁，也在挂饰上没什么进展。克雷尔实验室里的研究成果只有怎么捕捉挂饰上的能量，并没有怎么防护这种能量。
现在又来个杰拉，布鲁斯皱了皱眉，他怀疑，乱步已经被这背后的人盯上了。
“我感觉不好，”乱步这次改了回答，“我想吃零食，我已经一周都没有吃零食了！”
最后一句乱步嚷嚷地特别大声。
“等下你可以跟阿福说。”布鲁斯想了想他刚刚检查乱步时顺便看的口腔，大概没什么问题。
“真的？”乱步蹦到布鲁斯面前问。
布鲁斯点点头：“嗯，只允许吃一点。”
“好耶！”乱步瞬间打起精神，“布鲁斯，我能看看你拍的现场图片吗？绑架我的现场图片。”
布鲁斯有些迟疑，他拍的图片里有杰拉的尸体，刚刚杰森看他没阻止，因为杰森被他训练了这么久，有抵抗能力。
但是乱步，似乎从来没有接触过这方面。
“名侦探从不会怕！”
“好吧。”
布鲁斯看着乱步信誓旦旦的模样，把他们带到蝙蝠电脑前，打开了现场照片的文件。
乱步第一时间看见了杰拉的尸体，脸上带着满足的笑，躯体的皮肤却是灰暗的，又干又皱。他也在照片里，杰拉的尸体就倒在他的不远处。
花园跟他几个月前看到的一模一样，当时在场的一定还有另一个人。
那个人为什么要杀了杰拉？
目标不应该是我吗，是不是发现无法对我下手，所以恼羞成怒，杀了杰拉？
那个人通过什么来的，花园里没有任何变化，要不就是有空间能力的超能者，要不就是这个符号有着传送的作用……
乱步把他的猜测告诉布鲁斯，布鲁斯关掉了蝙蝠电脑显示的照片：“这是有关于魔法侧的问题，我会去问问其他人的。”
他更倾向于符号有特殊作用，从他又去审问亚伦·克雷尔后得知的消息来看，这涉及到神和信仰，所以更可能是魔法侧的事情。
“魔法侧？”
没听过的词，这个世界原来还有魔法？
布鲁斯解释说：“跟超能力者一样的存在。”
“我可以见见吗？”
“有机会的话。”
布鲁斯看着乱步想，如果联系上了扎坦娜，他还要问问她有关于乱步世界的问题。最好追寻到乱步世界的坐标，确定他的世界没有问题。
乱步从蝙蝠洞里出去，就心满意足地从阿尔弗雷德手里领了一点零食，回了房间。
阿福没有给他太多，乱步忍着痛分出一点藏起来，他要囤零食，相信总有一天他会实现零食自由！像梦里的他一样！
说到梦，乱步把零食塞好：“系统，我昏迷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他失去意识的时候，系统是有意识的，系统才是最清楚当时发生了什么。
【有人要对你下手，又走了。】
幸好制作它的材料包含了可以抵抗祂的成分。
乱步关上塞零食的抽屉，撕开了一包曲奇饼干：“太宰和国木田是谁？”
系统：！！！
不会是刚刚为了抵抗那种东西所以松动了记忆吧，还是说，乱步先生自己受到刺激想起来的？
【未来的你会遇见的人。】
系统决定还是延续之前的说法。
乱步眯起了眼睛，这个样子，系统仿佛看到了长大的那个乱步……
“未来的我也来过这个世界吗？”
系统给他看的记忆都是发生在原世界，按照那样的记忆，岂不是未来的他会离开这个世界？
在有关于“异能者”的记忆里，那个我明显在横滨流浪了很长时间，但假如现在的我真的回去了，布鲁斯怎么可能不管我？
所以那些记忆都是没有来过这个世界的我，系统会怎么回答他的这个问题呢？
【不知道。】
少说话，永远是对付乱步先生的准则，乱步先生也只能从它的话里找漏洞，因为他看不见它。
乱步追问：“你为什么不知道？你不是见过未来的我？”
【现在的你不是未来的你。】
“真狡猾，”乱步咬了口饼干，系统的话相当于根本没有正面回答，“但我知道太宰和国木田是谁哦。”
“太宰，在身上绑绷带，天天会去自杀浪费公共资源；国木田，手上拿着做计划的手账本，总是固执地认为一件事，是个笨蛋！”乱步凭着感觉说着。
系统没吭声，它在运算乱步先生想起来全部记忆的概率有多大，最后得出的概率是百分之二十。假如乱步先生全部想起来了，才不会在这里说着这些。
系统从诞生起就没见过国木田，他只从乱步先生嘴里听过这个名字，乱步先生一直都称呼国木田是超级大笨蛋。
“我说对了吗？”
【你怎么知道？】
“做梦梦到的，为什么我会梦到未来的记忆？你遇到了什么？”
乱步是想问出是不是系统抵挡住的攻击，他早就猜出自己忘记了什么，但他一直没有戳穿系统，因为他没有证据。
乱步现在主要是想知道，那个频繁出现的符号背后是什么？
【有人攻击你，触发了我的防御机制。】
所以，他没出事，是因为系统。
乱步肯定地说：“你能抵挡住那种赋予别人超能力的力量。”
【对。】
“那种力量是什么？”
【是不属于这的，危险的，特别危险的力量。】
系统说这句的时候，大概有点复杂的情绪吧。太宰先生肯定没有料到，它和乱步先生，穿越了时空，居然误打误撞地真的到了这个世界……这个起源之地……
从第一次见到那本画了符号的书，它就应该运算到的，这个世界已经不安全了，但它没有能量再启动第二次穿越了。
可是，乱步先生的记忆是锁住的，它只有部分权限放开一些记忆，更何况，现在他还变小了，根本没有力量抵抗这些。
离爆发应该还有很长时间，乱步先生还是安全的。它得快点积攒能量，试试能不能启动第二次穿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