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第17章
这个世界为什么会有牙医？
牙医就不该存在这个世界上，还有蛀牙，吃多了零食会蛀牙一点都不科学！
乱步摸着隐隐作痛的腮帮子，整个人就跟霜打的茄子一样，他刚刚经历了他认为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好的事情。
起因是，他在吃小甜饼的时候，向阿尔弗雷德抱怨了一句，希望阿福下次做小甜饼能够软一点，他嚼得牙有点不舒服。
然后听到这句话的阿尔弗雷德表情变得非常严肃，让乱步打开嘴巴让他看看。
“乱步少爷，我想我要限制你的小甜饼了，”阿尔弗雷德看完后就直接把小甜饼的盘子端走了。
“为什么？”乱步不理解，他眼巴巴地看着小甜饼离他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是我没有注意你的牙齿问题，不仅是小甜饼，你的零食也要受到限制。”阿尔弗雷德很无情地宣布这个消息。
乱步不敢置信地看着阿尔弗雷德，限制零食？
阿尔弗雷德还有点自责：“以前的布鲁斯老爷和迪克少爷都没有出现这种问题，我早该想到的，吃太多零食会对牙齿有影响。”
“不，阿福，我觉得完全没影响！”乱步的危险感知发动了，直觉告诉他牙齿要是出问题了会去一个危险的地方！
“你已经有一颗蛀牙了，”阿尔弗雷德不赞成地说，“我要帮你去预约牙医。”
“我不去！”乱步闭紧嘴巴摇头，“我没有蛀牙。”
说完又捂上了嘴巴，然而这样的反抗是没有用的，阿尔弗雷德的效率很快，下午就帮乱步预约好了牙医。
但是乱步死死扒着大厅的沙发，就是不愿意出门。
“我不去我不去，阿福，我的牙齿没问题！”
完成每日花花公子扮演任务的布鲁斯一回来，就看见在大厅里满脸抗拒的乱步，旁边站着无奈的阿尔弗雷德。
“发生了什么？我想总不至于，乱步闯了什么祸吧？”布鲁斯调侃了一句。
阿尔弗雷德解释道：“乱步少爷有蛀牙了，他不愿意去看预约好的牙医。”
“我没有蛀牙！”
乱步张嘴反驳道，布鲁斯正好看着乱步，也就趁机看清了乱步的口腔，嗯，的确有几颗牙齿有问题。
“乱步少爷，我相信你知道，如果现在不去看，未来你的牙齿只会更严重，甚至吃不了喜欢的零食。”
“异能者不会蛀牙！我现在也没痛！”
“大问题总是从小问题开始发展的，现在症状比较轻，看牙医并不是什么恐怖的事情。”
“不去！”
阿尔弗雷德无奈地向布鲁斯示意，布鲁斯也明白事情的原委。
“既然他不愿意看牙医，那就付多点钱，让牙医来庄园里吧。”布鲁斯拍板道。
韦恩的钱足以让一位牙医上/门/服务，甚至还积极地自带仪器。
乱步被迫张开嘴巴，感受奇怪东西伸进口腔的感觉。
期间多次不配合，试图逃离口腔检查都被布鲁斯和阿尔弗雷德联合镇压了。
中度的龋齿，要进行口腔修复治疗。
躺在椅子上的乱步沐浴在布鲁斯和阿尔弗雷德的目光下，只觉得时间真漫长，为什么还没有结束？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闭上嘴巴？
好不容易结束之后，阿尔弗雷德就进他的房间，把里面的零食全部收缴了。
乱步从来没有觉得阿福如此不近人情过，虽然平时经常让他吃他不爱的蔬菜，但是起码会拿小甜饼作为奖励。现在是直接把零食收缴了，还不准他吃小甜饼！
为什么会这样？
他刚刚经历了最可怕的事情，难道不该吃点零食安慰自己吗？
“以后我会规定你每天零食的量，你需要节制。当然，老爷，我希望你可以帮忙盯着乱步少爷，不要让他吃多了零食。”
因为乱步喜欢吃零食，所以迪克和杰森看到什么新鲜零食都会买回来，尤其是迪克，从布鲁德海文回来的时候手上总会提一大包零食。
就连布鲁斯都被他们带着，有的时候也会成为乱步的零食采购员。
布鲁斯轻轻咳了两声：“会的。”
做完口腔治疗后的一周，是乱步过得最痛苦的一周，没有之一。
他被限制着不能吃这，不能吃那，还要多吃蔬菜，要每天刷牙。
乱步在杰森和布鲁斯吃每日份小甜饼的时候，都眼神充满怨念地盯着他们。
杰森很想给乱步尝一点，但忍住了，他选择背过去吃，装作看不见。
这一周的乱步就连晚上做梦都是吃零食，他恨不得在梦里生活永远不醒来。
一周后的牙齿要去复诊，这次乱步总算积极了一点。因为复诊后他就可以吃零食了，上次那袋新款的多味豆他还没尝过，就被阿福收缴了！他发动超推理，找到了阿福放零食的地方，但是上锁了，还装了监控，他一进去就被发现了。
乱步期待着复诊的到来，同样的，也有一波人在等待着复诊那天的到来。
那是江户川乱步少见的出行计划，是阿尔弗雷德想让乱步散散心所以决定的，平常的乱步一直待在韦恩庄园根本不好下手。
乱步进去很久没出来了，阿尔弗雷德意识到了不对，曾经是英国特工的他警惕地开门查探，诊所的牙医倒在地上，本该在里面的乱步消失不见。
阿尔弗雷德第一时间通知了布鲁斯，乱步失踪了。然后他蹲下试探了牙医的呼吸，已经死了。
现场的痕迹不多，应该是乱步一进去就出事了。
收到消息的布鲁斯迅速进了蝙蝠洞，乱步身上有定位器，他打开电脑，调出定位器的检测图，上面表示乱步的绿点闪烁在一个位置。
哥谭老城？
哥谭的市政区和金融区就在哥谭老城，那算是哥谭较为繁荣和安全的地方。
但为什么会在那？
布鲁斯穿着制服赶到定位点，那里只有一个绿皮垃圾箱，定位器在里面。
“便士一，你有在现场发现什么吗？”穿上制服的蝙蝠侠只会用代号称呼他的管家。
阿尔弗雷德把他的发现告诉蝙蝠侠：“窗户外街道上的监控被破坏了，现场的痕迹很少。”
这是一次有计划的绑架，蝙蝠侠很容易得出了这个结论。
他回到蝙蝠洞，开始调取诊所附近所有的监控，还有定位器附近街道的监控，重点排查不明车辆和可疑人员。
蝙蝠电脑分了十几个窗口同时播放所有的监控视频，蝙蝠侠看得很快，同时手上敲几个键锁定他认为有问题的车辆和人员。
乱步是十点左右到达的诊所，定位器是被一个挡住脸的人抛下了，他很老练的躲避监控，在监控下掩藏自己，看步伐很可能是经受训练的雇佣兵。
诊所附近街道的监控中，蝙蝠侠最终排查出了两辆最可疑的车辆，一辆是昨晚十二点的面包车，一辆是今天早上七点半的货车。
这两辆车都查不到任何信息，蝙蝠侠跟着监控找这两辆车的痕迹，第一辆面包车此刻在上东城，第二辆痕迹不明显，他检索了所有的监控，才在十一点一十左右的钻石区街道监控中看到了这辆车的车尾。
这种熟悉躲避监控的方式，让蝙蝠侠锁定了那辆货车。
钻石区在哥谭老城的附近，还不清楚他们绑架乱步的目的是什么。
蝙蝠侠又调出了钻石区和哥谭老城的监控分布图，开车躲避监控的路线有二十几种，其中六种会经过那个车尾出现的地方。
六种路线经过的区域有十二个，排除商场、医院等公共区域，最后可疑的区域有四个，其中一个熟悉的地点就是克雷尔庄园。
蝙蝠侠毁了克雷尔的实验室之后，就把进行非法实验的人都绑进了警局。因为克雷尔家族手里没有药剂了，所以黑面具就没再给他们提供发展的资源。
再加上他们之前的那场宴会得罪了不少人，所以现在的克雷尔庄园属于荒废的状态。
会是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