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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20章侯爷好像生气了(双更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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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节20

    白锦扶万万没想, 他千防万防防过那渣攻,结果今天居然折在原剧情一毫不起眼的炮灰手里!

    白锦扶有心反抗,可他被下『迷』『药』,在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只能无力地趴在床任由白永安为所欲为。

    “白永安!你清醒点, 是你大哥!你不能做这种禽兽不如的事!”

    白永安撕扯着白锦扶的衣衫, 手伸面抬起白锦扶的下巴将他脸转过来, 俯下-身与他脸颊亲昵地相贴,动情地道:“大哥, 你知不知道这一天多久?你知道吗?常常梦你, 梦里们就是像在这样,亲密无间……”

    白锦扶咬牙切齿地警告:“你今天是敢做什么,一定不会放过你。”

    “那你就恨吧, 会让你快乐的。”白永安不以为意地闷闷发笑,手指伸进白锦扶的口缓缓搅动, 被咬也好像感觉不疼似的,专心捉弄着白锦扶的舌尖,“大哥会儿是疼就咬, 是把自己咬伤,会心疼的……”

    不是他使不力气, 白锦扶恨不能把白永安的手指咬断, 死变态,去你大爷的!

    忽然, 白锦扶背汗『毛』竖起, 那是白永安的手在他背游走,就在白锦扶快认命的时候,房门忽然重重响起两下拍门声。

    “喂, 是,好像听你房里有动静,你睡没?”

    是江叔衡的声音!

    白锦扶欣喜若狂,正开口喊救命,却被白永安死死捂住嘴巴,接着被塞一团布在嘴里,无法开口呼救。

    白锦扶急得冷汗直冒,努力晃动身想制造出来一些动静引起江叔衡的注意,可惜『迷』『药』『药』力太强,四肢都失去控制,能闹出来的声音很小。

    江叔衡在面许久,一直没听屋里白锦扶的应,忍不住又拍两下门,“喂!你人在不在里面?还有气倒是给声啊!你不会是在里面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

    白锦扶对着空气直翻白眼,不愧是你江叔衡,在无比需你的同时,也有本事把子气得半死,这家伙的情商超过高生吗?

    而白永安已经悄无声息地来门后面,他手里拿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表情阴森地盯着房门,做好如果江叔衡进来,就给他来一刀出其不意的准备。

    江叔衡在面着,可白锦扶的卧房里始终安静得很诡异,他敏锐地察觉出不对劲,提高音量,大声地道:“你不说话那可进来啊,可不是对你心怀不轨,是出于好心怕你出事……”

    边说边尝试推门,门没反锁,推开得很容易,江叔衡刚一步跨过门槛迈进去,躲在门后的白永安就拿刀迅速地朝他刺过去。

    可江叔衡是谁,身经百战,杀敌无数,预判危险对他来说家常便饭,哪里那么容易被人偷袭成功,虽然房里黑漆漆的一片,但江叔衡刚察觉旁边有道寒光一闪而过,身就已经自发做出自卫的本能。

    在白永安匕首刺过来的一瞬,江叔衡身手敏捷地往旁边一闪,接着一套擒拿手,轻而易举地抓住白永安的手腕,使巧劲将白永安的手反剪他背后,一把将人死死按在门板,劈手夺下白永安手里的匕首,放在手里掂掂,冷笑道:“敢在面玩偷袭,也不打听打听你爷爷是谁!”

    白锦扶在屋里面,看不见门那边什么情况,但听声音好像应该是江叔衡赢,赶紧努力从喉咙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引起江叔衡的注意。

    “怎么事,里面还有人?”江叔衡听里面的动静,将白永安翻身过来一看,借着门洒进来的月光看清白永安的脸,惊讶道,“怎么会是你?”

    白永安挣扎道:“你放开!三更半夜,你来大哥房里干嘛?”

    江叔衡嗤笑,“那你又来干嘛?”

    白永安咬牙愤恨地道:“早猜你们有一腿!”

    “脑子有『毛』病吧你。”江叔衡懒得和白永安废话,一记手刀劈在白永安后颈把人打晕,白永安眼睛往一翻,身软下来像死狗一样倒在地。

    江叔衡踢开地的白永安,抹黑往房间里面走,先『摸』索着走桌边,掏出随身带的火折子点燃桌的蜡烛,火光将屋子里的情形照亮,江叔衡头往后看,看见衣衫不整趴在床的白锦扶后,不禁瞪大眼睛,“你们兄弟俩大晚的这是在玩什么呢?”

    白锦扶翻白眼:“呜呜呜呜呜呜!”快过来救你爹!

    江叔衡『摸』『摸』鼻子,有些犹豫,“是不是坏你们好事?”

    白锦扶快气晕过去,“呜呜呜呜!”你傻x!

    “你不能先起来再说话?一劲儿呜呜呜谁听得懂?”江叔衡远远观察白锦扶一会儿,恍然大悟,“你是不是起不来?”

    白锦扶差点喜极而泣,用力点头:“呜呜!”废话!

    江叔衡赶紧过去帮白锦扶拿走嘴里的布团,白锦扶终于可以说话,咳嗽两声,喘息道:“被白永安下『迷』『药』,身使不力,你去他身找找,看有没有解『药』。”

    “哦,好。”江叔衡正欲转身,无意间扫床一眼,白锦扶趴在那儿,亵裤已经被白永安褪膝弯,衣也被掀开,『露』出一大片光洁白皙的背,连接着两座起伏的雪峰,下面是两条修长的大腿,过于香-艳的画面,直接对男人的视觉造成不小的冲击。

    白锦扶察觉江叔衡迟迟没动,一扭头看江叔衡正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他后背看,血气直往脸涌,恨不能当场把害得他陷入如此境地的白永安凌迟三千刀,没好气地瞪着江叔衡道:“看什么看?没看过男人?”

    江叔衡过,目光闪闪,脸不自然地泛起红,先从床里面拉出一条被子盖在白锦扶身帮他遮一遮,然后才去门边找白永安。

    没一会儿,江叔衡来,“找解『药』!”

    他手里拿着白瓷瓶,拔-出瓶塞研究一下里面的『药』后,把瓶子拿白锦扶鼻子下面,“这应该是闻的,你先闻闻试试看力气能不能恢复。”

    白锦扶对准瓶口深呼吸两下,很快便感觉身里的力气来些,手脚也能动,他慢慢从床爬起来,在被子里穿好裤子,一边问江叔衡:“你怎么会过来的。”

    江叔衡得意地道:“刚才起夜,隐隐约约听你院子里好像有动静,觉得不对劲就过来看看,得亏耳力过人,警惕心强,不然你那禽兽弟弟,还不知道对你做出什么事来。”

    白锦扶抬头看他一眼,“谢谢。”

    江叔衡摆摆手,豪爽地道:“没事,算起来,可是救你两次。”

    白锦扶面无表情:“马球会那次不算。”

    “行,不算。”江叔衡无所谓地耸耸肩,忽然好像想起什么事,眸光狐疑不定地注视着白锦扶,“对,刚刚好像看你屁股……”

    白锦扶猜他想说什么,冷冷打断他,“不,你什么也没看。”

    “……”江叔衡不死心,往走两步,走白锦扶面,“可明明看啊,不然你再让看一次!”

    白锦扶抬头冷漠地看着他不说话,好一会儿才开口,木然问:“你看,然后呢?你把交给皇帝吗?”

    江叔衡一怔,“什么?”

    白锦扶面带冷笑,故作讥诮地说道:“是,你没看错,承认是七皇子,就是那皇帝二十年都没想得起找的,就因为你一人之失,就被找去代替皇长孙和烈王去百越当人质的倒霉蛋本人,你在满意?”

    “……”江叔衡被突如其来的真相给震惊,『摸』『摸』头,还有些不敢相信,“你真的是?”

    白锦扶甩袖冷哼道:“如假包换,是养父二十年从京城抱来的,养父就是你们找的那客商。”

    “那你其实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咯?怪不得,你这么讨厌。”江叔衡恍然大悟地点点头,“景彧也知道对不对?所以他才……”

    “不,侯爷并不知道。”白锦扶打断他,“也先别告诉他。”

    江叔衡不理解,“这是为何?”

    白锦扶披衣从床下来,站江叔衡面,直视着男人的眼睛,沉声且缓慢地道:“就问你一句话,你知道是七皇子之后,是不是准备将交给皇帝?”

    “……”江叔衡语塞一会儿,“跟你无冤无仇,自然不想你因受罪,但就算不说,是被其他人查出来怎么办?”

    白锦扶转身在桌旁坐下,淡定地道:“那时再说。”

    两人刚停止谈话,房间里才静下来一瞬,就听面突然传来景彧的声音。

    “阿扶,你在哪儿?”

    景彧看屋里面亮着灯,快步走进来,看白锦扶和江叔衡都在房内,白锦扶还衣冠不整,不由得愣一愣,他先看向江叔衡,面『色』不快地问:“这么晚,江将军怎么会在这里?”然后又担忧地看向白锦扶,“阿扶,你二弟又怎么会不省人事地倒在门口?”

    “他那弟弟啊,”江叔衡先开口,摇摇头一脸晦气地道,“简直不是人,就是禽兽!不是来的及时,他还指不定对小白干出什么下流事来!”

    白锦扶皱眉看向江叔衡,用眼无声传递内心的想法:小白?谁准你这么叫叫这么亲热的?拜托们很熟吗?

    景彧闻言明白大概,脸『色』陡变,走过去抓着白锦扶的手臂下打量他,关切地问:“你有没有事?”

    “放心,没事!”江叔衡挥挥手豪迈地道,“过来的时候,那狗东西只是给小白下『药』还没来得及做别的,好在小白不是什么清清白白的黄花大闺女,都是大爷们儿的,光是看看『摸』『摸』也没损失什么。”

    白锦扶受不地瞪眼江叔衡,从牙缝里迸出来四字,“闭嘴吧你!”

    景彧的脸『色』肉眼可见更加难看,都快变得铁青,关切地望着白锦扶肃然问道:“他还给你下『药』?你有没有哪里受伤?”

    不知为何,江叔衡见景彧这么关心白锦扶,心里突然有些不痛快,感觉自己站在他们两人旁边就像格格不入的人一样,索『性』眼不见为净,抬腿往走。

    “侯爷放心,没事,一切都好好的。”白锦扶对景彧笑笑,轻描淡写地说完,岔开话题问,“您又怎么会过来的?”

    景彧解释道:“总觉得你那二弟有些不正常,半夜睡不着,不放心你所以来看看,没想——”顿顿,眼底闪过一丝冷厉,“他竟然真对你有不轨之心。”

    江叔衡已经走门口去看白永安,白永安还躺在地昏『迷』着,他踢白永安两脚稍稍解些气,故意大声朝里面问打断白锦扶和景彧的对话:“这人怎么处理?说,干脆一刀结果事,让他长长记『性』,下辈子别再作『奸』犯科。”

    “别!”白锦扶拢拢披在肩膀的袍,赶紧走出去制止江叔衡。

    江叔衡挑眉,“怎么,你还舍不得他?”

    白锦扶白他一眼,道:“当然不是。白家好歹养一场,总不好叫白家绝后,饶他一命吧,他毕竟也没真的伤害。你找根绳子把他捆起来关在房里,天一亮们就离开白府,其他的随他去吧。”

    “行。”江叔衡扭头去面找绳子去。

    白锦扶转身对身后的景彧道:“还麻烦侯爷帮写一张文书。”

    景彧问:“什么文书?”

    白锦扶低头扫一眼脚下的白永安,“和白家断绝关系的文书。”

    景彧点头:“好。”

    房里笔墨纸砚是成的,白锦扶帮景彧磨好墨,景彧提起笔没一会儿就将文书写好,交给白锦扶签姓,按手印。

    那边江叔衡也捆好白永安,一杯凉茶泼在脸,白永安才悠悠醒过来,看清房里的情形后,眼伤痛地望着白锦扶,质问道:“大哥,你就是这么帮着人欺负自己的弟弟的吗?”

    “你给下『药』,对欲行不轨的时候怎么没想是你大哥?”白锦扶『色』冷漠,将手里的文书举白永安面,“签这,以后不是你大哥,你也不是弟弟,与你们白家再无任何瓜葛。”

    白永安看清纸的字,连连摇头,低吼道:“不!不签!你不能离开,你欠们白家的养育之恩永远还不清!”

    景彧扔一张银票白永安脚边,淡淡道:“这是一千两银票,应当够还你们家对阿扶的恩情。”

    白永安看着地的银票,忽然肩膀不可抑制地抖动起来,低笑连连,“哈哈哈,懂,原来你是傍比们家更有钱有势的人,所以就离开白家对不对?”说完抬头,目光怨毒地盯着白锦扶,“白锦扶!你这『淫』-『荡』的贱人!你做梦,是不会签的,你这辈子都别想摆脱!”

    江叔衡听不得白永安的污言秽语,提起沙包大的拳头直接朝他脸砸过去,“你他妈的给子把嘴巴放干净点儿!再不干不净的,小心子打得你满地找牙!”

    事实证明,拳头就是硬道理,白永安脸挨一记重拳,被打得眼冒金星,嘴里吐出一大口血沫,消停下来。

    白锦扶给江叔衡一赞许的眼,然后走白永安面蹲下来,眼温和地凝视着脸肿的跟猪头似的白永安,轻声道:“白家是对有养育之恩,但对有恩的是父亲,不是你,看在父亲的面子,不跟你计较今晚你做的事,但是,这份断绝关系的文书,你今天签也得签,不签也得签。”

    说罢,他抓起白永安的手,用白永安的大拇指蘸些刚刚他吐在地的血,强迫他将大拇指的手印按在文书。

    “天一亮就会离开,”白锦扶将文书折起收好,站起来转过身背对着白永安说道,“你好自为之。”

    白永安双眼充血,满是求而不得的不甘和爱而不得的怨恨,死死盯着白锦扶,声音沙哑地道:“白锦扶,不会放过你的,不管你逃天涯海角,总有一天会把你抢来,你是的!从小大就是,从来都是!”

    “他不是。”站在白锦扶身后,沉默许久的景彧忽然开口,他走白永安面,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冷漠透着轻蔑,语气威严透着森然,警告白永安道,“不管是从还是在或者将来,阿扶都不属于你,他是宁安侯府的人。只有在一日,任何人都别想伤害他,任何人都休想『逼』他做他不想做的事,你听懂吗?”

    “侯爷……”白锦扶听完,抬眸怔怔望着景彧英挺俊朗的侧脸,心房好像被一只柔软的爪子踩某块地方,又酸又涨,那是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他何德何能,能让景彧对他这么好。

    江叔衡注意白锦扶看景彧眼,感激带着些许钦慕,那种不痛快的情绪顿时又涌来,他刚刚帮白锦扶揍白永安那小子出气的时候,怎么也没见白锦扶用这种眼看他?

    说大话谁不会啊?敢伸拳头出来比比看吗?!

    妈的,怎么白锦扶一男人,也跟那些眼皮子浅的小姑娘似的,就喜欢这种说起话来一套一套,文绉绉酸溜溜的书呆子?

    江叔衡气得又踹白永安一脚,把不痛快都撒他身,“问你话呢,听没听?再敢纠缠们小白,别说宁安侯,本堂堂武大将军,也不会放过你,听明白没!”

    白锦扶听江叔衡的话,眼皮不禁跳跳,景彧刚刚说那些护着他的话那是因为景彧本来就人好,把他当弟弟一样爱护,可这家伙好好的又来凑什么热闹?

    ——

    天一亮,白锦扶他们便离开白府,原来的住处收拾好东西就启程返京城。

    经过昨晚,白锦扶的秘密意被江叔衡发,江叔衡也成为第二知晓他七皇子身份的人,但作为原剧情里的渣攻之一,江叔衡并没有拿这点挟他做什么让白锦扶感有些意。

    这一路同行过来,白锦扶也发,江叔衡这人也就是脾气急躁点,情商低点,其他倒没什么太大的缺点,甚至对他还挺不错,实在不像原剧情里描述的那样喜欢仗势欺人,喜怒无常,阴鸷恣睢。

    白锦扶认为江叔衡后来『性』情大变一定是有什么不知的原因,所以计划未雨绸缪,接下来对江叔衡多些关注。

    去的路还走三天,景彧很快察觉,这两天白锦扶和江叔衡两人常常在队伍停下来休息的时候聚在一起窃窃私语,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而他一过去,这两人就会装作若无其事说些不痛不痒的话。

    聪明如景彧,哪里会看不出来,两人明显就是故意避着他,不想让他知道他们在聊什么。

    景彧面没表『露』出什么,心里却感闷闷不乐,他不明白,白锦扶和江叔衡这两人之间,有什么是他不能听,不能知道的?他们才认识天?

    去路的第二天晚,一行人投宿在一家客栈,夜深,景彧办完事情楼打算房休息,恰好又看江叔衡鬼鬼祟祟进白锦扶的房间,两人关起门来又不知道在里面聊什么。

    这已经是这两天以来他看的不知道第次。

    景彧没立即房,就站在正对白锦扶房门口的楼道里盯着,约『摸』一炷香的时间还不见江叔衡从里面出来,终于失去耐心,忍不住走过去敲白锦扶的房门。

    白锦扶出来开门,看门的景彧,惊讶地问:“侯爷,都这么晚,您还没睡吗?”

    “你也知道很晚。”景彧越过白锦扶的肩膀,不着痕迹地往房里扫眼,见江叔衡衣冠整齐地坐在桌子旁边,脸『色』才缓和些,“这么晚,你们还在聊些什么?”

    白锦扶和江叔衡这两天都在秘密谋划着怎么帮他掩藏身份的事,可暂时又不能对景彧说明真相,只能避重就轻地道:“就,随便聊聊啊,没什么。”

    “对啊,就是晚睡不着随便聊聊天,宁安侯不也进来坐坐?”江叔衡坐在白锦扶的房间里,却摆出一副主人的架势笑嘻嘻地邀请景彧进来坐。

    又是如此,景彧莫有种不再被人需的失落感,心里堵得慌,脸却越发平静,不咸不淡地道:“不用,还有事,不打搅你们,你们继续聊,先房。”

    白锦扶对景彧平静表下的不高兴毫无察觉,还微笑地朝景彧挥挥手,“那侯爷晚安,做好梦。”

    景彧深湛的墨眸静静凝视白锦扶笑得弯弯的眉眼两秒,没再多说什么,转身就走,手负在身后,背挺得笔直,背影看起来很是清冷孤傲。

    白锦扶倚在门边,一直看着景彧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才关门,来坐原位,手撑着下巴百无聊赖地道:“难道是的错觉?怎么觉得侯爷好像生气?”

    江叔衡挑挑眉,大大咧咧地道:“好端端的他为什么生气?”

    白锦扶左右想没想出理由,深以为然地点点头,“没错,他没什么好生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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