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三哥?
季墨辰气血翻涌,迈着大长腿,几步来到厉婉儿面前。
厉婉儿自知惹恼了他,选择先下手为强,一个红色的残影,大长腿稳稳地踢在了季墨辰的屁股上。
季墨辰伸手揉了揉被踢的地方。
不太疼,但有点痒。
他被一屋子的人气得目赤欲裂,可说出来的话让人听着软绵绵的,有点小媳妇的可怜样,
“厉婉儿,你,你又打我。”
其实,他也没想怎么着她。
他可记得离婚那晚,他就不是这女人的对手,刚才也只是气急了,
又因为,他不希望别的男人赤裸的目光投在她身上,还有那只碍事的狗爪子,
就不由自主地走进了她,想挡住别的男人的视线而已。
可这该死的女人……
竟然踢他可爱又性感的小屁屁?
就很羞耻。
众人:“。。。”
又?
我滴个乖乖,这又一惊天大瓜啊。
满包厢的人精神亢奋,一个个化身瓜田里上蹿下跳的猹,恨不得把他的底裤都扒下来。
除了看看被‘家暴’的痕迹,还有证实一下他的小老二,到底长得是不是像他们想象的那样。
帝京女人最想嫁的男人,身残志也不坚
原来在家只是个被媳妇欺负的可怜小受啊。
厉婉儿扔完几颗深水炸弹,和同来的朋友们摆了摆手,心情愉悦地抬腿往包间的门口走去。
嘭的一声,包间的门彻底关上了,隔绝了一切的嘈杂音。
厉婉儿往前走了几步,不知怎么想的,又恶趣味地打开包间门,从门缝里只露出一双调皮的眼睛,
“抽烟喝酒,玩女人,说不定很快就和我前夫哥一样哟,
三分钟呢,啧啧,也不怕你们的老婆,或者女朋友给你们戴有颜色的帽子。”
说完,露出个大家都懂的笑容,门“嘭”的一声又关上了。
于牧青愣了愣,在后面喊:
“婉婉,你等等我。”
季墨辰脸色沉沉,定定地凝视着早已合上的门。
这该死的女人。
众人:“。。。”
突然就觉得酒不香了,烟的味道也真特么难闻,身边的女人也都俗得下不去嘴了。
季墨辰毫无意外地又被气着了。
他突然间心思一转,扔下手里的酒杯,
拿起桌上的电话,车钥匙,和外套匆匆忙忙追了出去。
秦逸风像是假酒喝多了,笑得贱兮兮,大着舌头,不要命地梗着脖子,朗声问:
“三……三哥,你去哪儿?不……不喝了?”
众人:“。。。嘿嘿,哈哈,吆嘿。。。”
就很牛b,胆也很肥,不得不默默地给风哥竖了个大拇指。
季墨辰:“???”
三哥???
他现在就听不得这个字。
顿时脑袋瓜子都嗡嗡的,连气息都不稳了。
他要不是看这小子是他母亲那边沾亲带故的亲戚,非得好好教教他“三”字的各种写法。
好兄弟司马南也跟着起哄,笑着调侃,
“三少,有时间去医院,我好好给你看看,
你说说你,事前好歹也吃粒药,
为了咱们老爷们的脸面,至少也要挺上半小时吧?”
他缓缓地回过头,双眸如刀子似的,瞪了这俩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货一眼。
很好。
好兄弟左右插刀。
绝交。
必须,立刻,马上绝交。
他现在暂时没时间搭理这俩便宜兄弟。
眼疾手快地把走到门口的“狗爪子”,硬塞回了包厢,
说了句“伺候好他,所有消费记我账上”,才心满意足地追着那个女人去了。
不过,从此以后,圈子里还是默契地把季少叫成了季“三”少,辰哥改成了“三”哥。
不过,这也都是以后的事了。
在停车场,他终于追上了厉婉儿,趁着她靠在车门上讲电话的空挡,准备溜进副驾。
可眼角的余光瞥到驾驶座上的代驾,他心思一转,大刺刺地坐进了后座。
厉婉儿注意到男人的动作,对着电话里说了句“下次再聊”,便急忙挂了电话。
她拉开后车门,皱着眉头看向在座位上稳坐泰山的男人,问道:
“你坐进我车里干什么?”
季墨辰揉了揉太阳穴,不紧不慢地说:
“既然是前夫,我喝多了,开不了车了,不介意送我回去吧?”
“介意,你赶紧下去,不都说最优秀的前夫,不应该时刻在前妻面前刷存在感吗?”
季墨辰趁她不备,攒着她的手腕,一把把她扯进了车里。
厉婉儿身体趔趄着扑到他怀里,惊愕得似乎忘了挣扎。
男人心里的郁结顿时消散了,脸上露出明晃晃的笑容,
低头附耳,带着酒香味的温热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间,轻笑一声,低低地问:
“前夫那也是夫,不是你先招惹我的吗?前----妻。”
他离得太近了,熟悉又陌生的柑桔混合着香根草的味道,裹挟着她的思维。
厉婉儿忍不住耳根发烫,心跳如鼓,他们俩除了离婚那晚,还从来没靠这么近过。
身体的本能使得她逃到紧紧靠着车窗的位置,轻咳一声,故作镇定地说:
“你,你快下去,叫自家司机或者叫代驾。”
季墨辰注意到她泛红的耳尖,趁着几分醉意,痞痞地说道:
“你上次强上了我,这滋味儿像罂粟似的让我欲罢不能,
而且估计过不了多久,全帝京都知道我三分钟的事,你不得负责陪我练……”
厉婉儿越听越离谱,这男人脸皮的厚度超出了她的认知。
这车上还有司机呢。
你丫的不要脸,我还要呢。
她手忙脚乱,不管不顾地扑过去捂住了他的嘴。
季墨辰顺势揽住了她的芊芊细腰,含笑对上她一双沁了水般的双眸,
健臂把她的身子往自己怀里提了提,笑得肆意而恶劣,
“宝儿,车里还有外人在,我会害羞的,你不至于急这一时吧?回家咱俩再好好练,嗯?”
厉婉儿:“。。。”
快来道雷劈死她吧。
这个该死的臭男人,还害羞?脸皮简直要厚死了。
还有,谁急了?
搞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是欲女呢。
她的脸都被这狗男人丢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