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没学的你怎么知道?
“你之前都是一直抱着我睡的,说什么冬天抱和我在被窝最暖和了,还说要一直抱着我,现在墨晓你就变了,你都好久没抱着我一起睡了,呜呜呜~~”白染说着说着,就开始掉小珍珠了。
“那不是你还是小兔子的时候吗?现在不一样了嘛…”墨晓有些汗颜,一个穿着打扮如同职场精英的御姐在你面前嚎啕大哭,你会怎么办?
之前是宠物,现在是个大活人,那能比吗。
“我不管,都怪你,坏墨晓,臭墨晓,大,大猪蹄子!”白染的长腿的手臂肆意地挥舞着,一副小孩子耍赖的模样。
看见白染伤心的样子,墨晓心都要化了,但是他是真的怕自己把持不住啊。
你说你每天怀里躺着一个前凸后翘,肤白貌美的大美女你能淡定吗?
墨晓叹了声气,把白染搂入怀中,轻轻拍着她的背,试探着问道,“好了好了,要不今晚我们睡一起试试?”
原本还在掉小珍珠的白染瞬间就把眼泪憋回去了,破涕为笑道,“好!耶!”
说着,就在墨晓脸上“吧唧”亲了一口,眼泪,鼻涕和口水掉了墨晓一脸。
唉,也不知道这是福是祸啊,我可不是出家人啊。
听到墨晓答应和她一起睡了,白染开心得就像得到了表扬的小朋友,喜滋滋的,一直挂在墨晓身上不愿意下来。
感受着后背两团硕大柔软的触感,墨晓有些心猿意马,连招聘信息也看不下去了。
“白染,你的学习进度怎么样了?”墨晓决定还是要给白染找点事情做,学习是不能停止的。
一听到要学习,白染的脸色瞬间就变了,小脸上的笑容“刷”的一下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完全不同的凝重。
“在,在学了呢……我已经快把小学的内容学完了……”白染支支吾吾地说道,眼神飘忽,可见她的不自信。
“是吗,那我可要考验一下你哦。”墨晓看着白染极其不自然的脸色,当然是不信的。
“啊?那,那就来吧,不过,不过我要准备一下……”说完这句话,白染“嗖”地一下就躲进了房间,那速度,看得墨晓也只能惊叹一声“不愧是兔子变的。”
过了一会儿,白染迈着不自信的步伐走到了墨晓面前,眼睛不敢直视他。
“问,问吧……”白染脸上泛着肉眼可见的紧张,那副眼镜也不知道被白染扔到哪里去了。
“好,我们先来考数学,第一题,七乘九等于多少?”
“六十三,这可难不倒我。”
“别急,这只是开胃小菜,二百一十六减三十九是多少?”
白染面露难色,张开手掌开始掰手指算。
“哎呀,墨晓,我的手指不够啦,把你的借我算一下。”
墨晓敲了一下白染的脑袋,“是这么算的吗?又不是十以内的加减法。”
墨晓故意板起脸,严肃地说道。
这妮子一看就是平常学习的时候在摸鱼。
“哎呀,对不起嘛,要不,你再问我别的?”白染眨眨眼,古灵精怪的。
“好,这可是你说的,那现在来考语文,此时相望不相闻,下一句是什么?”
墨晓故意出了一个高中的诗,想给白染来个下马威,让她知道知道学习的重要性,免得以后学习的时候也只知道摸鱼。
“我知道,下一句是,愿逐月华流照君。”白染自信满满地回答道。
这下落到墨晓惊讶了,这句小学课本里面绝对没有。
“疏影横斜水清浅?”
“暗香浮动月黄昏!墨晓,这些太简单啦,来点有难度的。”
白染脸上满满的都是自信,一副“你难不倒我”的样子。
哟呵,还难不倒你了?我就不信了。
“明月几时有?”
“把酒问青天!”
“但愿人长久?”
“千里共婵娟!”
一连问了七八句诗词,白染几乎是倒背如流,一点停顿都没有,墨晓刚问完她就答出来了。
“不错嘛,染染,看来语文你学习得很认真。”
“但是,我问的这些都不是小学课本上的,你怎么会知道的?”
对于这一点,墨晓很是疑惑,难道这妮子在上一代主人那里听的?
“诶,墨晓你这么一说,对哦,我为什么会记得呢,你一说出上半句我就想起来了,好像我本来就知道这些一样,好奇怪哦。”
白染思考了一会儿,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之后墨晓又问了一些和语文和其它科目的常识,很奇怪,除了语文之外,白染几乎都是一问三不知。
当然这些科目里不包括英语,考虑到白染已经是个成年人的样貌了,学起来可能会有些困难,加上她也用不太到。
不然再加上一门英语,白染可能会更加头大。
只有语文这一方面,墨晓很奇怪,家里一本有关高中语文的书籍都没有,白染手机上就更不可能接触到这些知识了(因为她的手机里全是一些购物和当下热梗),她能这么快地回答出来,说明她之前就对这些很熟悉。
可是一问她,她自己都不知道,说是下意识就说出来了,像刻在脑子里一样。
线索断了,墨晓也索性不想了,看时间也不早了,就进了厨房开始做午饭了。
就在墨晓在厨房做饭的时候,门铃响了。
正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的白染身子一颤,霎时间就紧张兮兮的。
怎么办?有人按门铃,我要去开吗?
思忖再三,白染还是在猫眼处看了看来人,发现是一个她不认识的身形适中的男人。
墨晓说的我都记得哒,发现是陌生人不能开门。
她连忙跑进厨房,拉了拉墨晓的衣角。
“墨晓墨晓,有人敲门,是一个男的。”
墨晓停住了手里的锅铲,有些疑惑,这个时候是谁来找他,还是个男的?一般情况下这个房子里除了他和墨晓就是房东了。
他关了火,在围裙上擦了擦手,走到猫眼处看了看,随即打开了房门。
门外站着的是他之前公司的同事,也是他在这座城市里差不多唯一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