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小年摆烂了
话语传入耳神经,在结合现在这个场面濯年甚至忘了反驳霁初把自己当老婆介绍出去这件事。
霁初倒是神色自然的很,拉着濯年就走到办公椅上,椅子很大,可以坐下两个人,但霁初一个人就坐在了正中间,随后拉着濯年胳膊微微用力人就被迫坐在男人腿上。
霁初紧紧揽着濯年腰身不让人有掉下去的可能,也不让人有起身的可能。
波澜不惊的抬眸看向江然冷冷开口“看了,有问题的地方我做标记了,你去驳回。”
眼前这惊心动魄的一幕江然才刚刚经历,现在他哪还有什么兴趣去管什么破文件。
从刚刚那一刻开始江然视线可以说就没离开过濯年,目光中是好奇程度爆表的表现。
而且他似乎发现,他对濯年是有印象的,他在一篇科研报道上看到过眼前的少年。
在仔细看看的话…濯年和上次他无意间在霁初那个暗格抽屉里的一张四五岁的男孩有些地方是极其相似的。
当时他还以为那张照片是霁初小时候。
从自己认识霁初起江然就没见他有过什么暧昧对象,甚至身边连个近身的人都没有,曾经他一度怀疑霁初高低有个性冷淡。
感情是早就心有所属了一直为人家守身如玉呢。
江然不禁细细打量起眼前的少年,俊眼深眸,眉峰如镌。单看外表简直就是不可多得的浓颜系一品。
视线刚刚下移一点就看到少年颈间诸多刺眼红痕,本白皙的皮肤被染的十分扎眼。
江然干咳一声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脖子心中暗道:靠!霁初玩这么狠。
江然:心疼濯年一秒。
霁初什么德行他可太知道了,这个人看着清冷其实闷骚的很,而且看样子那方面应该也…也挺猛的。
主要这事还让自己看见了,真是造孽。
抬眸就看到霁初阴沉的眸子,顿时江然觉得空气中都传来危险的气息。
他这不会是因为自己看他老婆他生气了吧?
想到这江然打了个冷战汗毛直立连忙把视线移向别处。
哈哈哈这桌可真桌子啊。
“啊,内个,你好啊濯先生。”江然开口率先打破奇妙的气氛。
觉得叫濯年什么都不太合适,他和霁初也称不上一声哥哥和弟弟,自然不能叫濯年嫂子。
想了想还是决定叫濯先生比较好,江然知道濯年是rg的研长。
如果没见过那张照片江然还真得怀疑濯年是不是有什么动机,毕竟在高阶层各公司为利派人勾引霁初的多的是。
一般那些人根本不会有近身的机会。
“你好。”濯年笑了下低低回应一句。
身下却正悄悄跟霁初较着劲,濯年试图起身却总是被那股不容拒绝的力量死死压着。
什么啊!这么丢人的姿势,还有人在!
少年又动了动向外不断挪着身子,突然感受到什么濯年身形一顿。
顿时就一动不敢动了,刚刚消下去的潮意红晕再次漫上双颊。
刚刚好不容易挪动的半点距离又被男人轻松拽了回去。
濯年离某些地方更近了一步,感受身下异样这次他没敢在动,定定的坐在霁初怀里看着乖极了。
“宝贝儿真乖。”男人低低笑了下,笑意萦绕在少年耳畔。
“他的事你知道怎么做。”霁初冷声对江然道“拿上文件,出去。”
江然被这零下八度的冷漠语气伤到了,心中已经上演了一台苦情戏。
有了老婆忘了兄弟!
见色忘友!
心中小人不断叫嚣,然后他面带微笑开口“好嘞。”
“今天和明天我没空,有事你处理,不是迫不得已别打扰我。”
“哦!”江然早已背过身往外走了,鉴于霁初看不到自己表情他大胆起来,翻了个白眼: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等人出去后霁初揽着濯年起身。
浑身散发着危险靠近少年,就好像一只兔子被雄狮盯上,他整个人被吞入腹中还不够人塞牙缝的。
男人趁人不注意伸手滑进少年衣服不料顺着腰线探进去,相贴那一刻濯年忍不住瑟缩了下,霁初指节微凉。
“…你干什么?”
霁初没回答,炽热浓厚的呼吸喷洒在濯年颈脖。
“霁初?”濯年发现他的状态不对。
思绪好像又变的不清明了。
“你不会是易……唔!”
少年没述完的疑问被生生堵了回去。
男人将人抵在书架上吻的热烈深沉却还是贴心的护着人的头部。
两分钟后终于得了空濯年低低喘息着就像濒死的鱼儿终于得到了水。
男人将人打横抱起又回了身后的房间。
…这才刚起!!
本来就很饿的濯年现在终于变成了又累又饿。
一睁眼又中午了…
真好,活着就像是死了。
濯年已经放弃挣扎了,任由霁初抱着自己给他洗了个澡。
濯年:摆烂了。
出了审判庭一路上路过的人不少,霁初今天更是收获了100%的回头率。
濯年像个人形挂件般双手搭在霁初颈后一双腿挂在男人腰间,霁初拖着人屁股走出去面色如常。
少年穿了一件连帽卫衣带上帽子将脸遮住靠在霁初胸膛。
于是这天全审判庭的人都看见他们平时清冷生畏的霁判长怀里抱着个人…
个个面露惊恐却又不敢表露,只敢和人擦肩而过后以最快的速度在人身后拍了张照片。
让濯年绝望的原因还是刚刚他抖着一双手拿手机搜了一下enigma易感期持续时间,结果显示为三天,三天!
现在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刚刚霁初说自己这两天没空了,原来是要专心自己!!
他记得上次自己易…发期才一天啊?
这方面濯年不是很了解,认为被enigma标记后那什么都会是一天。
像这种做一次能换霁初几个小时清醒,濯年觉得几个自己都不够他玩的。
既然这样他就更要把握时机,趁人清醒一定要多奴役霁初,起码这样心里平衡点。
霁初把人带回家,他们的家。
一开门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摆设和熟悉的味道,濯年感触有些深不禁鼻头一酸。
还有那个睡觉的白猫,好像一切都没变。
听见声响纪念睁开眼睛懒懒的朝门口看了眼,以往看见是霁初回来它就会接着睡,今天看到和霁初一同的还有濯年,它罕见的起身朝人走去。
濯年蹲下身将纪念抱在怀里顺毛。
这只小猫还记得自己,当年霁初离开的时候也将它带走了,可能是为了留个念想。
“你还记得我啊,你的名字还是我取的呢!”少年轻笑道语气还带有显而易见的傲娇。
空气寂静如斯,身侧的人猛地怔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