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为虎作伥
莫微凉尸体的后面,佰流手拿一把白刃,白刃不断散发着寒气,将刃上的血迹冻成冰块缓缓从白刃上滑了下来。
佰流放下手中的白刃,白刃在佰流放手瞬间便星星点点的白光消失,随后扑向了莫微凉的手。
佰流听着莫微凉的那一句话,神情有些沉默,手上动作没有丝毫影响,他在对方,拿出去的那一刻就已经,快要控制不住自己冲出去了。
佰流的内心还是忍不住羡慕原先的他,过得真的好好,有这样的朋友。
“这怎么还打不开啊!”佰流的心中越来越烦躁,心中有了一个想法。
不过很快那死死握着的手掌,被打开了。
佰流囫囵吞枣将那个晶体吞下,手上也咬破了好几个口子鲜血,沾在嘴唇上。
佰流只觉得有一股热流,从口中缓缓流到腹中,滋润了他那干枯的灵光。
佰流感觉到效果有些狂喜,开始原地等待他那要恢复的记忆。
“主人,药没有效果的。”
“嗯,我知道了?!”
佰流听到后面的熟悉的声音瞬间起身,消失不见。
“你已经把我杀了,是你把我变成现在的样子,用得着这样吗?”
佰流来到森林里,开始观察那个莫微凉是什么情况,但看着前方没有脚,飘在半空中的莫微凉有些不解。
就连恢复记忆都暂时不管了。
“喂!你现在是鬼了吗,为什么说是我把你变成这样。”
“是那只黑虎的先天能力为虎作伥吧,图书管理资料有写过,他的后代也有这种能力,而他本人的更是强大无比,但没有详细记载。”
“但没有想到,我即便死了能力不仅可以用出来灵法,还可以进行修炼,果然强大无比。”
“难怪当初记载,黑虎王的手下伥鬼,甚至有两三个和他实力相同,有一个甚至还超越了,原来是因为这样。”
“我的认知确定你就是我的主人,我无法伤害你,甚至念想都不可以有,你应该能感受到。”
佰流见似乎,眼前的莫微凉没有丝毫攻击意向,并且他能感受到他好像能控制眼前的这个“莫微凉”,从森林阴暗处中慢慢走出来。
“您终于出来了,主人,其实你心里也明白这种病能不能治,这个地方太小了,如果有一天你能去往大城市说不定有一些强大的异者,说不定能治好。”
“您应该去过那家医院了,我告诉您那些躺在病床上的只是缓刑,最终他们都会成了实验品,那家医院其实是用来骗类人的,也是用来关押的。”
“还有,您吃的那个东西是真的贵,保命用的,我也没有多少。”
佰流有些无语都挂了还在乎这些东西,继续提问的道:“好好回答一下,我现在是什么情况,对于这个东西你有什么了解。”
“根据图书馆的记载,黑虎王的后代拥有可以,剥夺击杀者灵魂的能力,且从今以后要听命于黑虎,不过实力什么的都无法再次提升,死前什么样子死后什么呀。”
“为此他们专门捕捉一些,人类强者变强后再把他杀掉,您现在可是拥有了双灵法的人。”
“日后必定前途无量,不知您变强后……。”
“我明白你要说什么,也可以,但你要好好孝忠你的职责,你可以恢复成正常人吗。”
“当然可以,正常的老虎都可以化作更别说黑虎王了,主要是怕您担心我起死回生,还要再打一下。”话说完莫微凉,身形一变再次变回那个,英俊潇洒的西装男子。
至于变成鬼,根本不可能因为不像鬼,两个人的思想从来没有向像鬼去想。
“对了主人,您是什么时候变成类人的?您又为什么要去图书馆,按照您的实力早应该了解的差不多了呀。”莫微凉不解问佰流。
“变了有一个月了,关于这个实力其实我刚刚没有用出来话,我就已经挂掉了,本来想去图书馆了解一下没想到碰上暗兽。”佰流非常无奈,要是可以的话他不想接经历这么多破事。
“我明白了主人,事情我会帮您处理好的,我们可以在回城镇的路上为您讲解时间已经不晚了。”
二人就这样伴随着大雪,行走在回城镇的路上,就像以前一样两个好伙伴,在外打猎开开心心的回到城镇,做一顿美味的佳肴。
一座巨大的城墙,高达二十米上面雕刻着各种各样的符文,城墙由坚固的玄岩所组成,是契玄秦帝国特产量大好用被众人所知。
大雪一落到城墙上,便瞬间化为气体,回归这片天地。
墙上还有来来回回的守卫巡逻着,手中拿着黑乎乎的枪,没有人敢怀疑他是否能精准一枪崩掉你。
这座庞然大物的下面,人来人往许多驾着车带货的商队在此地,等待前方的通过检验,到城里大卖特卖好好赚一笔。
原本地上白花花的雪变着脏兮兮的,乌黑的雪水流的到处都是,还能看到各种各样在雪地上留的痕迹。
也有一些头戴破旧白色斗篷,说是白色但上面又黄又黑的污垢,只能让人们通过,那,没被完全覆盖的白色判断出。
身上还不断传出一种难以言语的味道,周边的行商和路人纷纷远离他们。
莫微凉看到那些穿白色斗篷的人,脸色有有些阴沉,但为佰流继续讲解:“那些白色斗篷的人都是流民,大多数都是一些小村庄被寄生兽入侵逃到这里的幸存者。”
而那些白色的斗篷是一种常见的树毛缝制的,他们可以发出微弱到无的可以让寄生生物排斥的气息,所以流民经常聚集在一起。
“不过,很快你就明白,有哪些不对的了。”
“对了,那个金属碎片只是做到一个引子提升修炼速度,我也有一个效果更好但我现在好像用不了,回头我给你。”
佰流点点头,目光盯着队伍不知道在想什么。
队伍很快便排到那些流民,大门两个身穿黑色铠甲的人,一个手中拿着一个还在活动的眼睛还不断的说着话,可是他根本就没有嘴巴呀。
手拿眼睛的铠甲男子的另一只手握着一把剑,另一位铠甲男子手里拿着一把黑黢黢的突击步枪紧紧握着,枪口微微抬起就可对准眼前的民众,做好随时开枪的准备。
“下一个,拿我离远点都快把我眼泪薰出来了,要我说干脆全杀了,看这些肮脏的人类。”
剑士重重的捏了一下眼球,眼球安静了下来,也不再说出杀了一类的话了。
很快流民们很快来到最后一个人,不同于前面的流民,手里牵着一个小女孩,在斗篷下那干枯的身体在不断的抖动。
看起来是一名女子。
女子手中牵着的小女孩,脸上充满了泪痕显然是刚哭过不久,恐惧依然出现在她的脸上,恐怕是她的村庄在几个小时前被摧毁了。